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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此举是否稍显极端?”云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眼神向左清寒示意,期望他能自行领悟其中深意。左清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上官玉,神色随之变得愈发凝重。

“千云兄,对于灵狐幻仙草,可曾有所耳闻?”左清寒试探性地问道。上官玉摇了摇头,坦言自己对此并不熟悉,毕竟他的心思始终集中在万族纷争与潜在的阴谋之上。

或许欧阳北对此有所了解,但既然左清寒有意阐述,他也懒得再去求证。

左清寒继续介绍道:“这灵狐幻仙草,实为罕见奇珍。自在境以下的修行者,若能成功炼化并突破其制造的幻境,便能获得不可估量的益处。”

“七大势力都曾派人抢夺,遗憾的是,不少天才因此陨落,千鹤府的天才却成功闯过幻境,修为因此跃升一个大境界。”

“但如若炼化后未能闯出幻境,这灵狐幻仙草便将成为无解的致命毒药。”

上官玉闻言,不禁将目光再次投向左清寒,心中疑惑:他既然无意炼化,为何还要向自己推荐此地?莫非……他欲将自己作为试验品,以期研制出克制灵狐幻仙草的丹药?

若真如此,那左清寒的心机便令人细思极恐。上官玉深知修为提升之难,即便是拥有百万倍时间力场的自己,也倍感艰辛。试想,若能提升一个大境界,那将是何等的优势,简直令人难以望其项背。

然而,这些念头并未影响上官玉的判断。他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漠,似笑非笑地看向左清寒。这家伙竟敢算计到自己头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如此神奇的灵草,自然要去亲眼见识一番。”上官玉缓缓说道,“况且,雪月城即将风云变幻,为防不测,我们不妨即刻启程。”言罢,他心中已有了计划,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与未知。

“善哉!”左清寒与云露二人先行一步,上官玉则从容不迫地携月灵紧随其后。欧阳北的眼眸中不时掠过一抹怒焰,然而,他深知不可因一时之忿而干扰了上官玉的大计,只能强压心头怒火,以传音之术向上官玉进言。

“上官大人,那左清寒显然心怀叵测,竟敢妄图算计于您,此等行径,实难令人容忍!属下恳请大人,若您一声令下,我即刻从宫中调遣两名镇宫长老前来,定能让那天丹族及其党羽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玉并未回头,只是紧随左清寒的步伐,以平和而坚定的语调回复欧阳北:“些许跳梁小丑,犹如蝼蚁一般,翻掌可灭。姑且让他们在前引路,毕竟灵狐城距我们下一站的目标已近在咫尺。若他们日后无甚用处,自然无需留其性命。”

欧阳北闻言,心中略一思索,觉得上官玉所言在理。百丈门虽不敢轻易得罪隐匿于世的玉虚宫,但若是再三被其轻视,亦难免有损颜面。届时,他们或许只能退回小世界避难。

尽管心中略有不甘,欧阳北仍恭敬地传音回应:“是,属下遵命!”他深知,若非此时不宜轻举妄动,他早已率众踏平天丹族,让那些倚仗炼丹术而自鸣得意的宵小之辈知道厉害。毕竟,万族之中,擅长炼丹者并非天丹族一家。

与此同时,上官玉一行人正朝着灵狐城疾行,而雪月城亦逐渐汇聚了众多万族族人。这座曾一度宁静祥和的城池,随着他们的到来,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宁静不再。

三日之后,七大强族联手之下,雪月族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浩劫。尽管雪月族族人拼死抵抗,但终究敌不过万族联军的人数优势,败局已定。那些外族入侵者如同蝗虫过境,将曾经洁白无瑕的雪月城,变成了一座血流成河的鬼域。

雪月族族长深知逃无可逃,便在仅存族人的掩护下,含泪施展了献祭之术,祈求冰之圣灵的庇佑。“冰之圣灵啊,念及我们同根同源的情谊,请赐予这些刽子手凛冽的寒冬吧!”然而,万族修行者们紧张地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半刻钟后,一切依旧如常。

他们对那冰窟宝藏的钥匙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反而四处奔波,力图寻得其下落。然而,经过长时间的搜寻,他们依旧一无所获。

