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常,本身学校不就是建在乱葬岗之上的,有些孤魂野鬼很正常,只不过更可怕的,还是学校底下的阴气,阵法建在这上面,如果不尽早破掉的话,后患无穷啊!”我师父接着说道。
“师父,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我问道。
我师父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次他们没有得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把他们逼急了,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想不到的事!”
在场的人都明白我师父什么意思,张伟问道:“王道长,那咱们需要采取什么预防措施吗?”
我师父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不用采取什么措施!”
“啊?”
“预防个屁!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这帮王八羔子,本来给他们留个面子,没把事情做绝,奈何他们一个二个不知好歹,以为老子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既然如此,莫怪本道不客气了!”我师父说道,有些激动,都爆了粗口,能看出他确实生气了!
“师父,您有计划了?”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
然后他为我们讲解道:“所谓邪术或阵法,本质上都是某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快速达到某些目的,或是财富,或是利益,或是报复,而采用一些非正常的违背道义的手段。这样所获得的东西,必然是不会长久的。违背道义的事物,必将以同样的方式失去。”
“而且,有所得,必然得有所付出,五鬼聚阴阵,无非就是施法者以自身之气去供养五鬼,利用五鬼聚集的阴气替自己实现各样的目的而已。”
“那师父,这个阵法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吗?”我问道。
“办法自然是有的,世界讲究阴阳调和,一阴一阳,方为平衡,打破了这个平衡,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对于阵法也是一样,只要打破阵法的平衡,对于这些心术不正的人,就容易受到阵法的反噬。”我师父回答道。
他说的这些我听得也是一知半解,这老家伙说正事儿前总爱做足铺垫,干脆直接说解决办法不好嘛!
“只要让阵法中的阴气不流通,让供养的小鬼得不到施法之人的滋养,自然而然便能让施法者自食恶果,引火烧身!”我师父说道。
“那道长,咱们那该从哪里着手呢?”张伟问道。
“五鬼聚阴阵的关键,就在阵眼,也就是之前说的那个湖里!”我师父如是说。
“师父,那咱们需要做些什么呢?”我问道。
我师父摆了摆手,示意我不必着急。
张伟说道:“王道长,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您尽管提!”
我师父点了点头:“小张,这样,你帮我找两个属猴或鸡的兄弟,晚上九点一起过来就行。”
“好嘞,没问题!”张伟说道。
“主要就是这些事儿,咱们其他兄弟该忙的忙,该休息的休息,这两天也比较辛苦,应该是不需要什么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好好跟那些东西做个决战!”我师父说道。
“好嘞!”
众人应了一声。
之后张伟嘱托了我一句好好休息,然后这场碰头会就先解散了。
……
回去的路上,我师父吩咐了我一些别的事儿。
“今天晚上该跟背后那些东西玩儿真的了,白天你去帮我准备些东西,晚上咱们要用!”我师父说道。
“好嘞,师父您说要准备些啥,我记着。”我说道。
“第一,下午你先去城西火车站,附近有一家叫老吴棺材铺的,去那里买三套寿衣,再买点纸钱香火和朱砂,就说是我让你买的,跟那儿老板说老规矩先记账。”我师父说道。
我说没问题。
虽说不知道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不过以我师父的能耐,我听从安排就是。
“第二,去附近村儿里找一只大公鸡,记住,要大点儿的,然后再去搞点锅底灰。”
我一一给记了下来。
“师父,还有什么别的吗?”我问道。
“嗯……差不多就这些,弄完这些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先养足了精神再说,晚上九点,来这儿集合,咱们一块儿出发!”他说道。
“好嘞师父,没问题!”
没一会儿,我们就回到了招待所,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午饭,我就出发去准备我师父让我准备的东西去了。
我先打了个车,来到了城西火车站附近,不得不说,这片儿地方可真够破的,感觉都能和我家小县城郊区那边媲美,不,媲破了!
我小心地寻找着哪儿有我师父所说的棺材铺,旁边都是些老旧的店铺,破乱不堪,有有招牌的,有没招牌的,有招牌烂了一大半儿的,在这个破地方找一个没来过的店,属实有点儿困难,我感觉此时我最需要一个八倍镜!
终于,走了好半天,在一条隐蔽的小路的尽头,一个犄角旮旯里,我看见一个白事儿铺子。
我走近了些,才看到破旧的门上挂着个破旧的木头招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五个黑色的大字:老吴棺材铺。
就是这儿了!
此时门正虚掩着,吱呀一声,我推开了,闪身走了进去。
刚进屋就感觉到了一股阴森的凉,还有潮湿木头朽掉的腐味儿,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很不自在。
屋内过道两边摆着男女老少各式各样的纸人,一个个红扑扑的脸蛋,看的人心里发毛。
第一眼没看到屋里有人,我开口问道:“请问有人在吗?”
第一声没人答应,我又问了一声,这时里面隔间才传出来一声慢悠悠的声音:“谁啊?”
“您好,我来买点东西。”我回答道。
过了一会儿,屋里那人才一瘸一拐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出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看着年纪也不小了,脸上的皱纹估计都能把蚊子挤死了,拄着根拐杖颤颤巍巍的。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然后开口问道:“小伙子想买点什么,刚做好的纸人,仿仓老师的,给你打个九折,九百一个,一千五俩。”
卧槽,这是把哥们儿当啥人了,且不说哥们儿不是来买纸人的,就算买,仓老师那是哥们儿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