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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伙人进了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木板连环,就跟走迷宫似的,一路朝着冲霄楼的顶层奔去。到了冲霄楼里面,他们脚踩在那大铁篦子上,就像一群好奇的小猴子,伸着脖子往下瞅。这一望可不得了,雷英那家伙气得脸都绿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只见铜网全都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了。他急得又是跺脚又是捶胸,那动静大得像敲鼓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完了完了,这可咋整啊!” 您知道吗?本来在这冲霄楼的铁篦子上头,正常是看不到下面情况的,这之前书里都讲过呢,就像有个神秘的面纱罩着似的。不过呢,好在这铁篦子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大灯,那灯就像小太阳似的,不分白天黑夜地亮着,所以这会儿下面的情况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雷英一瞅见冯渊投降了,那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扯着嗓子大骂:“你这个叛徒!吃里扒外的东西!” 冯渊在下面也不是吃素的,他本来就是个南方人,那口音一听就特别逗,张嘴就 “唔呀唔呀” 地喊着:“唔呀,你们这些混账玩意儿,就像那臭王八羔子似的!我现在可是跟着我师傅来收拾你们这些反贼啦!识相的就赶紧下来受绑,省得爷爷我动手!” 金鞭将他们一伙人这时候都没了主意,眼巴巴地看着雷英,问:“老大,咱现在咋办呐?” 雷英眼珠子一转,恶狠狠地说:“哼,我有办法,看我略施小计,让他们有来无回,都死在这儿!” 说完,他就对手下的兵丁喊:“你们先把那一百个弓弩手都撤回来,然后去搬柴禾,越多越好,再拿火把,把他们都给我烧死在里面,大不了这冲霄楼不要了,我也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王府里柴草可多了去了,那些兵丁就像一群勤劳的小蚂蚁,一趟又一趟地把柴草往这儿运。不一会儿,就把软柴禾在灯上点着了,然后朝着铁篦子的窟窿就往下扔。这一下,下面可就像开了锅一样。那火就像一条条凶猛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朝着下面人的脑袋就扑过去了。大伙都慌了神,一边拿着手里的刀像打羽毛球似的来回拨拉着火苗,一边喊着:“哎呀,我的妈呀!这可咋整啊!” 有的在那儿左躲右闪,就像在跳一种奇怪的舞蹈,还有的用脚去踢那些火苗,折腾了老半天,那脚下的软底靸鞋都被烤得热乎乎的,感觉都要着火了,整个场面乱哄哄的,就像菜市场一样。

冯渊这时候机灵着呢,他偷偷往地沟里瞅了一眼,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扯着嗓子喊:“嘿,兄弟们!天无绝人之路啊,他们好像走啦,咱们赶紧从地沟撤吧!” 说完,他就自告奋勇在前面带路,其他人就像一群小尾巴似的,一个跟着一个跟着他,朝着南边的地沟奔去。

可等他们到了南头一看,全都傻眼了。只见地沟上头被一块大板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这还不算,上面还压着好几块大石头呢,就像一座小山似的。那些弓弩手就坐在上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就像在说:“哼,想跑?没门儿!” 没办法,大伙只好又从地沟里出来,朝着正东方向跑,心里想着:“东边说不定有活路呢。” 结果到了那儿一看,还是一样的情况,被堵得死死的。他们不死心啊,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跑了个遍,可每个地方都走不通。这时候,那火还越烧越旺了,就像着了魔一样。徐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大喊:“哎呀,死鬼呀,你说你活着的时候多机灵啊,我们可都是为了给你报仇才来的呀,你要是在天有灵,这时候哪怕下一场阵雨也好哇,把这火给灭了呀!” 冯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我说你是不是傻呀?就算下阵雨,这雨也流不到这儿来呀,你就别做美梦了。”

丁二爷这时候也喊起来了:“嘿,你们看,他们好像不往下扔火了,这还算是有点良心,给了我们一线生机呢。” 可他话还没说完,脸色就变了,又喊着:“哎呀,不好!他们开始扔生柴禾了,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啊!” 老道在旁边一听,急得直跺脚,说:“这可更要命了呀!底下本来就全是火,这会儿再扔这些生柴禾,全都搅和在一块儿了,就像在火上浇油一样。要是来一阵风,‘呼呼’一吹,咱们可都得变成烤糊的红薯了,到时候眼睛都睁不开,全是黑烟,非得把我们呛死不可啊!” 大伙被困在这儿,那叫一个狼狈,不过这事儿咱先放放,再看看蒋爷那边。

蒋爷呢,等那些去破网的人走了之后,他神秘兮兮地拉了柳青一把,小声说:“走,咱俩也去凑凑热闹,我总觉得里面人手不够,万一出啥事儿呢,咱们去瞅瞅。” 柳青点点头,两人就像两个夜行侠一样,从上院衙出来,朝着王府的后身奔去。嘿,巧了,正好碰到徐良。蒋爷就对徐良说:“良儿啊,我们去看看情况,你在这儿守着,别乱跑啊。” 徐良撇撇嘴,说:“行吧,那你们小心点啊。” 蒋爷和柳青也不多说,直奔王府的后墙,然后像两只灵活的燕子一样,“嗖” 的一下就蹿下去了,接着就绕着木板连环,朝着西南方向跑去。

