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都站在了高武医院这一边,那程夫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人狠狠扇了耳光。
她羞恼成怒,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扯着嗓子吆喝起来。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程市首的夫人!我娘家可是南疆大亨慕容世家!”
程夫人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医院大厅里回荡,她试图用自己的身份来震慑众人,“牧云,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打断我儿子的双腿。
如果你们不把我儿子的腿治好,我定要让慕容世家出手,把你们这小小的高武医院打压得永无翻身之日。
还有,我会让程市首动用权力,关闭你们这医院,让你们全都去喝西北风。哼,我绝对不会让高武医院好过!”
她边说边挥舞着手臂,那副嚣张的模样仿佛她已经掌控了一切。
原本牧云已经不想再和程氏母子过多计较,毕竟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可听到程夫人竟然还敢如此大放厥词,威胁高武医院,他心中立时就涌起一股怒火。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程夫人,眼神如同冰冷的深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这种人,看来真是仗势欺人惯了。” 牧云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那我就把你所依仗的所谓的势,全都拿掉。
我倒要看看,没了这些靠山,你今后还怎么张狂。我更想看看,当你失势之后,那些被你欺负过的人,会怎么报复你!”
说完,牧云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京州金无敌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牧云也不绕圈子,直言不讳地说道:“老金,我是牧云。
我要跟你说一下崇州市程市首的事。
他这人啊,御内无方,他的夫人和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他却不管不顾。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胜任市首这么重要的岗位呢?
我觉得他还是回家先好好管管自己的家人吧,不然只会给崇州市带来更多的麻烦。”
牧云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火气,他对程氏母子的行为已经忍无可忍。
电话那头的金无敌一听,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他深知牧云不是那种轻易发火的人,既然牧云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程市首一家做得太过分了。
金无敌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回道:“先生,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马上拿掉程市首的职务,把他从崇州市班子里踢出去。”
解决了程市首这边的问题,牧云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再次拨通了韩悦的电话,语气严肃地说道:“韩悦,你立刻给南疆慕容世家传个话。
如果他们慕容世家再敢给崇州的程市首程夫人撑腰,大地珠宝行将不惜一切代价,对慕容世家的产业进行无差别打击。
我们不能让这种助纣为虐的家族继续嚣张下去。”
韩悦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便立刻去安排。
慕容世家在接到大地珠宝行的警告之后,顿时慌了神。
他们可不想因为程夫人这个蠢货而让家族产业遭受重创。
慕容家族的族长气得暴跳如雷,直接打电话给程夫人。
“你这个扫把星!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电话那头传来慕容家族族长愤怒的咆哮声,“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整个慕容世家?你听好了,我们慕容世家从此刻起,和你断绝所有关系,以后你别想再和我们慕容世家有任何瓜葛,更不要打着慕容世家的名号,到处胡作非为!”
说完,那慕容家主便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而程市首此时正在会议室里开会,突然一群人进来,宣布了他被撤职的消息。
他顿时愣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机又响了起来,得知是自己的夫人在高武医院闹事才导致这一切后,他气得满脸通红,火冒三丈地直奔医院。
程市首一到医院,看到程夫人和程公子,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他一边打一边怒吼:“你们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我的前途都被你们毁了!”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程夫人和程公子身上,程夫人被打得惨叫连连,头发凌乱,妆容也花得不成样子,身上的衣服被扯破,狼狈至极。
程公子更是吓得哇哇大哭,坐在轮椅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挨打。
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都在指指点点,对他们的下场拍手称快。
程夫人哭着求饶:“老爷,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程市首却根本不听,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看我把你们这对败家的母子打死!”
看着程市首暴打自己的妻儿,牧云冷哼一声,眼中的不屑之意尽显,随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医院大厅。
他朝着身后的一批道医招了招手,声音沉稳地说道:“走,和我一起去炼丹房炼丹。”
那些道医们赶忙跟上,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哪里还管什么程氏一家人。
炼丹房里,牧云在一群道医的注视下开始炼丹。
牧云深知,炼丹技艺的传承至关重要,他有意培养这一批道医,让他们成为优秀的炼丹师。
所以每次若炼丹的时间充裕,在炼丹之时,他都会叫上木兮院长以及一众道医,让他们在一旁观摩。
此时,他边炼丹边讲解其中的要点,就像一位耐心的老师父。
“你们看,这炼丹之时,火候的把控是关键,如同行走在钢丝之上,稍有偏差,一炉丹药便毁了。”
牧云一边操控着丹火,一边说道。
道医们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有人提出问题:“牧云先生,那这药材投放的顺序有什么讲究吗?”
牧云微微一笑,详细地解答起来。
他一心想着,不能总是自己亲力亲为地炼丹,等这些道医能够熟练炼制丹药了,自己就能轻松一些,当个甩手掌柜了。
而另一边,程氏一家在失势之后,生活瞬间陷入了地狱般的困境。
那些曾经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围了上来,开始落井下石。
程市首走在街头,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下属们,如今都换了一副嘴脸。
“哟,这不是程市首吗?哦,不对,现在不是了。哼,你也有今天啊!”
一个曾经被他训斥过的小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
程市首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力反驳,只能低着头快步离开。
程夫人更是凄惨,她去市场买菜,那些小贩们都对她冷嘲热讽。
“这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程夫人吗?怎么,现在没钱买好东西啦?”
一个卖菜的大妈故意抬高了价格,“就这个价,爱买不买,别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有权有势的夫人。”
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大妈冷笑一声:“我这还是轻的呢,想想你以前是怎么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的!”
程公子就更惨了,他坐着轮椅出门,那些曾经被他欺负过的同学看到他,纷纷围了过来。
“哈哈,这不是程公子吗?你也有今天啊,断了腿的滋味不好受吧?”
一个同学嘲讽地笑道。
“以前你那么嚣张,现在怎么不威风了?”
另一个同学也跟着起哄。
程公子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却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
他们家的房子也被收回,银行也来催债,曾经的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般消失不见。
程市首四处找工作,却处处碰壁,面试官们看到他的简历,都冷笑着拒绝:“我们可不敢用你这样的人,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程夫人看着日益贫困的家,整日以泪洗面,她对着程市首哭诉:“老爷,我们该怎么办啊?”
程市首无奈地叹着气:“都是你惹的祸!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在崇州市,他们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生活落魄得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最后,他们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不得已,收拾了仅有的一点行李,灰溜溜地搬离了崇州市。
至于他们躲到哪里去了,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知道,仿佛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人们茶余饭后对他们恶行和报应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