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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洁一个劲的抽鼻子,“还用得着说嘛!我又不瞎!”

“靳汝森,你虚伪,你讨厌,你可恶!”

苏芮洁不知道突然被戳中了什么伤心事似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流。

双腿不停的踢腾,朝着靳汝森的腿上一个劲的踢着偿!

靳汝森也喝醉了,虽然看起来不像苏芮洁那么明显,但是这会儿也有些意识不清。

他能感觉到苏芮洁朝着自己不断的踢打,但是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任由她的指甲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一道道伤痕,眼睛死死地锁在她的脸上。

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他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嘛!

这么多年,为了她,他什么事没做过?

就想着能够看着她长大,想着能够让她平安健康,等到她能够选择的时候,选择自己喜欢的,走自己喜欢的路。

结果呢?

她现在说出这种话!

靳汝森也一时间委屈的不行,咬着牙发着狠,用力的扣住苏芮洁的双手双腿!

一个咬牙,直接低下头去,朝着她的嘴唇就咬了下去!

不是亲,是咬,真的咬!

即使没有用尽全力,但是男人的力气比女人的大不少,他这么一咬,苏芮洁的嘴唇一下就出血了。

然而她却没有觉得疼似的,反而是傻了。

全身僵住不敢动,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除了嘴唇,都变成了木头。

因为其他的地方动弹不得,所以嘴唇的触感格外的真实。

亲……亲了?

他的嘴唇,跟他的性格一点都不像。

软绵绵的,冰冰凉凉的。

带着刚才喝下去的酒的味道,还有说不出的,说不出的……咸涩味道?

苏芮洁眨眨眼,看着靳汝森。

这才发现,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哭了。

眼泪流到两个人的嘴唇之间。

来回的厮磨没有让泪水消失掉,反而一点点融入了唇齿之间。

苏芮洁原本都快结块的脑袋,不知道怎么的就能够动了似的。

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手,竟然感觉到有一些松动。

她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伸出去,直接抱住靳汝森的脖子。

用尽力气,将他的身体压低。

原本两个人的嘴唇就碰在一起,这下正式贴合在一起。

苏芮洁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也看过不少的教育片,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引诱他做出反应,果然就感觉到靳汝森有了动作。

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又有些说不出的满足。

看着靳汝森的眼神,分明是已经醉了的。

然而他对自己有这样真实的反应,她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两个人年纪不大,正是容易天雷勾地火的时候。

帐篷外面是安静的草原,唯有不时蹿高的火苗,发出轻微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苏芮洁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转过身去,让靳汝森躺下。

靳汝森这会儿身体苏醒,但是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

只是凭着本能在动作,伸手在苏芮洁的衣服上各种撕扯。

苏芮洁拖着有些松软的身体,爬到帐篷的入口,伸手将拉链拉上了。

帐篷外安静又迷人,醉人的夜色带着说不出的朦胧暧昧,如同帐篷内攒动的人影。

保镖们吃饱喝足,正在远处放哨。看见帐篷那里火苗依旧燃烧,帐篷也完好,就没往那边走,想着给兄妹俩一个聊天的机会。

苏芮洁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到底是怎么过的,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拆了又重组了似的。

每块肌肉每个关节,都疼的不像话。

她早上倒是先醒了过来,看见靳汝森在旁边一丝不挂,脸上又是红又是白。

帐篷里清晰的味道和痕迹,都说明了昨晚战况的激烈。

然而苏芮洁想,要是让靳汝森知道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反应。

昨晚,她后来的时候其实有些清醒了,自愿的。

然是靳汝森呢?

他是真的醉了。

她记得树上说过,男人在酒后做的事情多半都会忘记,都会不往心里去,都不想要面对。

想到这里,她咬着牙站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包里拿出湿巾,将防潮垫上的血迹和白浊擦干净。

接着给靳汝森盖好被子,将帐篷里弄成有人给他帮忙脱了衣服的样子。

接着拿着自己的东西悄悄出来,进了另外一个帐篷。

他们来的时候,帐篷都是一人一个的。

保镖们轮番休息,两个人一个帐篷。

这会儿正是清晨,晚上值班的那群人已经睡了,而清早负责守卫的人在不远处的湖边梳洗。

她看见没人往这边看,才钻到了隔壁的帐篷里。

她的帐篷是粉色的,靳汝森的帐篷是蓝色的,两个人的帐篷挨着。

昨晚保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安静了,所以并没有意识到发生的事情。

这会儿苏芮洁躲开了,他们也不知道。

苏芮洁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躺下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再醒来的时候还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她静静的听着外面,似乎是靳汝森在跟保镖们说话。

他的声音轻快,苏芮洁猜想他大概没发现昨晚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委屈,迷迷糊糊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靳汝森正坐在旁边看书,看见苏芮洁睁眼,他赶紧凑上来,“还难受吗?”

苏芮洁摇摇头,张嘴要说话,却发现嗓子疼的难受。

靳汝森赶紧倒了杯温水给她,“昨天晚上喝醉了,结果也没看见你是怎么睡的。”

“估计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发烧了。”

苏芮洁没什么精神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苏芮洁见靳汝森没什么异样,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躺下继续睡了过去,没有看见靳汝森眼底晦涩的光芒。

靳汝森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要死。坐起身来,察觉到自己光着身子,还愣了一下。

往周围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他就想或许是晚上喝醉了,被保镖们送进来脱的衣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空气里带着一点香味,不像是他的香水味。

虽然帐篷里有一股味道并不太明显,但是能闻到一点麝香的味道。

还有就是,他那里……有些不失。

靳汝森起初还以为是憋尿憋的,然而去树林里解决问题的时候看了看,才发现竟然有摩擦过的痕迹。

一碰就火辣辣的,又疼又难受。

而他的脸上,更有一些抓痕……

靳汝森努力的回忆昨晚,却想不太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跟苏芮洁一起聊天喝酒,后来就……

靳汝森心底暗暗心惊,心想难道是跟苏芮洁发生了什么?

然而苏芮洁一直在睡觉,他有些逃避的选择不去多问。

跟保镖们聊了聊,他发现保镖们昨晚根本就没有给他整理帐篷,更别说是给他脱衣服。

这里除了保镖就是他们兄妹,保镖们没做,总不见得是他自己做的。

靳汝森十分的清楚,自己并没有睡觉脱衣服的习惯。

越想越是往那个方面去,靳汝森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终于鼓起勇气去问苏芮洁,却发现她竟然发烧了。

陪了她一整天,靳汝森手里的那本书就没看下去几个字。

好不容易看见她醒过来,靳汝森却又忍不住的逃避起来。

说了半天偶读没说到正题,最后竟然又眼看着她睡了过去。

靳汝森心里也忍不住的叹气,他什么时候这么娘唧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