这时候,柳青就问蒋爷:“蒋爷,你可真行啊,你咋知道王爷住哪儿呢?你可别把我带沟里去啊。” 蒋爷得意地笑了笑,说:“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是听魏昌说的,他告诉我那儿有个月亮门,王爷应该就在那附近。”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进了月亮门。一进去,就看到里面有北上房,屋里还亮着灯呢,那灯光就像在召唤他们一样。两人赶紧跑过去,蒋爷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头蘸了点口水,把窗棂纸戳了个小洞,就像个小偷似的,眯着一只眼睛往屋里看。这一看,嘿,只见王爷在后面的虎座里半躺半坐的,那姿势就像在享受生活似的。王爷手里还托着一本书,正好挡住了脸,就只能瞧见露出来的花白胡须,就像个神秘的老头儿。屋里还有两个王官,脸朝着里头,靠着落地罩花牙子站着,就像两个木头人一样。

蒋爷转过头,对柳青说:“柳青,该你上场了,用你的薰香把他们都迷晕,咱就大功告成了。” 柳青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卷,把自己鼻子堵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拿出薰香,点着了,把那像仙鹤嘴一样的薰香器具慢慢戳在窗户窟窿里头,再一拉仙鹤尾巴,就像拉二胡似的,这么一紧拉,屋里很快就烟雾缭绕了,就像仙境一样,不过这仙境可有点呛人。蒋爷等了一会儿,就有点纳闷了,问柳爷:“我说柳青,你这薰香是不是不灵啊?都这么多烟了,咋还没把人熏晕呢?你是不是买了假货啊?” 柳青也着急呢,说:“我也不知道啊,按道理应该早就晕了呀。” 蒋爷皱着眉头说:“这么大的烟,他们难道是神仙啊?难道咱们在外面说话,屋里的人都听不见?这也太奇怪了。” 柳青也附和着说:“是啊,你看他们,怎么还不躺下呢?这不符合常理啊。” 蒋爷想了想,说:“我猜啊,那两个王官靠着那花架子呢,可能挡住了点烟,所以还没晕呢。” 柳青又问:“那王爷咋不把手里的书扔掉呢?这也太奇怪了。”

蒋爷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哎呀,你就别瞎琢磨了,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蒋爷就像个大侠一样,猛地掀起帘子,大步流星地就往里走。柳青赶紧把薰香盒子收起来,在后面紧紧跟着。蒋爷进去后,一个箭步就朝着王爷扑过去,嘴里喊着:“看你往哪儿跑!” 伸手就去抓王爷,结果这一抓,把王爷的胡须给抓掉了,蒋爷愣住了,再仔细一看,原来王爷是个假的呀,就是个傀儡头,做得还挺逼真,不过那衣帽靴子倒是真家伙。蒋爷回头一看,那两个王官也是假的,就像两个充气娃娃一样。蒋爷这才明白,原来是雷英搞的鬼呀。自从从长沙府回来后,雷英他爹跟他说了蒋爷的事儿,不让他再保王爷了,这家伙可倒好,跟他爹翻了脸,一气之下就跑出来,死心塌地地保起王爷来了。他还在这屋里到处都设了机关,有机关的地方弄得更复杂,没机关的地方也给安上了机关,这不,蒋爷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当了。

这时候,脚底下 “呼喇喇” 一声响,就像地震了一样。蒋爷暗叫不好,想赶紧撤身回来,可已经来不及了,早就踩到翻板上了,“噗噗” 两声,蒋爷和柳青就像两个大石头一样,直直地坠落下去了。到了底下一看,好家伙,有四个王官在那儿等着呢,就像四只饿狼看到了猎物一样。他们俩一掉下去,这四个王官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麻溜地把他们俩手脚捆得像个粽子似的,四马攒蹄捆上了。柳青那个气呀,脸都憋红了,心里想着:“都怪你蒋平,非要拉我来,这下可好,咱俩都得玩儿完!” 他干脆闭上眼睛,就等着挨刀,嘴里嘟囔着:“算了,听天由命吧。” 那几个王官拿着刀,狞笑着就准备砍,这场景可真是紧张啊,不过这事儿咱先不说了,再看看智爷那边。

智爷拉着小诸葛沈中元从上院衙出来,朝着王府的后身走去。两人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眼看快到地方了,突然从树林里 “嗖” 的一下蹿出一个人来,把智爷和沈爷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山西雁徐良。徐良笑嘻嘻地问:“智叔父、师叔,你们也是去给他们打接应的吧?” 智爷有点惊讶,问:“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徐良挠挠头,说:“我刚看到蒋四叔从这儿过去了,我猜你们肯定也是去帮忙的。” 智爷又问:“是和柳爷一起吧?” 徐良点点头,说:“正是呀,我还想跟你们一起去呢。”

