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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的爱好好特别。”谢南衣不理解但尊重。

“娘子,你在原处等着我们,我跟他俩再去找两根去。”江书白把扛在张宝宝与黄平肩上的木棍子放在谢南衣手中,自己与张宝宝、黄平上山去找木棍子。

约摸着半个时辰,等的谢南衣好生不耐烦时,江书白呲着牙从山上下来。

他神秘兮兮跑到谢南衣跟前,左右瞧着四下无人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神秘东西。

他一层层掀开包着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展示给谢南衣看。

“娘子,我今日运气真好,你看我发现一根手掌大小的野山参耶。”江书白道。

他手中的野山参品相上乘,值个好价钱。

“相公,你真棒。”谢南衣踮起脚尖,亲吻江书白的额头以示奖励。

“娘子,你好好收着。”江书白重新包好野山参,放在谢南衣手掌心,任由她处置。

一根野山参换来娘子高兴,比什么都值。

这次野山参没换成银票也没关系,下次有机会再遇,运气好总可以碰上哒。

回家后,谢南衣将枸杞菜分了四筐,张宝宝、黄平各一筐,婆家与娘家各一筐,其余的枸杞菜自己留着。

谢南衣回到家,从屋内找来一大块儿不要的红色粗布铺在地面上,把筐里面的枸杞菜倒在上面铺好。

多余的杂草挑出来,江书白从厨房拎出来一大桶水,任由谢南衣捧起一大把枸杞菜放在里面清洗。

反复清洗好几遍后晾晒干水分,拿到案板上剁碎。

鸡蛋搅拌成蛋液,将枸杞菜加入进去,再次拿起筷子搅拌均匀,放入盐等调料。

待江书白往灶口添上一把柴火,生着火以后,谢南衣从油坛子里舀出几勺油浇入大锅中。

等待油温烧热后,淋入成稀状的蛋液在大锅中,小火翻面盛出盘子。

谢南衣用筷子夹起一个成型的枸杞菜鸡蛋饼尝。

金黄色的鸡蛋饼点缀上一点儿绿色,使单薄的表面增添不少色彩。

软嫩的枸杞菜鸡蛋饼吃起来很香,尤其是加入灵泉水后,平平无奇的鸡蛋饼吃起来格外香。

“相公,我明早早起多摊几个鸡蛋饼,你拿去码头卖,两文钱一个。”谢南衣盘算着做多大个头的鸡蛋饼卖好。

靠在案板前想有半刻钟,最终确定为大饭碗宽度那么大。

“娘子,鸡蛋饼看起来比饺子还普通,会有人买吗?”江书白质疑。

按理来讲他不该怀疑自家娘子,他们家突然间崛起,一多半是娘子的功劳。

问题是枸杞菜鸡蛋饼看起来平平无奇,真有人买吗?

“有没有人买,明天卖过才知晓答案。”谢南衣回答。

实操得结论。

好不好卖,江书白卖过以后结果方能知晓。

带着疑惑,江书白进入梦乡。

次日,他醒来的时候,谢南衣已经做好早饭。

“娘子,你每天天不亮起床做饭,真辛苦。”江书白从身后抱紧谢南衣的腰。

“相公,要不从今天开始你学习做饭吧?”谢南衣开口道。

“娘子,我好饿呀。”江书白松开谢南衣,转移话题。

他抬头瞥向厨房的房梁,不与谢南衣对视。

白感动啦。

深知江书白不过是动动嘴,她还感性上喽。

谢南衣安静嚼着自己碗里的高粱米水饭,坐在她对面的江书白时不时瞥她一眼,观察她的动态。

明眼瞧出来她不太高兴后,在危机关头蹦迪,“娘子,明天我可以歇息一天吗?”

“可以哇。”谢南衣作为一个贤妻,理应理解江书白。

何况江书白今日采到一根野山参,看在野山参的面子上,也不好闹太僵。

“娘子,明天你可以多给我几个铜板吗?我想去赌坊玩两把。”

没有任何征兆,江书白在眼巴前提起不合时宜的话题。

“行啊,前提是你先卖够两百文的营业额以后再谈。”谢南衣告诉自己深呼吸,别与江书白见识。

她要的是彻底断绝江书白去赌坊的念头,整个过程需要慢慢引导。

一下子直接杜绝江书白去赌坊,导致他出现应激反应,往后不让他去赌坊难喽。

不担心他放明面提这个膈应的话题,就怕他背着她偷偷去赌坊,她不知情。

面对她的通情达理,江书白保证道:“娘子放心,我会好好卖货,争取多赢些铜板回来。”

嘘。

谢南衣伸出右手中指放在江书白唇中间,“相公,有些话不许说太满哦,讲大话是不会灵验滴。”

江书白点点头,去厨房烧水。

“娘子,烫烫脚。”江书白端着一盆他调好的水进来。

温度正好,谢南衣双脚直直放进去,也没有烫到嗖一下伸出来。

“娘子,你的脚白嫩还美。”江书白往谢南衣脚上淋水称赞道。

“是嘛?我还真没注意过,倒是你那双脚白的令人羡慕。”谢南衣开启互夸模式。

江书白夸她一句,她反夸江书白三句,直到江书白晕乎乎上了炕躺下,做了一个勤勤恳恳每日早出晚归赚钱养家糊口的梦。

呼。

好累哦。

江书白揉揉自己的肩膀?

想起今日还没有摆摊,倏的坐起来,胡乱穿好鞋子找谢南衣解释。

“娘子,我忘记去卖凉面和推销新产品喽。”江书白低着头,老老实实承认自己的错误。

“没关系,相公最近劳碌,休息一下我理解。”谢南衣没有责怪江书白。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小米粥,“相公记得吃晌午饭。”

“娘子,我少卖一次,咱家少赚一天的钱。”江书白自责道。

怪他太大意,忘记正经事。

“相公,钱不是一天挣出来的。

在我眼里,相公表现的很不错。

试问村里那些为人夫的后生们有几个做到像相公一样棒的?”谢南衣安抚江书白的情绪。

夫妻之间互相理解,才是日子过长久的秘诀。

况且她从始至终对自己的目标很清晰,就是把自己打造成善解人意的贤妻一枚。

唯有一步步攻略江书白的城池,敞开他的心扉,他才会臣服,从此听命于她。

没有强迫,也没有屈打成招,而是心甘情愿听她的话。

即便是这样,谢南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把江书白改造成自己理想中的相公,更不知江书白愿不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