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陈饶猛的抬起头,
“我之前刚把他给挟持了,他竟然肯帮你?”
占米露出一个崇拜的表情,
“我现在才知道大哥你当初为什么不杀掉他,他知道我往大陆走货,给了我很大帮助,就是感念大哥当初手下留情。”
“现在跟潮州帮做生意,才能把生意做大,不过大哥要是觉得这样不好,那我跟他们断了联系,找其他路也行。”
陈饶抬起手,阻止他的话,
“我当初把堂口生意交你,就是信的过你,只要我没有明确拒绝,你都可以去做,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占米看陈饶不但没有斥责他,反而表扬他,不由露出欣喜表情,
“大哥,李阿剂还想请你吃顿饭,您看?”
陈饶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上,
飞机开着车载着陈饶、占米,
其他小弟跟在后面一辆车上。
等到了地方,
陈饶下车后一愣,
飞机疑惑的转过头问:
“大哥,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
陈饶摇了摇头,
“你还记得我刚进和联胜的时候,就成了堂主吗? ”
飞机当然记得,也正是因为陈饶直接成了堂主,他才知道陈饶。后面占米在联系他的时候,会那么干脆的帮陈饶杀人。
毕竟,小一辈的人里,没有人能像陈饶这么快的升到堂主位置。
陈饶在点了根烟,笑了下,
“当初邓伯就是在这里,想替我跟李阿剂手下那个阿勇讲和,没想到他会约在这。”
飞机这才明白,是被他扔下海的那个扑街,
他真诚说,
“还要感谢他,不然我不可能认得饶哥的。”
陈饶、飞机、占米三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
门口的侍应将陈饶引进楼上包间,
这次是李阿剂主动迎了上来,
“饶仔,好久不见。”
李阿剂还是那身白西装,大背头,他伸出手,主动跟陈饶握了一下。
陈饶也笑着说:
“是啊,看来我们还真有缘,不管做什么都能碰见,只希望今天不会再有人打搅这次聚会了。”
李阿剂无奈摇了摇头,
“你呀,能打又能说,”
“你放过我一次,这次做生意,希望天下太平。”
说完,他主动举起酒杯,
“上次确实有事,帮里有人背叛我,我赶着回去处理,得罪饶仔了,我先干为敬。”
陈饶有些汗颜,毕竟这件事也有他的影子,
他也站起来拿起杯,两个人的酒杯轻碰,都将杯中酒饮尽,
“过去事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酒足饭饱,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确定以后跟潮州帮、大陆那边的生活还是有占米正常负责,李阿剂放心的先回去,
陈饶婉拒李阿剂想请他去夜总会玩,两伙人挥手告别。
两辆车分前后,往回开去,
陈饶闭目坐在后排,眼睛微眯。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猛烈撞击声传来,
嘭!
跟在后面的车突然被撞翻,砸向街边,
飞机开车技术好些,可前面街口也停了一辆面包车,将路堵死。
“是李阿剂的人?”飞机阴沉的自问。
陈饶眯着眼看向后面一辆火红色的车,摇了摇头,
“你看那。”
飞机面色一变,这辆车就是洪兴陈浩南的车,
他不由骂了一句:
“干他老穆的,这些崽总这么勇的。”
而占米已经习惯了做生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陈饶拍了拍他的头,
“低下点,不要受伤。”
这可是他赚钱的好师爷,自己被人打,也不能让占米伤到。
他看向飞机,
“还能不能打?”
飞机狠狠点了点头,他跟陈饶两个人,都是见惯了生死的,这点场面,小问题!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前后两辆面包车,还有那辆mR2上,已经下来了二十几个人,他们手里拿着棒球棍、砍刀,朝陈饶的车冲来,
为首正是洪兴正浩南!
飞机一把推开前门,抽出门边的刀,跟洪兴几个马仔打在一起,
陈浩南手下包皮冲的最猛, 盯着陈饶位置玻璃就砍了过来,
陈饶没有惯着,
他猛的一脚踹在车门上,被踹开的车门边角在包皮脸上划了一首长长的血痕,险些废了他的眼睛,
还没有见到陈饶的面,包皮就疼的翻倒在地上。
陈浩南指着他,
“干你妈的,敢杀我兄弟,现在就要弄死你。”
陈饶眼里闪过戾气,看着街两旁慌忙躲闪的路人,他没想到陈浩南竟然敢当街行凶,
他看着地上还在哀嚎的包皮,
“嚎什么嚎,骂你玛丧呢!”
当着陈浩南的面,
他一脚踹向包皮的咽喉,
他抽搐了两下,渐渐失去了动静。
陈饶弯腰捡起地面上的球棍,
抬起头,看向他们,
“现在你说,杀的是你哪个兄弟?”
陈浩南几个人,见到他兄弟又被陈饶干死,气的浑身发颤,
“玛的玛的,和联胜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全都干死!”
陈饶不屑的笑了一下,手中棒球棍 挥舞了两下,带起阵阵呼啸声,
下一刻,球棒带着残影,朝着陈浩南另一个兄弟蕉皮,猛的敲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
蕉皮头上凹了一个坑,整个被砸翻在上,
包皮,蕉皮,两个人躺在地上,都没了呼吸。
而一边的飞机,虽然没有陈饶这么的战果,可也带着另一辆车上翻出来的手下,跟洪兴的人打的难解难分。
陈饶继续挥舞着棒球棍 ,指着众人,
“来,继续,今天谁认输,谁是儿子!”
陈浩南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猛的朝陈饶扑了过来。
不愧是古惑仔里的主角,气势足够。
可惜,能力不行。
只一棒,
陈浩南就被他砸翻在地,竟然还活着。
陈饶的情绪没有起伏,仍然是一棒又一棒,他挥舞着球棍,
但凡触及的,骨碎筋折。
球棍被砍断,他就捡起地上的刀,继续拼杀。
直到杀的除了他一个还站着,地面上没有任何人。
他扔下已经有些卷刃的刀,
拽起陈浩南,朝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两拳!
“玛的,我让你狂,现在还狂不狂了!”
陈饶还想再打,可远处已经有警笛声传来,
他狠狠拽过陈饶南丢上车,叫上还活着的两个手下开上陈浩南的车,两辆车,趁着警察还没有赶到前,匆匆离开。
这时,地面上一个人从血泊里挣扎爬了起来,正是山鸡,
他看着地面上的无数血迹,还有哀嚎的兄弟,眼里透露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