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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镇国将军夫人,实际上是皇室宗亲的依次递减的爵位。

伙计的声音更低:“是京城忠国公府的姑娘。”

“国公的女儿,能嫁给个镇国将军?”郡王除世子外不继王位的儿子们,封镇国将军。

伙计看看左右,老板正在与小姑娘的家人说话,没有人注意这边,他道:“世子久病且无子。

而且嫁来的也不是女儿而是侄孙女。”

沈灵竹了然,一旦世子没了,他的那些封爵镇国的兄弟们,都有可能被封世子将来袭郡王位。

但石五绝对不可能是来找这个侄女的,石家有人在并州任职,他完全可以在自己人的府里见侄女夫妻。

这么想着时,她不由向对面店里张望,片刻不到她又看见石五从里边出来。

沈灵竹一个激灵,转身想喊舅舅,却见他紧跟在大哥身边和店主说着什么。

于是她将目光转向离几人远一些的黎老军户。

后者对她一笑,慢慢走来:“小沈姑娘有事?”

“嗯。”沈灵竹和他站在门边,并请他追一段石五。

幸好对方还未走出这条街,黎老军户出门不多远就缀上。

沈灵竹看到两人拐向另一条街后,就撤回店内,她也不知为何一定要盯着石五,难道是没揍他一顿,自己又念头不通达。

“三妹。”沈先竺时刻关注着妹妹的动向,一见她迈出门又退回时少了个黎爷爷。

他快步走来,再见对面店铺,不禁皱眉:“是不是……”

“是,我请黎爷爷看一下。”沈灵竹知道他不方便说完,主动说出缘由。

沈先竺头疼:“你呀,我们很快就会离开。”

“不影响。”沈灵竹总觉得对面铺子,有些猫腻。

她甚至猜测那内室里有连通别处的地道。

不过眼前事更紧要“谈的如何?现在去挑货吗?”

“现在就去,我身上的银钱不够。”进皮货时,沈先竺带的银票已经花去,剩下的都支给七叔买酒。

沈灵竹早在昨晚,就已经将她身上的银票从衣裳里拆出,“我的都在,但得预留一部分做盘缠。”

沈先竺点头,“走,跟他们去库房拿货,以后不许再到这儿找。”

沈灵竹没回答,但她后边乖乖跟着大哥舅舅,一起在库房内听店主讲砚台挑选的诀窍。

经过一下午的挑选,他们买走不少砚台和笔,回到客栈时,沈河也如愿买回灌入水皮囊的酒。

而且,他还将价格贵的专门装在数十个竹筒内。

“这些,我会装好并一直看守着,不会让它们磕到。”依沈河原来的想法,如果不是一路上有不少税卡,他更想全部装竹筒内,能更好的保证酒的味道。

沈先竺道:“加条被子裹着,我们来时也是这么做的。”

他还提议用什么样的木箱之际,黎老军户回来了。

“黎爷爷,我有事找你。”沈先竺自然不想别人知道更多,他把老军户单独请到房间。

沈灵竹一起跟进,听到黎老军户说话:“他离开后直接出城,在一户农家有七八个护卫模样的人接应。

我盯了会儿,见他们不再出门,迅速回来报信。”

老军户曾在京城见过石五郎,他道:“小沈姑娘,他们警觉性很高,我担心明天他们一起时,无法常久的盯梢。”

“不必不必。”沈灵竹连连摆手,“我就是看见他,有些奇怪罢了。

黎爷爷,您这不只是个伙夫吧?”

“哈哈,我是我们老太爷的亲兵,之后一直跟在老爷身边。

再之后……”老军户的笑淡下去,他跟的两任千户都算英年早逝。

留下个少爷,二十多都还没娶上媳妇,唉。

没娶上媳妇的陈儒,对沈家的药酒特别上心,约定时间一到,他亲自送三人来取经的手下。

嗯,取经,近来茶楼里孙行者的故事特别火,比他从前听到的些许民间传说,更好听。

而今天,沈淮正好在家,他对陈千户客客气气的,实际上很想让陈儒立刻马上离开自家。

但这厮不仅假装听不懂话外音,还亦步亦趋跟在大侄女身后,那样子,恨不得一下学完。

沈淮心里再不乐意,也得盯着,此一刻,他特别想念小竹子。

如果是小竹子在,能够直接把自己的要求拍在别人脸上。

特别是在陈儒连三天,家里又收到两个孩子的信件后,沈淮更盼着两个孩子在身边。

而沈灵竹他们利用这几天,几乎将并州城逛个遍,且遇到什么好东西之后,买不了很多也会挑一二个。

至于什么石五郎,沈灵竹早就将其抛去九宵云外。

有意思的是,在韩先生被押解离开,他们几辆车远远缀在后边时,骑快马的石五郎从身边经过。

沈灵竹皱眉:“他,不怕韩先生认出来吗?”

“韩先生认不出,因为他病倒没精力。”沈先竺挺服气张同知的安排,有他们在,韩先生有个头疼脑热的,会得到妥善照顾。

无他,押解人员半路上收到妹妹和舅舅送的酒食,没用一天就混熟,且也心照不宣的允许他们接近韩先生。

“而石五,更加不会注意到我们。”无他,进入十月山路更冷,他们一行多用布巾围住头脸保暖防风。

实在是这边的风里带着土,一天下来刮的人灰头土脸。

当然,石五郎一行也有遮脸,只是被黎老军户认出而已。

但是到投宿时,他们给住在驿站的韩先生送药时,与石五郎又碰见。

这一次,大家清楚的看见对方,且那石五郎没了第一次见面时,故意找茬儿的劲儿。

而是眯眼看了他们兄妹一会,才回房。

一进房间,他二话不说踹翻自己的护卫:“那小丫头,为何还会出现在我眼前?

让你们把人扔去南边,她却出来在西北。”

他的护卫起身又跪下认错:“公子,属下……”

“去,把她给我扔的远远的,别来碍眼。”按理石五郎不该会记住沈灵竹这个小孩,像她身边的沈先竺,他就没记住。

可谁让沈灵竹让他吃瘪逃走,尽管是借别人的势,也让他恨恼不已。

“公子,她是跟在韩永熙身边。”护卫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