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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中先生,你说你真的是天煞孤星,永世不得爱情吗?”

看着恩雅,云若揉了揉自己的龙角。

“其实也不算是如此。不过倒也是天煞孤星罢,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云若握了握拳头,又松开。

“这片大地还有很多的事情,每个人都很忙。”

“那..我可以试着...”

恩雅没有说完,云若挡住恩雅的嘴巴。

“不要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就少了些许刺激。”

云若轻柔的摸摸恩雅。

“圣女你先睡一觉吧。”

恩雅趴下来,耳朵轻轻抖动,让云若摸摸耳朵。云若呼出一口气,伸出手摸着恩雅的耳朵,口中轻唱。

‘Some deserts on this planet were oceans once’

‘Somewhere shrouded by the night the sun will shine’

‘Sometimes I see a dying bird fall to the ground’

‘but it used to fly so high’

云若甚至没有唱完,恩雅就睡着了。

‘宿主,这是什么故事?’系统不知道这个故事。云若缓缓的走出去。

“一个少女成神的故事。可惜,神明也会亮血条,也会嘲讽凡人。人是不可战胜的。”

‘明明那么脆弱,罢了,宿主,我和墨染陪着你。’

云若走向外面,恩雅好不容易睡着,云若呼出一口气。

“弟弟?你怎么了?”绩走过来,一脸好奇。

“没什么,哥哥,咱们去找姐姐吧”

绩看着云若,觉得有些不对劲,指了指云若的后背。

“哥哥,那是我的能力,不需要的时候我就收起来了。”

云若张开源石羽翼随意的搭在身后。

“好神奇。”

绩点点头,拉着云若的胳膊。

“姐姐在湖边,我们一起去吧。”

云若看了看绩的眼睛,和预想中的一样,这家伙还没有完全解除羽毛的认知障碍。

“哥哥,慢一点。”

云若走过去,轻柔的整理绩的衣服。

“哥哥一上午为了我俩累坏了,现在恩雅好不容易休息,七哥你也应该照顾好自己才是 ”

绩咽了咽口水,仔细端详,自己这个岁片弟弟看起来只是稚嫩,看起来还是很帅气的。

“如果你是个女孩子,一定有很多人喜欢的。”

“七哥!”

云若整理完绩的衣服之后收起源石羽翼,只留下手臂上的几枚用作头饰插在绩的头上。

“我们走吧,你刚才是不是插了什么?”

绩有些好奇。

“没什么,走吧哥哥。”

玩闹一会,绩便带着云若找黍去了。一路上的丰收景色。

“七哥,丰收了吗?”

“今年收成不是很好。”

云若眯起眼睛,云若也算是半个庄稼人此时的地力还没有耗尽,为什么。

“会不会是种子?”

“种子?那是姐姐精挑细选的种子,不会有问题。”绩摇头否认,如果真的是种子的问题,那么土地也会被污染。就不会仅仅是收成不好。

“七哥,我们还是看看吧。”

云若想起曾经被崩坏污染的种子就不会一开始爆发,征兆也只是收成不好,有股怪味,或者说是邪性味道。

‘宿主,我和墨染感觉土地中的营养成分没有问题,甚至很充盈’

系统开口了,他证明了云若的方向是对的。

“七哥,走吧。”

云若随意的拉着绩去找种子,只是绩说什么都不愿意。

“我们还是看姐姐吧。”

绩这么说着,云若没有反对,毕竟自己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看看黍妈就要走了。

“我会和黍姐说种子的事情。什么?”

绩赶紧递给云若一枚令牌。

〔获得令牌:绩〕

〔效果:使用后可以无消耗释放全部岁阵营技能,目前截止到离离枯荣。〕

“弟弟,别查了。也不要告诉姐姐,我和你二哥做一件伟大的事情,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

绩带着警告和请求和云若说。绩不太想让黍担心,作为一个姐控,绩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掩盖着自己的行径,只是对于这个十三弟,牢绩算是要认栽了。

云若收下令牌,云若从踏上大荒城的土地开始就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拆穿他,害怕好不容易让他们相认的亲情分崩离析。

‘宿主,我怀疑他们其实并不会被羽翼迷惑。’

云若不置可否,对于是否迷惑的事情,云若早就知道很有可能不好用,只是互相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比如大哥作为兄长的责任,七哥想要保护六姐的愿望,一个又一个无不在向云若展示着浓浓的亲情,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啊。

“绩哥哥。”云若停了下来,此时的云若蹲下来拿起一块地上的泥土,凑近鼻子闻了闻。

“这么了小弟?”

绩有些冒汗,擦了擦额头。

“我们还是聊一聊吧,骗人的哥哥。”云若拿着手中的泥土,片刻变成了一根羽毛“哥哥,如果你想让姐姐休息,就不应该给姐姐添麻烦,不是吗?那个种子,应该是邪魔的种子吧。”

云若完全没有看见,但是此时已经完全的知晓了绩的计划。

“姐姐从北部的萨米冰原带回来的种子实际上是被你污染的,或者说是你和二哥一起做的吧。”

绩握紧拳头。

“你其实并没有认为我是你弟弟,毕竟当年岁兽分裂了多少片岁片你们实际上除了大哥之外,没人知道多少个吧。”云若看了看土地。“邪魔的种子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你的做法也只会徒劳。和司岁台的蠢蛋一样可笑。”云若转过身去,对于绩他现在有很多种选择。

“我明明,明明感受到了我们的血脉相连,弟弟,你。”绩的脸色阴沉了不少。“你想要什么?我们明明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云若转身看向远处和农民们钓鳞的黍,黄金色的龙角在银白的头发上看起来很漂亮,眼里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