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是这种态度反而让他赢得了更多人的信任和支持。只要有需要,何雨柱一定能得到所有人的帮助。而现在,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
正当何雨柱忙着为何雨水的入职做准备时,在京城的市长家里,市长的父亲正对儿子说:
“小三子啊,你知不知道何雨柱同志的妹妹已经来你们单位了?”
小三子身为市长,对父亲仍然十分敬重。毕竟,老爹的实力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知道,这事还是我亲自办的呢!”
“那就好,我们家的状况你也清楚,我不会让你做违反原则的事情。但在原则允许的范围内,不能让那个小姑娘吃亏,这点你能够做到吧?”
小三子听了父亲的话,觉得确实没问题,便回答道:
“父亲,这点小事肯定能办到。我还以为你让我违背规定去帮她呢。”
父亲摆了摆手:“没必要。连我自己都没有破过例,只是在原则范围内帮忙而已。虽说何雨柱同志不承认,但我认为他是我的恩人。也不需要你过多关照她,如果有能力,自然会出人头地;如果没有能力,即便你帮助她,也会因为她能力和地位不符而没有好下场!”
听到父亲的话,小三子非常佩服。父亲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有能力,不管是谁都愿意提拔;如果没有能力,哪怕是亲生儿子也绝不纵容。自家二哥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工厂的科长,要不是父亲的老友求情,估计科长的位置都轮不到他。
想起二哥,小三子感到一阵无奈。无论如何劝导,二哥始终坚持做个纨绔子弟,不思进取。若不是家庭背景,现在二哥恐怕连个科长都不是,说不定还在街上游荡。尽管如此,老大哥和他自己都不敢明着帮助二哥,怕父亲知道后责罚。所以几个孩子谁都不敢触父亲的霉头。
何雨水不知道的是,因为哥哥的关系,自己还没上班就已经受到关注。而这一点,甚至何雨柱本人也不知情。后来得知这件事时,何雨柱曾亲自动手救了老父亲一命。但那是后话了,此刻的何雨柱正在家里为一家人做饭。
吃饭时,何雨水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何雨柱说道:
“哥,对了,我刚才都忘了跟你说件重要的事了。”何雨柱好奇地看着何雨水问:
“雨水,什么事这么重要?”何雨水说:
“我后天就要去上班了,今天我去了轧钢厂看爸和宋姨。”何雨柱点点头:
“去吧,没说过不让你去。别说今天、明天或后天,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何雨水看到哥哥这么通情达理,忍不住咧嘴笑了。
“哎呀,你说的根本不对,还想不想继续听了?不想听我就停下了!”何雨柱笑着说。
“听啊,继续讲!”何雨水回应道。
“今天娄晓娥去了轧钢厂,你知道她是谁吗?”何雨柱点头表示知道:“听说过,没见过。她是许大茂的妻子。许大茂结婚的时候我还给了贺礼呢,不过那时候我太忙了,就没去,让父亲帮我送去的礼金。”
何雨水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我不多说了。娄晓娥去找许大茂,结果他不在宣传科。后来厨房的刘岚告诉娄晓娥,说许大茂在小仓库。刘岚还去叫来了保卫科和其他工人,陪娄晓娥一起去找许大茂。谁知他们到了小仓库,一打开门,却发现许大茂和秦淮茹在干那件事。两个人 ** 。娄晓娥一把拿走了他们的衣服,不让穿上,于是他们被许多工厂的人围观。在几位领导的帮助下,娄晓娥当场要求和许大茂离婚。现在两个人被关了起来,听说明天一大早就要去游街!”
听到何雨水的讲述,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没了何雨柱的秦淮茹,真是够倒楣的。原本按照老剧情,许大茂应该是被何雨柱狠狠揍了一顿,赔了不少钱,还挨了不少骂。但现在何雨柱不在,他们反而被逮了个正着,娄晓娥突然出现时——
许大茂率先说这是秦淮茹主动 ** 他的,并且说是秦淮茹撕坏了他的衣服。但娄晓娥怎么可能忍受这种哑巴亏?不管许大茂如何辩解,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婚。娄晓娥毕竟是娄青山的女儿,而这家工厂之前也归娄青山所有。即使现在娄青山不再管理,但在厂里依然有不小的影响力,所以领导们不得不给娄青山面子,直接让许大茂当场签字离婚。
这时的许大茂懊悔万分,要是早知会有这样的下场,说什么也不会去找秦淮茹了,还招致了她的记恨。何雨水接着说道:“我明天想去看看他们的游街!”何雨柱无奈地说:“你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要这么感兴趣呢?”何雨水回答道:“哼,我已经准备好臭鸡蛋了。秦淮茹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许大茂从小跟你过不去,这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到时我会叫几个人,好好‘招待’一下许大茂!”
