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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一头雾水的看着陈晓韵:“那个,音二老板,怎么退居幕后?”

“这样……”陈晓韵凑近高队长,低声吩咐了几句。

陈晓韵刚和高队长小声说完退居幕后的具体法子,这时乔装打扮的叶焕青就回来了。

叶焕青乔装打扮得很成功,为了不从声音上暴露,叶焕青也吃了会医的兄弟配的改变声音的药物,因此高队长看到叶焕青,也没认出叶焕青。

叶焕青来通果市的事情,除了陈晓韵和余清保两口子,别人都不知道。

陈晓韵见高队长没认出叶焕青来,干脆将计就计,直接说叶焕青是她刚招聘到的业务员火青。

还表示如何让高队长他们退居幕后的事,可以交给火青去处理,事成之后随便意思意思给点火青酬劳就行。

正好通果市没人认识火青,火青是通果市隔壁市乡下山里出来的。

经过了早上解决讹人老太太的事情后,高队长是对陈晓韵言听计从,当即就同意了陈晓韵的意思。

不过言听计从归言听计从,自从吃了盲目信任熟人导致被顾丽贞坑,差点儿被顾丽贞害死的亏后,高队长就长了个心眼。

高队长主动和火青签署了外包合同,并且让陈晓韵做担保人在合同上签字按手印,保证火青要是卷货卷款跑了,高队长可以找陈晓韵这个担保人要钱后。

高队长才和“火青”一起,办让高队长他们退居幕后,把服装全部外包出去的事。

送走叶焕青和高队长后,陈晓韵闲不住,就取下面具,拉着阿桃一起化妆乔装打扮了一番。

两人都装扮成满脸麻子,乡下进城乍眼一看一点儿都不起眼的村姑,又各自换上有补丁的粗布衣服后。

陈晓韵就和阿桃一人背个通果市这边乡下常见的小箩筐,偷偷溜出租住的地方,在大街上闲逛了起来。

阿桃跟着陈晓韵逛了好几分钟的街,见陈晓韵又不买东西,就是喜欢去每个摆摊的地摊面前看看悄悄,围观。

阿桃和陈晓韵又一次从一个地摊上离开时,阿桃凑近陈晓韵不解的低声问:“老板,你又不买东西,为什么每个摊子你还要去看看,还观察那些摆摊的人和客户讨价还价啊?”

陈晓韵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人注意自己和阿桃,才凑近阿桃低声说:“我这是在实地考察别人摆地摊卖货时的经验,遇到恰好我不会的摆地摊销售法子,我就记下来,写进销售员培训技巧里,让我们员工掌握它们。”

“我也是在观察这通果市地摊上具体有那些东西,又没有那些东西,在这其中寻找商机。”

“喔喔!”

“原来如此啊!”

“老板,你寻找商机,你现在的服装生意就更挣钱了,你还要做别的生意吗?”

陈晓韵看了阿桃一眼,笑着低声道:“是的。”

“既然都把服装搞外包了,其他能外包的就也可以外包,反正我们兜里有钱。

现在这种好挣钱的年代,我个人觉得就得抓紧时间多挣钱,多多扩展业务。”

“反正一只鸭子是放,两只鸭子一群鸭子也是放。”

阿桃似懂非懂的点头,正要说话,余光就见两米外有个年轻男人伸手就一把硬生生扯掉了一个打扮得漂漂亮亮,像富家千金的女孩子的宝石耳环。

那年轻男人抢了那女孩子的耳环后,拿着耳环就溜进了人群里想跑。

独留那女孩子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原地痛哭的哭嚎:“啊……”

“抢劫啊……”

阿桃看着这个场面,脸色一冷,抬脚一踹脚边的一颗小石子,小石子就刚好从好几人之间的缝隙里飞了过去,一下打在了抢耳环那年轻男人的右脚膝盖窝里。

“哎呦!”抢耳环的年轻男人痛呼着,“扑通”一下就单膝跪地了,手里他刚抢的耳环掉在了地上。

抢耳环的年轻男人一跪下,附近的热心人立马纷纷上前,把抢耳环的年轻男人给按在了地上。

被抢了耳环,捂着流血耳朵的年轻女人立马嚷嚷这要把抢耳环的年轻男人送去公安局。

按着抢耳环年轻男人的热心人们也和被抢耳环的年轻女人一个想法,大家立马压着抢耳环的年轻男人,和被抢耳环的年轻女人一起,往市公安局方向而去。

抢耳环的年轻男人跪下去那条腿完全不能走路,热心人们就拖着他走。

陈晓韵看这一幕,重点看了眼打中抢耳环那年轻男人的石子后,陈晓韵暗搓搓的冲阿桃竖起大拇指:“阿桃,你真是太厉害了!”

