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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婆立马开口骂道,“庄稼人租那点地,容易么,天杀的,还坑人家,平白害了寒老爷的名声。”

清漓想了想,开口道,“李爷爷可能要麻烦您一件事。”

李大权直接说道,“谈不上麻烦,小姐直接吩咐就是。”

“这五百两,想必是这两年里,他们贪来的,麻烦李爷爷帮忙退回去。”

李大权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北方农作物是两年三熟制,平均每户退还四钱半。

“还有,顺便告诉他们一声,等到麦子收完,我这地就不对外租了,全部种豆子。”

“可是有些人家,实在是没地种,不租给他们的话,怕是……”

“那这样吧,我种豆也缺人手,没有土地的或是比较空闲的,可以让他们帮忙。”

“行,好的,我过几天就去通知他们。”

不一会儿就到了晚上,几个人美滋滋的吃完饭以后,就各自回家睡觉。

夜里,清漓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在空间里催生木材。

既然是盖房子用的,那当然选择结实耐用的。

所以清漓直接催生了五十棵楠木,五十棵红木。

另外清漓又催生了紫檀,黄花梨,酸枝木,水曲柳等各三十棵。

催生结束后,直接砍倒放在空间里,顺带着“烘干”,打算过两天送到山上去。

第二天一早,清漓就询问刘小柱,是否确定要读书识字。

刘小柱肯定的回答了一句,连带着金娘一起。

见他们二人如此坚定,清漓吩咐了一句。

“这两天有空的话,就把李大刚家的房子稍微整整,我去给你们请老师!”

说完就带着裴鸿煊去了灵山镇,去搜寻上次那个老者,张知恒,当今圣上的老师。

在灵山镇搜寻了半天,也没见老者一丝踪影。

不得已,清漓直接去茶楼打听。

“你说的是张老呀,就在集市后面的猫儿胡同那里,不远。”

清漓和裴鸿煊一路寻过去,就见一个小院子,大门正敞开着。

院子不大,内墙边栽了一棵大柳树。

此时正值农历三月初,柳树也冒出新绿,延伸到小院墙外。

走进大门,就见一位白苍苍的老者,正在用长长的胡子,逗弄怀中的猫儿。

“你们走吧,老夫不收弟子。”

张知恒眼皮子也不抬,直接开口拒绝。

看来是,有很多人来拜师了?清漓内心想到。

不过清漓很自信,自己能够请得动这位帝师。

看着老者怀中的猫,浑身雪白,额头上有一抹黑色,尾巴也是黑色的。

清漓开恭维道:“张爷爷怀里的拖枪挂印养的真好,毛发鲜亮,一看就是精心伺候的。”

“这里是猫儿胡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养猫,不会养,也跟着学会了。”

“爷爷,我也很喜欢猫,可是我不会养,能跟爷爷请教嘛?”

“隔壁那户人家很擅长,你可以向他多请教请教。”

想拜我为师,门都没有!

清漓见张知恒婉拒,也不气馁,又开口说道。

“京城附近虽是一片祥和,奈何雍州苦寒之地,多有饿殍。”

张知恒听到,不免露出一阵忧色。

虽然短短一瞬,但是清漓还是凭借神识捕捉到了。

很好,有用!清漓继续说道。

“近邻冀州边塞,漠北王庭也在蠢蠢欲动。俗话说,家国兴亡,匹夫有责……”

“说的好!好一句家国兴亡,匹夫有责!”张知恒忍不住开口称赞。

没想到一个五岁小女娃,出口就是妙句,实在是聪慧!

其实哪里是清漓聪慧,其实是前世五千年文化底蕴,清漓在上学期间不自觉就学了一些。

“小女子身为大宁皇朝的一份子,愿以绵薄之力,担一份匹夫之责。”

“恳请先生收下弟子!定竭尽全力,报效朝廷!”

清漓双手作揖,再一次恳求道。

张知恒摇头叹道,“可惜呀可惜,你是女娃子,不能封侯拜相,给朝廷纳言献策。”

“女子之身乃是躯壳,非我之德,非我之智,非我之才,岂因性别而偏之?”清漓激烈地反驳。

在现代遭受过重男轻女的清漓,十分厌恶别人光拿性别说事。

“虽不能封侯拜相,但以小民之身,报效朝廷,亦是栋梁之人!”

看着清漓傲气凌然的样子,张知恒目光怔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随即而来的是哀伤,惋惜,可悲。

张知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回去吧,我不收弟子。”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清漓选择自爆身份。

“实话不瞒张爷爷您说,我是工部尚书寒大人的孙女,请老师收下弟子。”

寒家那位大哥?文采品行都不错。

可惜就是太过软弱了,连自己的妻儿子女都护不住。

“你是寒家哪个小子的闺女?”

“家父正是寒家老四,寒临风。”

“哦~这么说,你母亲是姜家闺女了?”张知恒面色微变。

“寒姜氏是我嫡母,我生母不过是父亲的一个宠妾。”

“哦~”张知恒面色如常,不再回应。

原来是山庄上的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

虽然很欣赏清漓聪慧,但不打算收她为徒,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

再三恳请之下,张知恒还是不松口。

清理无奈,只能选择先回去,过两天再来试试。

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张知恒,又看到伸出墙外的一枝绿柳,顿时计上心来。

于是面向张知恒说道,“既有幸拜访,也是缘分一场,有感而发,张爷爷可否允许小女子,借纸笔一用?”

张知恒随即点点头,唤了一位老仆,端出纸笔递给清漓。

清漓挽起衣袖,接过毛笔,在纸上一笔一画,认真书写。

随后,向老仆道了一声谢,又向张知恒辞别后,转身离开了小院。

出了小院大门,清漓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还好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加入了书法社,练过两年毛笔字,勉勉强强能看。

希望写的内容,张老能够感兴趣。

在即将要出了猫儿胡同时,身后传来老仆的呼喊声。

“寒小姐,请等等!”

原来,自清漓写过诗离开以后,张知恒本打算不予理睬。

奈何怀中的猫儿,直接爬到了柳树上,也不陪他玩。

无聊之下,他就去看了清漓写的诗,黄白色纸张上面书写着:

花甲白发猫在怀,

三请拜师口不开。

满院春色关不住,

一枝绿柳出墙来。

另有一行小字写道:番薯,味甘甜,亩产最高可达万斤,可供万人食一天。

张知恒被最后一句话震惊到了,立马喊老仆,去拦住清漓他们。

“务必把他们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