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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被肢解的手术,属于白大褂们的秘密

当那颗小小的药片被强行塞进病人口中之后,他原本就有些呆滞的眼神变得愈发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只见那病人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如纸,就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色。

身穿白大褂的身影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病人的头部,似乎在安抚着他。随后,白大褂不紧不慢地推动着装满各种医疗器具的小推车,缓缓转过身去。随着他\/她的脚步移动,那小推车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而那个刚刚还在拼命挣扎反抗的病人,此刻却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如同行尸走肉般从冰冷的地面上艰难地站起身来,动作僵硬且迟缓,仿佛每一次抬脚和迈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他那双原本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现在已经毫无光彩可言,只剩下一片茫然和麻木。

就这样,病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机械地跟在白大褂身后。他们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一同融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还在空气中回荡……

秦朗看得真切,这两天他听说的有关于春城医院的灵异故事里,都曾出现过这个白大褂,秦朗不得不怀疑他/她或许是当年春城精神病院里幸存的患者,亦或者就是那病院里在大火中逃离的医护人员。

等旧遗迹里没了声,秦朗小心翼翼的从藏身的楼梯上走出来,那一排排病房紧闭,已经没有了声音,秦朗走了过去,走到最近的病房边,病房的门上用来探视的玻璃依旧脏的看不清里面,秦朗试着推了推,门是锁住的。

“看来,今天是少不了溜门撬锁了。”

秦朗掐了个诀,口中默念开锁密语,随后轻轻点了一下病房门锁,安静的走廊里响起一声很轻微的落锁声,秦朗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顺着这缝隙往病房里看去。

病房内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消毒水与各种药物相互交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然而,对于拥有超强夜视能力的秦朗来说,这样的环境并不能完全阻挡他的视线。尽管眼前仍是一片昏暗,但他还是能够勉强看清这个病房的大致轮廓。

这是一间极其封闭的屋子,四周的墙壁宛如铜墙铁壁一般,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唯一的出入口便是那扇紧闭着的门,它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整个房间显得异常空旷,除了在角落处摆放着的一张破旧床垫子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物品。那张床垫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上面布满了污渍和褶皱,仿佛承载着无数病人的痛苦与绝望。

这间病房是属于那个刚刚被白大褂带走的那个病人的。秦朗踏入其中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四周漆黑一片,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秦朗隐约感觉到墙壁上似乎有着某种异样,但由于光线太过昏暗,根本无法看清究竟是什么。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进病房,并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

然而,就在这束光在病房里亮起的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压抑和暴虐之气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狠狠地撞击着秦朗的心灵。他惊愕地发现,那四面原本洁白的墙壁此刻竟然布满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指甲抓痕!这些抓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仿佛记录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一场可怕噩梦。

秦朗凝视着眼前的墙壁,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被关在此处的病人,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用自己的手指拼命抠挖着墙壁的疯狂场景。那种绝望与痛苦仿佛透过这些抓痕传递出来,让人心悸不已。

秦朗定了定神,试图仔细观察这些抓痕是否存在某种规律。他缓缓后退几步,再次将目光投向那面墙壁。突然间,他惊讶地发现,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爪痕竟逐渐拼凑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像!这个人像面容扭曲,表情癫狂,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眼,仿佛在抗拒着外界的一切。

有的人说,精神病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天才,最起码,用画痕作画这么疯的举动秦朗是做不出来。

见这间病房里没什么线索,秦朗转身刚想离开,却见那病房门上的探视玻璃,上面竟烙出一个印子,不会错的,那是把脸贴在玻璃上还会出现的印子,上面还残留着呼吸所产生的哈气。

一瞬间,秦朗心中猛地一惊,一股巨大的不安感席卷着他的身心,皮肤上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有人在跟踪!”

从他进到铁闸门起,就有人在悄悄注视着他,秦朗脑中闪过在楼道墙壁上发现的那一层皮肤角质,再加上现在病房门上的玻璃出现的印子,秦朗瞬间惊觉起来,在他没注意的时候,一定有什么在跟踪他!

想到这里,秦朗立刻将手电筒关闭,不着痕迹的走到病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

门外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秦朗不是没想过冲出去,但现在敌在暗我在明,贸然行事,谁也拿不准会遇到什么,并且秦朗有种感觉,跟踪他的那个,似乎跟白大褂不是一伙的,最起码不是一条心。

按理说,秦朗此时应该已经暴露了才对,可刚刚白大褂给病人喂药时,跟踪的那家伙却没有暴露秦朗的行踪,反而一直在悄悄跟踪。

秦朗想了想,决定来一个将计就计,既然弄不清对方的意图,并且对方现在应该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秦朗干脆装作不知道,继续往里探索去。

缓缓打开病房门,秦朗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地上,空无一物,并没有遗留下脚印,但连同之前白大褂的足迹跟小推车的车轮印也一并不见了,秦朗冷笑一声,这人说聪明但也笨的可以,只想到扫干净自己的痕迹,却不知道这样反而露出马脚。

秦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实则暗暗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继续向着走廊的黑暗处小心探索。

沿途的病房里,秦朗经过时能隐约的听见从里面传出的低哑呻吟声,他没有多关注这些被关的病人,而是抓紧去找到那白大褂的去向,秦朗想知道,他/她躲在这里,究竟在做什么古怪。

