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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景云睿一边招呼她坐下,一边为她倒茶。

“地牢里关的那些女人你知道吧?”

“知道,你不是让香草她们去处理了吗?”

苏郁离没有办法直接与景云睿说这些女子的不同之处,只道:“那些山匪审问的如何了?”

“肖征正在安排人手审问,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们中有个叫勾慎的我要审审他。”

“好,我来安排。”

景云睿说着将时九叫过来,让他去安排。

时九出去没多大一会儿便转身回来说已经安排好了,请他们两人过去。

苏郁离与景云睿一起来到一间空屋内。

那名叫做勾慎的山匪,正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

被抓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苏郁离他们几人是官府的人,看到他居然与那个被叫做祁王的一起进来,他便知道李郁的身份必然不低。

勾慎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勾慎,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勾慎连连点头:“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小人必知无不言,只求留小的一命。”

苏郁离冷冷的扫他一眼:“地牢里关的那些女子都是做什么用的?”

勾慎垂下头,眼珠快速转动一下:“那些女人都是抓上山供兄弟们享乐的。”

“噢?是吗?那你们为何要将她们分开?那些未出阁的女子你们用来做什么?”

“是......。”

勾慎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想着如何回答苏郁离的问题。

“别想着糊弄我,这几日在山上我可是打听过了,这些女子过些日子便会被你们送下山去,她们都被送到哪里了?”

“卖,卖了?”

“卖到哪里?”苏郁离再次逼问。

“卖到并州或者常州了。”

“你们是如何出手的?都卖给了谁?哪些人在经手此事?”

“这.......。”

勾慎知道眼前的这些人可不是一般百姓,没那么好糊弄,自己若编的不够圆满,只怕骗不过他们。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替谁瞒着?”

勾慎咬着唇不说话,他怎么敢说实话,若是让眼前这些人,知道了这些女子最终的下落,只怕他必死无疑。

见他不说,苏郁离转头看向时九:“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让他把实话说出来?”

时九神情莫名的看着她,瞧您问的话,有您在还用逼供?把您那什么香拿出来再点一次不就什么都招了,还用得我出手?

苏郁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好气的瞥他一眼:“这种人配我用那种东西招呼他吗?给我严刑逼供。”

说完又冷冷的看了勾慎一眼:“只要还留他一口气在,不死便成。”

时九嘿嘿一笑,看来这帮人的所作所为,真是惹恼眼前这位了,这意思明显就是要他严刑逼供给他点苦头吃吃。

“得嘞,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在下有一种门专用来刑讯逼供的手法,想必您也听过,叫分筋错骨手,不过在下练得还不够火候,只能将他身上大的关节拆开,小关节手法还没练好,正好用他练练手。”

时九说着上前将勾慎身上的绳子解开,两只手在他的手臂上咔咔一扭。

勾慎立刻惨叫一声,脸色一片惨白,他一条胳膊呈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时九接着又咔咔两声将他另一条胳膊的关节也全部卸掉,然后笑嘻嘻的蹲在他身边问道:“说不说?”

“我,不知道......。”

“哟,骨头还挺硬。”

时九笑着伸手,又在他的腿上咔咔两下,他的一条腿也呈怪异的姿势扭曲了起来。

勾慎又是一声惨叫,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

“说不说?”时九又问道。

勾慎依旧咬牙硬挺着。

苏郁离挑挑眉,刚刚他们进屋之时,勾慎表现的那么害怕,原来都是装的。

没想到这人骨头这么硬,他越是不说,那越说明这里面有大问题。

思及此,苏郁离开口问道:“时九,这分筋错骨手我以前也是听过的,听说用这种手法拆开的骨头,只有用特殊的手段才能复原,是吗?”

“没错。”时九笑着点点头。

“我还听说,用这种手法拆开的骨头,若是长时间不复原,不止会剧痛无比,还会因为筋骨扭曲时间过长,造成坏死,即使最终复原也会成为废人是吗?”

“苏小姐果然见识不凡,连这个都知道。”

听到时九喊她苏小姐,在地上正扭动着身子的勾慎瞳孔猛的一缩,她,她居然是个女子!

苏郁离虽一直在与时九说话,但眼睛却一直暗暗的观察着勾慎的表情,看他听到自己是女子时,露出吃惊的表情,不由在心中暗自冷笑一声,看来这是还没有到极限啊!

她站起身,从腰间摸出一包药粉递给时九:“喂他吃下。”

“这是什么?”时九伸手接过,诧异的看着苏郁离。

“我自制的小玩意儿,没有什么别的作用,只是能增加身体的敏感度,比如痛感,会增加数十倍。”

时九也是个胆子大的,听到苏郁离说的功效,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把药粉都倒进去,回到勾慎面前,捏住他的嘴巴一股脑给灌了进去。

喂完还拍拍勾慎的脸道:“怕你吃干的噎着,倒杯水给你顺顺。”

坐在一旁一直面带微笑的景云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倒霉孩子,还有这样的一面。

自从认识了苏郁离之后,时九的胆子似乎也越来越大了,这是不是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包药粉下肚,勾慎立刻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同,手臂和腿越来越痛,让他几近晕厥,又还保持着一丝理智。

许是太过疼痛,他再也顾不得伪装,眼神瞬间变的阴毒至极,恶狠狠的盯着在场的三人。

倘若眼神能够杀人,那此时在场的人已经被他的眼神刺的千疮百孔。

见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苏郁离微微一笑:“不装了?”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勾慎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着牙恶狠狠的问道。

“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