“当时中间隔着那么多的人,你就踢颗石子,居然也能把他打得跪下去。”

看着陈晓韵毫不掩饰倾佩的目光,阿桃露出个有些腼腆的笑容:“还好,其实难度也不大的,只要在心里计算好石子飞行的路线,还有路人下一步移动的大概位置就好。”

“果然行行都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就你说的这些,要在那么短不到两秒的时间计算出来并且做到,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你真的很厉害,阿桃,特别是你的心算,每个人都是移动的,要算出石子的飞行路径不误伤别人,可不容易。”

“还好,还好,可能我上辈子是个木匠吧!所以心算估算距离路线什么的,我在行。”

“有可能!”陈晓韵笑着说道,就拉着阿桃去把阿桃刚才踹去打中那抢耳环的年轻男人的石子,给踹到了路边的小石堆里。

陈晓韵还低声语重心长的交待阿桃:“阿桃,我知道你刚才是好心,是惩恶扬善收拾坏人,不过下次你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在主意主意才出手,免得你被报复。”

“这种敢当街抢东西的人,基本都是有团伙的惯犯,是团伙行动,不是一个人行动,还会有别人在四周接应。

刚才那个抢劫的年轻男人跪下时,他右手方向两米外,左手方向三米外,正前方五米外,都分别有个人往他跑去想扶起他。

是他附近的热心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三人根本对付不了那么多热心人,那三个人才没有扶着他跑了,转而和热心人一起跟着压他的。”

“刚才你踹石子打中他的过程,也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同伙看到。

不过我们现在用的是假面,溜回去就要换装换外貌的,倒是不怕他们报复。”

“我就怕你要是不注意这一点,以后那天以真面目做这种好事被坏人同伙看到了后伺机报复。

你是很厉害,但是有句话叫双拳难敌四手,还有两个字叫阴谋。”

阿桃快速回忆了一番刚才的画面,发现陈晓韵说的全对。

阿桃立马乖巧的道:“老板,我知道了,谢谢老板提醒,我下次一定会主意的。”

“唉!也不知道那天这些抢劫的才会被全部抓完,这年头,没点功夫在身,没有保镖,都不能独自戴着好看值钱的东西在大街上逛,一不注意,耳环项链这些东西就会被抢了。

我曾经接单子时,对手很厉害,我被对手硬生生抓掉过耳环,撕破了我的耳朵,耳朵被撕破的感觉可痛了。”

陈晓韵立马看了眼阿桃的耳朵,就见阿桃右边耳朵耳环耳洞处确实有个疤一直到耳朵边缘。

一看就是耳朵破了留下的。

陈晓韵当即一脸心疼的道:“阿桃,你以前受苦了。”

“以后你和余清保跟着我干,我保管不让你受这种伤害。”

想到1996年就会全面禁枪,从那以后像刚才这种事越来越少了,陈晓韵又低声道:“阿桃,你放心吧,快了!”

“过不了多少年,这些这么嚣张敢当街抢劫的人就都会被抓掉,到时候就谁都可以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想戴什么就戴什么的肆意在大街上逛街,不用担心被抢劫了。”

阿桃不知道陈晓韵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还以为陈晓韵这是在安慰自己,给自己描述她美好的幻想。

阿桃讪讪的道:“但愿如此吧!”