这走廊一直走到头,都没有遇到任何反常的东西,秦朗不敢放松警惕,这里毕竟是当年北风精神病院的旧址,谁知道这里藏着什么鬼东西。

那条地下通道敞开着,秦朗能感受得到从地下向外冒着的寒气,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风嗖嗖的吹在他身上,裹挟着带来浓郁的消毒水味,来带着阵阵阴气压抑着秦朗几乎喘不过气来。

秦朗站在那地下通道的入口处,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确保没有人藏匿其中。确认安全后,他才深吸一口气,慢慢地伸出一只脚,试探性地踏进了通道里。由于昨天刚刚从这里走过,所以秦朗对这条路还有些印象,但心中仍不免有些忐忑。

随着他一步步深入地下,四周的光线越来越暗,原本就狭窄的通道显得愈发阴森恐怖。那种压抑的气氛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每向前迈出一步,秦朗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这股寒冷不仅仅来自于地底的低温,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恐惧笼罩着他。

在这片黑暗之中,人类最为依赖的视觉几乎完全失去了作用。正因如此,秦朗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起来。他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平稳而又略显沉重的呼吸声,那一声声呼吸在寂静的通道内回荡着,犹如鼓点一般敲打着他的心房。除此之外,还有从地下深处源源不断向外冒出的丝丝寒气,这些寒气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如同鬼魅在低语,让整个环境越发诡异和令人毛骨悚然。

往前走了十几米,脚边出现绿色的出口指示灯,秦朗知道,他这是快走到那个地下停尸间了,就在这这时,秦朗顿住脚步,他隐约能听见背后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脚步,又像是什么在地上爬过的声音。

'应该是那个偷窥的家伙。'

那声音在秦朗停下的同时,也一同跟着消失了,秦朗因此判断,这东西离他不远,甚至能看到他此时的动作!!秦朗压制住自己想要回头看的冲动,继续向前走。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前方飘了过来,秦朗皱了皱鼻子,猫着身子向前挪步,在那地下停尸间门口,白大褂的那辆小推车被停在那里,上面还摆放着盛着胶囊的盘子。

秦朗知道自己已经靠近了目标,正考虑要不要去偷看停尸间里发生了什么,停尸间的门把手突然扭动,秦朗大骇,头皮一瞬间像是被揪起来。

'停尸间里的人要出来了!!'

没有任何犹豫,秦朗立刻钻到小推车底下,他此时只能祈祷那白大褂不要移动小推车,不然暴露是实打实的事。

“吱哑——”

门被打开,秦朗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同时手已经伸进道具包里,攥住一张符箓,随时准备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战斗。

这样的等待是十分令人心焦的,秦朗甚至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幸好停尸间里的人只是出来看了一眼,随后便又将门关上。

秦朗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更加好奇那白大褂在停尸间里究竟在干什么,还有,那个被带走的病人哪里去了?

秦朗慢慢从小推车里探出头,那停尸间门上有个小窗户,这里倒是干净些,不像上面那些病人的病房那样被脏东西糊住,秦朗小心翼翼的扒在窗户上,往停尸间里打量。

跟幽暗的地下通道不同,那停尸间里倒是有些光亮,虽然也很阴暗,但好歹能看清人影。

四五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影正围着一个被绑在担架上浑身赤裸的人,像是在做手术,只不过这些人手里拿着的却是锯子,以及装修用的电钻。

还有一个白大褂站在那群人外围,抱着本子一边指导,一边记录着什么。

秦朗能认出来,这个负责指导记录的白大褂,就是刚刚在上面给那些病人喂药的那个,因为他/她的身形最瘦,跟一具干尸一样分不清男女,很容易辨认。

不多时,那群做手术的白大褂们,捧着一颗鲜活的心脏,很是顺手的泡进旁边的福尔马林瓶子里,秦朗能看见,那是一排大小形状一致的福尔马林瓶。

里面装着大脑、心脏以及人体上其余的身体组织。

秦朗泛着恶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那个已经只剩一副躯壳的病人推到一旁,那个负责记录的白大褂扯了扯自己手上的胶皮手套,走到一旁的帘子边。

秦朗只能看见那白大褂的剪影,他\/她似乎扯了什么东西下来,等走出来时,手里头捧着一团细线...

“头发??”

秦朗想到了昨晚被他打成泥的老娄,他的身体上同样被解剖成一副躯壳,并且伤口上,是用头发缝合的。

那白大褂从头上拔出一根针,随后将头发穿针引线,一下下缝合着病人那空荡荡的身体。

其余做完手术的白大褂们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随后,其中一个人开口讲话了。

“啊~不管什么时候看到,都觉得您的手艺简直就是艺术啊。”

‘这是个活人!!!’

秦朗心里头一惊,他在进来之前,把什么都预想过了,妖精、鬼怪,但从没想过会是活人。

那么,既然他是活人,那么其他的...

随着那个白大褂话语落下,其余的像是在捧臭脚,纷纷开口称赞道:“是啊,是啊,王医生说的对。”

“咱们多亏了有您的手艺才能干这么久。”

“就是上次做的太冒失了,不过幸好王医生有办法,把尸体偷回来,再交给您,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异常了。”

秦朗听着,心里头隐隐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