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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深眉目微微颤动了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说过,我们的关系仅限婚前。往后若是有得罪到顾先生的地方,还请顾先生念在我们之间短暂的情份上,高抬贵手。”

话落,叶迦南摁开密码锁,径直进了门,随手一关,将他隔绝在了门外。

顾祁深眼看着冷冰冰的房门,低低一叹。

走过去将背抵着墙壁,顺手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几口。

此刻他的心情无比烦躁,因为与叶迦南即将画上句号的关系。

两个小时后,准备去做健身的叶迦南一打开门,就闻到过道里一股刺鼻的烟味。

烟头散落一地。

抬眼,男人猩红的眼睛看着她。

叶迦南有些意外,没想到他居然还在。

她正要绕过男人离开,却叫他一把拉住,摁在了墙壁与他之间。

她试图反抗,谁知高大健硕的男人就如焊死的藤蔓,将她固定得死死的,没给她半分挣脱的余地。

“我想你了。”

男人开口,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灌入她的鼻腔。

叶迦南淡淡一笑,“顾先生,您这又是做什么呢?不会是想一边当着别人的老公,一边吊着我吧?”

又是这句话!

顾祁深深拧着眉头,面对这样的叶迦南,他仿佛说任何一句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适时,庄莹莹的电话打了进来,打破了僵持已久的沉默。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并没接听的意思。

叶迦南将落在他屏幕上的目光挑向他,“不足一个月的露水情缘,到底是抵不过你一句千金承诺。别为了我,忘了自己做事的原则。”

叶迦南说完,推开他径直入了电梯。

顾祁深将电话接起。

庄莹莹的声音传了过来,“祁深,你去哪里了?我们后天就要结婚了,我好紧张。”

“打电话有事?”

“我为了你一句承诺,等了你足足三年多。临近婚期,你该不会反悔吧?这个时候取消婚约,无疑是将你的救命恩人推向万劫不复。”

顾祁深眯眸,冷峻有型的下颌线越发紧绷起来,“放心做好你的顾太太。”

说完,他率先挂断电话。

酒店里,庄莹莹看着被摁断的手机,冷冷的勾起了唇角。

杜威从身后搂着她,鼻子贪恋的在她脖颈来回摩挲,“他说什么?”

“他说,让我放心做顾太太。”

“呵,”杜威冷笑了声,“顾祁深出了名的言出并行。看来叶迦南在她心目中也不过如此。”

……

每周一雷打不动的例会照常开始,顾祁深一日的工作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整日的忙碌下来,餐食都是在公司食堂里草草解决。

直至傍晚肖綦给他送咖啡的空档,将工作手机递给他。

“顾少,证监会的人来电。”

“证监会?”顾祁深拿笔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他。

肖綦点了点头,“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二少的事。”

顾氏集团的股票是在纳斯达克上市,国内只有一部分分公司的股票。

不过都设有专人打理,印象里他从未跟证监会的人打过交道,电话打到他这边来,所以有些意外。

他拿过电话接起,只听那边恭恭敬敬的向他问了好,之后再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交代完毕。

顾祁深的脸色,在听到电话后越变越冷,最后那边接着说道。

“顾少,这件事本不该惊动您,可思来想去也只有找您才能阻止事态严重发展下去。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丢了乌纱帽事小,可顾祁遇毕竟是您顾家的人,这万一……惊动了上头……”

“对我,对顾家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啊。我也是不得已才惊动了您,还望您出面解决这件事。”

顾祁深点燃一支烟,冷冷的抽了一口,将烟雾吐出,他才开口:“这件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但在此之前,我不希望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好的,顾少,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肖綦已经将刚才查到的消息摆在顾祁深眼前。

“看情况,二少应该是伙同私募抬轿子,被对方摆了一道。”

顿了下,他又道:“现在他大笔资金被套里头,一时半会儿想出来估计……不大容易。”

顾祁深听完,拿过手机给顾祁遇去了电话:“公司等你,立刻过来!”

顾祁遇那边一整天的心情都是悬吊吊的,刚接到顾祁深的电话,他才意识到事情终于是兜不住了。

向着一边正在查资料的助理秦飞道:“信息查到没有?”

“还没。”秦飞落在键盘上的手指翻飞,片刻后他才又道:“看来已经跑路了,对方之前转移了一大笔资产到国外。”

“操!”顾祁遇怒气横生的一手将桌子上的文件扔在地上。

“二少,这次篓子捅的有点大,证监会的人已经着手在查了,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咱们都得坐牢啊!”

顾祁遇想了想,“想办法稳住m&d的人,在我没回来之前,不准有任何动作。”

说完,他径直向着顾氏大楼去了。

一进总裁办,他就感受到顾祁深冰冷的眼神。

“哥,咋这么严肃?”

他一进去,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顾祁深将最新调查的资料扔在他面前,“别告诉我整件事情你不知情。”

顾祁遇将目光落在证监会秘密传送过来的这份传真上,简单扫了几下,终于没法再装下去了。

“哥,这次你可得帮我。”

顾祁深冷哼,“我没提醒过你?伙同私募一起抬轿子,试图操纵股价,你胆子比我都大。”

“金融市场本来就是一场资本吸血游戏,暗地里这么做的人大有人在,表面高大上,实际手段肮脏龌龊的比比皆是,哥,用不着这么严厉吧?”

顾祁深再次吐出一口烟雾,而后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顾祁遇,我以为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你长大了,不过现在看来,你跟刚步入社会的时候并没区别。”

“你不过就比我大三岁而已。不用这样教育儿子似的口吻教育我吧?再说了,这事儿有那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