智爷赶紧摆摆手,说:“不行,你不能去,你在这儿等着。” 然后对沈爷说:“咱们走。” 两人就朝着里面奔去了。他们直奔木板连环,按照坎为水的路线,进了水火既济这个神秘的地方,脚踩着万字式,就像在走一种特殊的舞步一样,朝着冲霄楼奔去。进了五行栏杆,这一路可都是沈中元在前面带路呢,智爷就跟在后面。

到了地方,智爷就想掏出飞抓百练索往上爬,沈爷一把拉住他,说:“智爷,别用这个,我有更好的办法。” 说完,他就跑到柱子后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摆弄了一下,就像个魔法师一样,嘴里念叨着:“变!” 紧接着,从上面 “呱喇喇” 地放下一个软梯来。智爷眼睛一亮,笑着说:“嘿,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两人就顺着软梯爬了上去,到了上面,又把软梯卷起来,接着再上三层,也是用同样的办法,就像两个熟练的工匠在干活一样。

到了上面后,往正南方向一看,好家伙,王爷的那些兵丁就像一群蚂蚁在搬家似的,密密麻麻的,那场面可壮观了。智爷就对沈爷说:“咱可别管他们那些闲事,咱们有咱们的任务,先办正事儿。”

然后两人就直奔隔扇那儿去了,到了跟前一看,嘿,连锁头都没锁,智爷笑着说:“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说完,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从怀里掏出千里火,晃了晃,照亮了里面,就像打开了一个神秘的宝藏一样。只见里面上面有个悬龛,下面有个佛柜,就像寺庙里的摆设一样。再借着光一看,佛柜上摆着古铜五供,那古铜制品在灯光下泛着古老的光泽,就像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柜面子上有一道挺宽的横缝,就像一个伤疤一样。智爷就问沈爷:“你看这儿怎么有个缝子呀?看着怪吓人的。”

沈爷凑过去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这有啥?就是干裂呗,你别大惊小怪的。” 智爷不信,摇摇头说:“你可拉倒吧,这添漆的东西哪能有干裂呀?说不定里面有啥机关呢,咱可得小心点。”

沈爷还是坚持说:“没有啦,你别疑神疑鬼的,哪来那么多机关。” 智爷没办法,就对沈爷说:“那行吧,你在外面给我巡风,我去看看。” 说完,智爷就像个小猴子一样,蹿到佛柜上头去了,刚要朝着悬龛的底梁奔过去,突然,就从那缝子里 “嗖” 的一下窜出两个扁枪头子,就像两条毒蛇一样,“噗哧” 一声,朝着智爷刺过来。智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摸肚子,大喊一声:“哎呀,我的妈呀!我这肠子都被扎出来了吧,这可完蛋了!” 说完,“咕咚” 一声就摔倒在楼板上,还在那儿乱滚,就像个被烫着的虫子一样。

沈爷在外面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心想:“完了,智爷不会出事了吧?”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就冲进去了。原来里头有两个值夜的,一个是金枪将王善,一个是银枪将王保,他们是从佛柜后门蹿出来的,就像两个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恶鬼一样。

王善举着枪,对王保喊:“兄弟,去杀了那个!” 沈爷这时候已经和王善交上手了,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这时候就听那边 “嗑” 的一声,沈爷心里一紧,想着:“完了,智爷肯定是遇害了。” 王善一听这声音,还挺高兴,笑着说:“兄弟,得手了吧?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智爷这时候在地上喊着回答说:“哼,得了,就剩你啦!我这是学那古人托肠大战呢,你别高兴得太早!” 王善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智爷一刀给杀死了。

沈爷赶紧跑到智爷身边,着急地问:“智爷,你怎么样?没事儿吧?你可别吓我啊!” 智爷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笑着说:“没事儿,没扎着我,就是把我那百宝皮囊给扎了两个窟窿,差点把我吓死了。”

沈爷松了口气,说:“哎呀,可吓死我了,你这家伙,真是命大啊!” 智爷把百宝皮囊解下来,看了看,又对沈爷说:“这里面还有没有机关啦?我这小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沈爷有点无奈地说:“你别问我了,我都不敢说了。要是怕有埋伏,那还是我上去吧,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这样吓人了。”

智爷摆摆手,说:“还是我上去吧,你在外面给我好好巡风,别再出岔子了。” 说完,智爷就又叫沈中元在外面巡风,自己又爬上去了。这次他拿着千里火,像个检查官一样,仔细地照了照周围,然后蹿上佛柜,拿着刀对着楼板 “当当当” 地剁了几下,就像在剁肉馅儿一样,把上头的黄云缎佛帐用刀给削下来了,这就看见了盟单匣子。智爷心里一喜,回手把刀插回鞘中,把千里火放在旁边,伸手去够盟单,可是够不着,就像猴子捞月一样。没办法,他只好爬到悬龛的底板上,伸出双手去揪那个盟单匣子,这匣子两边有两个铜环,智爷用手一揪,“哧” 的一声,从上面掉下一把月牙式的刀来,正好砍在智爷的腰上,“当” 的一声,就像敲了一下大钟一样。智爷吓得赶紧把双眼一闭,心里想着:“哎呀,这次可别真出事儿了呀,我还没活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