这群修行者并非愚钝之辈,他们推测钥匙可能藏于雪月族族长的小世界之中。但强闯他人小世界之举,非七大势力之主莫属,他们的实力尚不足以实现这一目标。

此时,一位来自百丈门的镇门长老,隐匿于暗处,目睹了这群万族修行者的徒劳无功,不禁流露出嘲讽之意。

他心中盘算着坐收渔利之策,不愿白白等待,更不愿为这等小事惊动门主。于是,在上官玉等人离去之前,这位长老已悄然出手,将冰窟宝藏的钥匙据为己有。雪月族因忌惮百丈门的威势,不敢不从。

然而,这位长老却未曾料到,他并未将此事透露,反而放任万族修行者肆意践踏雪月族。就在万族修行者心生厌倦之际,周围的温度骤然骤降,肉眼可见的寒气弥漫开来。

众多修为浅薄的修行者,瞬间被冻结成冰雕,失去了生机与灵魂。随着时间的推移,当界心境强者也相继被冰封时,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回想起雪月族族长的献祭之举,他们不禁猜测,难道冰之灵体真的来为雪月族复仇了吗?

望着成千上万沦为冰雕的修行者,他们的生机与灵魂正逐渐消逝,躲在自己小世界中的两名玉虚宫长老,同时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其中一位长老语气凝重地说道:“那从九长老手中逃脱的冰之灵体,仅过了十三亿年,竟已晋升至无上境后期,看来今日之事颇为棘手。”

另一位镇宫长老轻轻叹息,语气中透露出无奈:“罢了,它在无上境中期时,九长老都未能将其驯服,如今实力大增,我二人亦无能为力。”

“而且,它并非上官大人的目标,我们只需摧毁冰灵之心,夺取玄冰精髓,完成任务即可。至于那冰之灵体,我看这烂摊子,还是留给百丈门去收拾吧。”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冰之灵体的本体已然显现。它凝视着倒在血泊中的雪月族族人,眼中闪过一抹凄凉的色彩,仿佛在为族人的悲惨遭遇而哀悼。

在随后的时刻里,它的注意力迅速转向了那些万族修行者。随着气温的不断下降,仅仅在极短的时间内,近百万的万族修行者便遭受了冰之灵体的无情冰封,最终不幸丧生。

冰灵之体在审视了百丈门镇门长老的方向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撤离此地。尽管它已恢复伤势,实力更上层楼,但它深知自己目前身处他人之境,长久逗留只会徒增风险。

目睹冰之灵体的离去,百丈门的长老不禁松了一口气。他俯瞰着下方那无数的冰雕,轻轻一挥手,这些冰雕便如同烟雾般消散无踪,而冰雕之下掩藏的尸体也随之化为虚无。

“真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竟敢妄图染指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他心中暗讽,随后取出了开启冰窟宝藏的钥匙。

然而,就在他匆匆赶往冰窟宝藏的途中,却意外感知到了玉虚宫两名镇宫长老的神念气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这两名长老便已将他团团围住。

面对两人迅速封锁空间的举动,百丈门长老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这个企图坐收渔利的角色,竟也遭遇了更高级的“渔翁”。

“你们究竟是千鹤府的人,还是渡罪界的势力?”由于对方身着黑色衣袍,百丈门长老并未立即联想到玉虚宫。

但对方只冷冷地回应了一句:“对于一个即将死去的人来说,知道太多并无益处。”话音未落,两人便已瞬移至百丈门长老的左右两侧,发动了迅猛的攻击。

尽管百丈门长老拥有巨人族的身体优势,但在两名玉虚宫长老的联手之下,他很快便陷入了劣势,口吐鲜血。

然而,得益于其强大的身体素质,他并未受到重创。其中一名玉虚宫长老急切地提醒道:“不能拖延太久,这里毕竟是百丈门的地盘,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百丈门长老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因为他对这两人的道法再熟悉不过了。

这……这竟然是玉虚宫隐藏已久的秘传道法!尽管他满心难以置信,但两名玉虚宫长老却并未给予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只是默默地挥舞着手中的上品虚器,展开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即便这位百丈门的镇门长老出身于巨人族,面对两位对手的凌厉攻势,亦难以支撑。短短十几个呼吸之间,其身躯已然布满了剑伤与刀痕,显得触目惊心。

随着伤势的不断加剧,他的动作愈发迟缓,反应也日益迟钝。当视线逐渐模糊之际,两名来自玉虚宫的长老分别立于其左右,手持上品虚器,毫不留情地刺入其体内。

在鸿蒙之气的侵蚀之下,这位百丈门的镇门长老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归于虚无。

两位玉虚宫长老迅速清理了战斗现场,抹除了残留的鸿蒙之气,随后将镇门长老的遗体送入了空间裂缝之中,踏上了前往冰窟宝藏的征途。以他们的超凡实力,获取玄冰精髓不过是举手之劳,且收获颇丰。

