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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咬紧牙关,额头上汗珠如豆般滚落,脸色苍白如纸,但依然拼尽全力加强法术,尽力控制住鬼魂。

夜云歌则提剑毫不犹豫地冲向鬼魂的脚踝,剑身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寒芒,犹如划破黑夜的闪电。

他用力一挥,剑与鬼魂接触的瞬间,迸发出一串耀眼的火花,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火。

鬼魂发出痛苦的嚎叫声,那声音如万鬼哭嚎,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灵魂都仿佛要被这声音撕裂。

它的身形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气氛更加诡异恐怖,黑暗仿佛都在颤抖。

“再加把劲,它快撑不住了!”秃毛鸡兴奋地叫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在空中盘旋,为他们加油鼓劲。

夜云歌和巫女不敢有丝毫松懈,持续发力。

夜云歌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巫女的脸色也越发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却依然苦苦支撑。

终于,鬼魂在一阵强烈的光芒中消散,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阵令人心悸的余波。

“呼,总算解决了。”夜云歌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身子一软,靠在一棵满是褶皱的老树上。

巫女也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吸进肺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秃毛鸡飞过来,得意洋洋地说:“看,还是得靠本鸡爷的妙计!”它的翅膀也耷拉着,显然疲惫不堪。

夜云歌白了它一眼,没好气地说:“要不是我们配合,你那点小把戏能管用?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此时,周围的风声依旧呼啸着,如怨妇的哭诉。

树枝在风中剧烈摇曳,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地上的落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黑暗中似乎还有其他未知的存在在窥视着他们,让人脊背发凉。

三人稍作休息后,便又心怀忐忑地继续前行。

夜云歌走在最前面,手中的剑紧紧握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巫女跟在他身后,神色略显疲惫,眼神中却仍透着坚定,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秃毛鸡飞在他们头顶上方,翅膀扇动的频率很快,时不时地左顾右盼,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走着走着,夜云歌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冰冷的气息,仿佛有一双无形且充满恶意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他停下脚步,声音压得极低说道:“我感觉不太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

巫女心头一紧,声音颤抖着回答:“难道是刚才那鬼魂的同伴?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衣角都被揉得皱巴巴的。

秃毛鸡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强装镇定地说道:“别自己吓唬自己,也许是咱们神经太紧张了,产生了错觉。”

可话音刚落,周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那声音极轻,若有若无,仿佛是黑暗中的毒蛇在缓缓游动。

夜云歌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

那“沙沙”声却越来越清晰,似乎正逐渐靠近他们,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

巫女的脸色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双手不自觉地将衣角抓得更紧了。

夜云歌咽了咽口水,喉咙发出“咕咚”一声,握紧剑,身体微微前倾,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突然,一个黑影从他们身旁的树丛中一闪而过,带起一阵阴冷的风。

“谁!”夜云歌大喝一声,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回荡,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急速追了过去。

巫女和秃毛鸡也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

在一片阴暗潮湿的角落,他们发现了一个鬼婴。

那鬼婴面目狰狞,皮肤青紫,双眼通红,嘴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灵魂都仿佛被这叫声刺痛。

“这鬼东西不好对付!”巫女惊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夜云歌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紧闭双眼,用心沟通手腕上葬天棺的神秘纹路,心中默默念道:“葬天棺,助我收服这鬼婴!”

只见夜云歌手腕上的纹路闪耀出神秘而幽蓝的光芒,光芒如水波般荡漾开来,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朝着鬼婴涌去。

鬼婴奋力挣扎,四肢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逃脱这股强大的力量。

秃毛鸡在空中焦急地喊道:“千万不能让它跑了!否则咱们都得遭殃!”

夜云歌额头汗珠如豆般滚落,顺着脸颊流淌,牙关紧咬,腮帮子鼓起来,拼命咬牙坚持控制着葬天棺的力量。

终于,鬼婴在一阵绝望的哭嚎中被吸入了葬天棺中。

“哈哈,总算捉到了!”夜云歌长舒一口气,身子一软,靠在旁边的树干上。

“这东西留着或许有用。”夜云歌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考。

然而,追了一段路后,黑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云歌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说道:“这东西太狡猾了,一直躲在暗处。”

就在他们准备返回的时候,却发现来时的路竟然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秃毛鸡惊慌地叫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四周的气氛越发诡异,黑暗愈发浓重,他们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没有出口的迷宫。

夜云歌心里暗想:“难道我们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带大家出去。”

就在他们陷入绝望之时,被收进葬天棺的鬼婴竟发出一阵低泣,那声音时断时续,如泣如诉,仿佛在黑暗中幽幽回荡,带着无尽的幽怨与神秘,传递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信息。

夜云歌心头一动,目光坚定中却又透着一丝犹疑,望着巫女和秃毛鸡说道:“或许这鬼婴能给我们带路,这也许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巫女满脸怀疑,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声音颤抖着说:“这怎么可能?它可是邪祟之物,满心的怨恨与恶意,不害我们就不错了,你怎么能相信它?”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信任,身子不停地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

秃毛鸡也附和道:“就是,夜云歌,别轻信这东西,万一它把我们带进更危险的地方,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它在空中扑腾着翅膀,显得焦躁不安,羽毛都有些凌乱了。

夜云歌沉思片刻,脸色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说道:“目前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姑且一试。”

他的心中其实也充满了忐忑,心脏跳动得如同急促的鼓点,但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给大家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