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定位娜塔莎。”
陈饶边跟娜塔莎了解详情,边搭乘着青龙战甲进入太空,按照位置,如巡航导弹一样快速降落。
前后,不过一顿饭时间,而娜塔莎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听到了响门声,
“knock,knock。”
娜塔莎身体立马紧绷,悄声说:
“亲爱的,我这里有些私事要忙,回头再跟你聊。”
陈饶戏谑的说:
“是因为你门外站了一位帅哥吗?”
娜塔莎顿时明白了陈饶的意思,不可思议的问:
“不要告诉我,那是你,刚才你明明还在香江……”
“是啊,我在香江,刚刚赶到美国,还没吃上饭,不介意开门把你的午餐分享给我吧。”
“当然不。”
娜塔莎这才惊喜的打开门,入眼便是那经由大气层二次淬火的青龙战甲。
陈饶见她要扑上来,顿时出声提醒:
“嘿!嘿!小心着点,它可还没降温呢。”
过了片刻,陈饶坐在娜塔莎家中,娜塔莎坐在他怀里,陈饶正给她的手进行血液疏通。
她的动作太快了,哪怕他立即开启了精神力挡住她,也被碰到了战甲,顿时娜塔莎的手就被烧伤了。
陈饶这个恼,好好的惊喜,变成惊吓了。
过了良久,就在娜塔莎快要睡着的时候,陈饶才拍拍她,把她叫醒,
“好了,醒来吧,再睡就赶不上飞机了!”
娜塔莎被他吓的一惊,愣愣的看着陈饶半晌才气恼的拿拳头打着他:
“见鬼,你一来就让把我烫伤了,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又被你吵醒,你真的很烦人。”
陈饶握着她的柔荑,温和的说:
“这不就给你治好了么,小淘气,要是想睡,就继续,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娜塔莎趴在陈饶身上直直看着他,这一次看的格外深情。
两人翻云覆雨过后,她才揉着发酸的腰说:
“你的那个盘宗功法,我进展很慢,再这样下来,我早晚要被你折腾死。”
陈饶哈哈一笑,把她搂了过来,说道:
“放心,我已经让班纳跟托尼改进功法修行的设备,未来会有更快速的方法让你进步,现在跟我说说你的那个红房子吧。”
两人这才不再胡闹,听娜塔莎说起这个’红房子‘。
简而言之,它就像瓦伦丁的‘环保计划’、九头蛇的‘潜入’一样,是又一个试图影响世界格局的团体。
但这个有些不入流,因为红房子专门挑那些先天基因优秀的女孩,用走失、离世等等各种借口拐走,那些流浪女孩,更是如此。
红房子再将她们训练成拥有‘致使’武力的工具,用化学、物品的手段控制她们,从而控制世界。
甚至就连传闻中的罗利岛,也有红房子的渗透。
可以说,红房子就是漫威版的慈航静斋,科幻版的红楼。
而娜塔莎,就是受害者。
“红房子隐秘,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但我找到了我的那对‘父母’所在,当然,不是亲生的。”
陈饶躺在沙发上,问道:
“所以,你的计划是让他们带你去红房子,毁掉它?”
娜塔莎点了点头,
“不仅如此,我还要把那些仍然没有逃脱控制的‘姐妹们’都救出来。”
陈饶鼓掌,
“很好,我支持你这么做,跳梁小丑而已,现在已经不配与我为敌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娜塔莎发自内心的惊喜问道。
“当然,毕竟这件事情里,我也有想要的东西。”
陈饶想着,那可是一艘能漂浮在空中的基地,谁会不爱呢?
因为把樱花国变成了水产大国,他现在的环华国以外的名声不是太好,但如果能拥有了红房子,那这将不再是问题。
毕竟华日两国,乃是世仇,做了也就做了,而且最终结局反倒利于环樱花国的各国,他们才没有太多不满。
那些国家的记者们,就像蚊子,咬不死人,但嗡嗡叫也很烦。他又不能一个个把那些记者全都干死,如果他真敢这样做,说不定蹦出来的,就不止是这点‘超级英雄’了。
陈饶答应下来后,便又说道:
“过一段时间,就是香江回归华国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出席。”
“以什么身份?”
“我的女人,这个身份怎么样?”
“那这样我就没办法再做特工了。”
“向别人抛媚眼的特工?除非你只想跟我保持纯洁的炮友关系,那也不错。”
“真是个小气的大男孩。”娜塔莎鄙视的看了陈饶一眼,但心里却是甜蜜的,谁又不想有一片能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能让自己愉快的过一生?
“你放心,到时我会出席的。”
陈饶这才满意,说道:
“那走吧,去找你的‘父母’问声好,他们现在在哪?”
娜塔莎立刻跳下了沙发,说:
“据可靠消息,他现在被关古巴一处红房子的独立监狱里,那里都是为红房子效忠过的‘父亲’。”
“哇偶,一群助纣为虐的父亲,那还真是少见,那你母亲呢,她是红房子的参与者之一吧。”
“不幸的人生,真的是不重样啊,算了,不提这些,我们走吧。”
“怎么走,难道要你开着战甲驮着我,之后我在超音速空气中被吹死?”
“咳,你真幽默。”
“青龙,给托尼打电话,叫他送来一台战甲。”
“好的,主人。”
正在研究改良新一代战甲,试图也能像陈饶一样飞出外太空的托尼接到这个电话,突然就气笑了,说了弗瑞名句:
“妈惹法克,当我是给你女人专门造战甲的吗?”
“托尼先生,娜塔莎女士曾经在这里跟陈饶先生发生过亲密关系,我有她的身体特征信息,您现有的材料完全可以再造一台。”贾维斯适时补刀。
陈饶来了,托尼知道,他还知道小辣椒佩珀喝醉了,但!
“那个特工进了我家,等等,你说的是,他们两个,在我家里搞上了?!”
“没错,还喝了您父亲留下的酒。”
“贾维斯,你有没有觉得,你幽默过分了,我应该把你调整的冷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