“冰灵之心太过显眼,若将其带走,无疑会暴露我们的身份,给上官大人带来麻烦。”其中一名长老沉吟道,“除了玄冰精髓与冰灵液,其余之物皆应摧毁。”

另一名长老微微颔首,未曾多看其他灵物一眼,双手缓缓张开,一股磅礴的力量自其体内涌出。只见整片冰窟宝藏区域,在他的掌控之下,被两道巨大的手掌挤压成虚无。

直至宝藏彻底消散,他才驱散了自己动手的痕迹,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把柄,随后身形一闪,朝远方遁去。

与此同时,在百丈门内,门主凝视着手下呈上的灵魂玉牌,脸色阴沉如水。“此事与玉虚宫必然脱不了干系!”他沉声道。大长老紧皱眉头,见众长老皆沉默不语,只得摇头站出。

“门主,欧阳北并未前往雪月城,您为何如此笃定?”他质疑道,“且我们之前已给足了玉虚宫面子,他们应当不会如此急于与我们撕破脸皮吧?我猜测,此事或许与千鹤府、渡罪界,甚至万族之人有关。”

“如今老六已率人前往雪月城探查,无论是否为玉虚宫所为,我们还是先等他的消息再做定夺吧。”大长老补充道。门主闻言,欲言又止,但见大长老满面忧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后,在百丈门一众高层的密切关注下,一场关于此事的深入讨论悄然展开……六位长老携同两位镇守门户的资深长老,面带凝重之色步入大厅。“门主,此番事态……颇为棘手。” 长老之首缓缓开口。

“此言何意?” 百丈门门主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解。他本是派遣长老前去探查,却未料得到如此模糊的回复。

敌人数量有限,确切的身份却如同迷雾般难以捉摸,令他不禁质疑起行动的方向,“敌踪既明,吾刀将何向?总不能自刎以示决心吧?”

“据我们感知,有冰之灵体的气息弥漫,且其力量,或不在我门之下。” 一名长老补充道。

另一长老接言:“我曾听闻,玉虚宫九长老昔日尝试驾驭冰之灵体未果,反遭其遁逃。若此灵体即为彼灵体,事态或许更为复杂。”

“不可能!这绝无可能!” 门主未待其言尽,便摆手打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在他看来,即便不敌,总不至于连逃避的机会都无,“敌强我弱,或许难以匹敌,但若论逃逸,总不至于束手无策吧?”

“门主,依我之见,应扩大搜索范围,彻查境内各族。” 长老再次谏言,神色坚定,“焚月族之事,若非玉虚宫走漏风声,我门或将猝不及防。而世间万族,非止巨灵、焚月二族,更有诸多隐匿于世,难以捉摸之辈。”

门主闻言,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目光转向大长老,言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质疑:“倘若真是玉虚宫所为,又当如何?现场除冰之灵体与战斗痕迹,别无鸿蒙之气可寻,若非刻意隐瞒身份,又当作何解释?”

大长老毫无退缩之意,与门主目光交汇,沉声道:“敢问门主,即便证实为玉虚宫所为,吾等又能如何?”

“族人久居于此,安逸已惯,无法如玉虚宫般轻易隐匿于小世界之中。此情此景,无论是否玉虚宫所为,若无隐匿之决心,吾等唯有将怒火倾泻于万族,以转移矛盾。”

“再者,渡罪界与千鹤府目前风平浪静,此时若轻启战端,无疑是置我门于孤立无援之境地,处境将极为尴尬。” 大长老的话语,如同冷静的分析,直指问题的核心。

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权衡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及它将为百丈门带来的深远影响。

在庄严的会议氛围中,百丈门门主默然不语,周遭的长老们亦纷纷陷入了深邃的思索之中。

若从综合实力的角度来衡量,百丈门无疑占据了一定的先机,这一优势在某种程度上得益于灵虚殿所处的相对弱势地位。灵虚殿之所以能够勉强维持现状,恢复些许元气,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其对多个种族的整合与驾驭。

“门主,”一位长老沉声发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若要摆脱当前的不利局面,唯有寻求联合之道。”

他继续分析道,“眼下的局势错综复杂,千鹤府与渡罪界针锋相对,灵虚殿与暗鸦教则相互牵制,难以自拔。相比之下,我们百丈门尚可保持一份难得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