“希望老板的话早日实现。”

“会的,阿桃!”陈晓韵和阿桃聊着天,就拉着阿桃继续在大街上一个地摊一个地摊的继续闲逛了起来。

不久后,陈晓韵和阿桃一人手里拿着个糖人吃着,离开卖糖人的摊子没走几步,就见有个人在街边蹲着。

肩膀还在以哭泣的频率在不断抖动,一看就是在哭。

而且她的有个耳朵还被包扎好了,包扎她耳朵的白纱布上还沁出了不少血迹,一看她的耳朵就是才受伤不久。

陈晓韵和阿桃盯着那人仔细看了看,就发现她是刚才被抢了耳环的那个年轻女人。

陈晓韵和阿桃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不过陈晓韵见那年轻女人几米外的一个小巷子门口,有个男人一脸猥琐的在盯着那年轻女人。

那个盯着年轻女人的猥琐男人旁边,还有个先前抢劫这年轻女人的同伙壮汉。

一看那壮汉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打好主意,陈晓韵严重怀疑他是在等待机会报复这年轻女人。

这出门在外,谁都有遇到难处需要帮助的时候,看到年轻女人有危险能帮,不去帮帮她,陈晓韵和阿桃都做不到。

陈晓韵就立马带着阿桃大摇大摆的走到年轻女人面前,陈晓韵蹲下伸手戳了戳年轻女人的肩膀,低声问:“喂!”

“你还好吧?”

年轻女人闻声抬头,一看是两个陌生的村姑,看着陈晓韵眼里的关心,陈斛香泪眼朦胧的摇头,声音沙哑哽咽的道:“我没事!”

“我就是遇到点事情,我要坐在这里缓解缓解我的情绪。”

陈晓韵听着陈斛香这一口外地帝都的口音,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人也挺有礼貌的,便道:“你是外地人吧?”

“我听你说话的口音是帝都的,你长得好看,皮肤也好,穿着更是好,你这样一个人年轻漂亮的大美人在大街上逛,很危险的,我们刚才都看到你的耳环被抢了。”

“你来这里是投奔亲戚,还是和家人朋友来玩的啊?

要不你还是快去公安局,然后通知你家人朋友去公安局接你吧,那样安全点,不然你要是碰到人贩子可怎么办?

你说的普通话帝都口音太重了,这边很多人会听不懂你说的话的,到时候你求救,别人都可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要不是在帝都呆过一段时间,我都听不懂你说的话。”

不知道陈晓韵说的那一句话触动到了陈斛香,陈斛香一下就绷不住了,眼泪哗哗哗的流着,哭着道:“我是从帝都来的,我是被我未婚夫丢下的,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未婚夫老家在这里,他带我来这里是要带我去看他老家的爷爷奶奶的。

他爷爷奶奶做饭,是用刚给他一个侄儿洗了满是粑粑的裤子的盆拿来洗菜的,用刚洗了满是粑粑的裤子的盆洗菜就算了,菜他们还没有好好洗,就那么冲一下。

菜底部我都看到上面还有大粪,小虫子,她们就把菜下锅了,锅碗瓢盆上也全是厚厚的污垢,特别的脏。”

“我未婚夫爷爷奶奶做的饭实在是太脏了,碗筷也太脏,我不吃饭,我未婚夫就说矫情,还说我看不起他爷爷奶奶。

他爷爷奶奶也说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还说乡下人都是他们那样的,我不吃饭,就是我不待见嫌弃他们。”

“我以前也去过乡下,我知道乡下穷和不干净是两回事,乡下人也很少像他们那样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人菜里有肉眼可见的大粪都不洗掉就煮。”

“我和我未婚夫他们吵了一架后,我未婚夫爷爷奶奶就让我滚,我就一个人坐着牛车跑来了这大街上。”

“我身上的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了,去公安局,除了我未婚夫,我不知道喊谁来接我,通果市我家没别的亲戚。

让我未婚夫来接我,我情愿流落大街,我真是受够他了,明知道我爱干净,还硬要让我吃沾着大粪的菜,他真是太过分了。”

陈斛香像倒豆子一样,哭着一股脑的把自己的遭遇全给陈晓韵说了。

陈晓韵听着陈斛香的描述,嘴角抽了抽,心里明白怕是她未婚夫爷爷奶奶给她的下马威。

不然谁家待客,菜上有大粪都不洗掉的,还强迫客人吃带大粪的食物,这也忒埋汰人了,听着就恶心。

陈晓韵立马道:“这样啊!那要不你跟着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