何雨柱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妹妹没白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记着这些旧账。他看向何雨水:“雨水,算了,都过去的事了,何必再计较?”
何雨水点点头:“放心,就这一次,这次完了以后就不和他们纠缠了。”
何雨柱一看何雨水的模样便明白,倘若阻止她前往,这倔强的小妹也绝不会就此罢休。
若如此,何雨水的想 ** 受到束缚,对其未来的国术修炼有害无益。考虑到妹妹的将来,何雨柱说道:
“阿茂,你就好言相劝她一下。”
随后,他对何雨水点头同意:
“好,那你去吧!”
听到这话,何雨水顿时喜出望外,连蹦带跳地说:
“从我五岁起就想做这事,如今经过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机会了!”
旁边,陈雪茹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何雨水开始讲述起她与许大茂的宿怨:
“后来父亲离家,丢下了哥哥和我。自此,许大茂便时常前来讥笑我们兄妹。
当时我心里就想教训他,直到搬家后才得以避开他的嘲讽。
但这些年来,这个愿望一直未得实现,明日却能光明正大地让他好看。
而且更好笑的是,这小子还离婚了,明天不仅被游街示众,日后更是抬不起头来!”
听罢,若非不知,那时就教训教训他,何雨柱心中暗忖。不过如今由何雨水自己动手,或许更能泄愤。
次日,何雨柱并未去围观,而是照常去上班了。而何雨水则组织了许多人,一人分发一块钱,总共花费超过二十,另外还有许多臭鸡蛋——这些全是何雨水自费购买的,并每人发放了一篮子蛋。
在众人押解下,许大茂被推至人群前,一个个鸡蛋如雨点般落到他的头上。
几位不满于其作为的妇女则趁着混乱悄悄地抽打许大茂的同伴,秦淮茹也被波及。
现场情绪激动,围观者甚众,执法人员远远保持距离,以免意外受伤。
见到这一幕,何雨水心里畅快极了,满心愉悦地离开了现场。而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浑身散发着酸臭味,成为了众人嘲笑的对象。
游街结束后,二人被关进了柴房。秦淮茹如丧家之犬,她明白此行回家后果难测;反观许大茂,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仍不忘破口大骂。他知道今日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但也不免有些侥幸,过往那么多回都平安无事,唯独今天被抓了现形。
尽管对现状有些失望,特别是娄晓娥与自己的婚姻破裂,失去了利用对方财务的机会。但总体而言,许大茂对此已有预期。他对一切皆有打算,只有与娄晓娥的分手令他遗憾。
毕竟许大茂一贯自私,做事只为利益,毫无真情流露,两人之间的巨大差异决定了他们并无共同话题,遑论感情基础。娄晓娥原本就对嫁给许大茂感到极度的委屈与不甘。
因发现娄晓娥与秦淮茹的关系不正常,娄晓娥毫不犹豫地决定与许大茂分手。许大茂其实也很精明,明白娄晓娥的社会地位预示着她的未来不会有太好的出路,加上娄晓娥本身无法生育,因此他对这次婚姻破裂并未感到特别难过,更多的是因为没能获得更多好处而心有不甘。若娄家人知晓许大茂的真实想法,恐怕会对许大茂不利。
娄青山得知此事后极为愤怒,觉得许大茂这样做是在公然不给他娄青山脸面,尽管他本人目前处境尴尬,但也无法接受别人如此践踏他的尊严。在以往,像许大茂这种背景的人根本配不上娄家的女儿,要不是国家形势对商人不友好,为了家族的安全,才选了许大茂入赘,且此事还是由许大茂母亲提议并促成的。许大茂与娄晓娥结婚后,他的母亲也就脱离了娄家仆人的身份。然而,虽然娄家不如从前那样显赫,但依然是不可小觑的存在。娄青山对此心有不甘,暗自盘算着要给许家一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