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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他还能再挨几巴掌。

贺云轻感受着手底下的湿润,将金簪扔到一旁,默不作声将伤口消毒止血包扎。

等到将伤口包扎好,她拢上他的衣裳,顺手将自己满手的血嫌弃地擦在他衣摆上。

“原本我是想问你,你想杀我是不是因为我姓贺的缘故。”她四处看了看,想找个水盆,“但如今我明白,和神经病是讲不通的。”

她用拇指食指捏起手机递给他,又将宣纸在他眼前展开,“以后你就照着这个纸上面的日程表作息,我会让张德宝和福禄监督你。”

“我收了福禄的钱,答应帮他医治你。但我不确定是否能够真的做到把你医好,但我会尽力。”

“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张德宝、福禄、君羡辞,都希望你能够越来越好。但如果你依旧只会用自残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的话,那么我觉得你这辈子都不配得到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原谅。”

他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没人能救他。

贺云轻说罢,不给君以渡说话的机会,自顾自找了水盆洗手后推门出去。

君以渡捂着自己的脸,拿起宣纸查看。

1,早睡早起(8点-8点)

2,一日三餐(早8:30,午12:00,晚18:00)

3,运动,每日晨跑五公里。

4,服药(每顿饭后半小时。)

5,催眠(一周一次。)

6,不生气,不熬夜,保持好心情。

7,待补......

君以渡有点看不明白,贺云轻写的简体,八点是几点?五公里又是多少?一周又是什么?

他仔细将宣纸收好,不让血迹侵染纸张。

虽然看不懂,但还是挺开心的。

这样就代表,他还有借口能寻她。

云轻方才说什么,姓贺?谁姓贺?没听清。

等夜宴结束再找她一次。

君羡辞见贺云轻怒气冲冲地出了门,心中一慌,急忙上前,“云轻,怎么了?可是皇兄欺负你了?”

贺云轻一言难尽,摇摇头,点了点自己太阳穴,“他脑子不好,倒也没欺负我。只是...不好说,算了。”

闻言,君羡辞朝紫宸殿里望了望,看不见皇兄的身影,犹豫一瞬还是跟着贺云轻离开。

贺云轻没受委屈就好,皇兄一个大男人,定受不了委屈。

就算他受委屈了又能怎么样,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委屈。

贺云轻将剩下的三部手机交给三妃,几人深觉惊奇,各自捧着手机自拍。

此时的御花园里全是女眷在赏花漫步,各位朝臣的夫人带着女儿闲坐笑谈。

齐楚歌没闲一会儿便忙着被极为贵夫人请走。贺云轻也总算见到了几月来素未谋面的周贵妃。

周贵妃细眉大眼,打扮得十分温婉,说话声音也柔柔的。

她也是第一次见贺云轻,主动上前来打招呼,似有交好之意。

贺云轻坐在杜若和佟华中间,出于社交礼仪也不好对人家视若无睹,便招呼她坐下。

周贵妃浅浅一笑,坐在她对面,“早前身子一直不大好,便不曾出宫见妹妹一面,姐姐心中一直过意不去。”

“今日终有幸得见,妹妹往后可要常来姐姐宫里坐坐。”

贺云轻不善与人寒暄,只得连连点头,“行,好,下次一定。”

周贵妃自然听出她语气中的敷衍,但她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已经摆在这里,往后与贺云轻接触也有了由头。

思及此,她便笑着起身,“那几位妹妹再坐一会儿,姐姐到了该服药的时间,得先回宫一趟。”

送走周贵妃,杜若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学着对方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贺云轻杵了杵她的胳膊,示意她收敛一点,“你这是对她有意见?”

杜若一手撑头,另一手在手机上划来划去,“谈不上有意见。想来云轻不知晓,从前周贵妃是先帝给废太子定的太子妃。”

“啊?”这她还真不知道,怪不得之前问起绿萼,绿萼说就当没这个人。

佟华显然也知道此事,拍下一张照片后也凑近了些,“陛下登基,废太子被幽禁时,她还跪在宫门前,求陛下将她送进东宫,她愿意一辈子跟在废太子身边。”

“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她是满意了。但周大人还在朝为官,她兄长也在内阁做事,怎会任由她胡闹。”

贺云轻从桌上瓷盘里捏起一块糕点,“后来呢?她怎么又入宫了?”

难道是因为这样能离废太子近一些?

那不得不说,这是真爱。

三颗小脑袋瓜凑在一起,杜若扶了扶头上的金簪接着道:“在周府发生了什么,我等自然是不清楚的。但后来周大人请旨将女儿送进宫,陛下也没多说什么。”

“周贵妃自进宫后便一直幽居未央宫,近来才肯出来呢。”

杜若摇摇头,“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个人。作又假清高。”

不在乎自己的家族,一心只有废太子。若她在废太子落寞时,强硬地要求进东宫,她是该赞一句的。

可她闹也闹了,将母族的脸面丢尽了,一抹眼泪进了宫,成了陛下的嫔妃。

并无人强迫她,她在宫里却做出一副要为废太子守节的模样。

若她是陛下,根本不会让周贵妃进宫。

简直是给自己添堵。

不得不说,陛下,九五至尊果然比她能忍得多。

闻言,贺云轻挑挑眉,她没想到,周贵妃在杜若这里,形象竟如此差。

她举起一块糕点塞进杜若嘴里,“那万一陛下就爱这一款呢?”

杜若口中包着糕点,瞪大了眼睛。佟华疑惑地“啊”了一声。

不会吧?

贺云轻抹掉手中糕点粉末,“你们想啊,我喜欢你,但你就是一直劲劲的,不拿我当回事,那多带感啊。”

其实说白了,就是舔狗。

杜若跟佟华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哪里带感?感觉不出来。

佟华心说,要是严仲是这个态度,她早一脚踹了他。

想到严仲,佟华心情突然低落下来,她看向贺云轻,张了张嘴,有口不能言。

也罢,如今人多耳杂,还是等夜宴结束后再跟云轻说会儿话吧。

随着时间推移,夜宴即将开始,所有人由宫女引着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