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八婆整个人扑过去,嘴里恨恨地骂:“你怎么不去死!当初我好心给你说媳妇,你却把我给强了,强了我还要来要挟我!”
飞生牛用力推开她,讥讽她说:“什么要挟你?这么多年来,我给了你多少快乐,不然的话,你会给我钱?”
“你去死!”刘八婆又扑过去。
飞生牛这次不客气了,趁机抱住她,上下其手,用力的捏她手上的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刘八婆五十多快六十了,她一直日子好过,虽然已经没有身材可言,但身上还是肉鼓鼓的,对飞生牛这样的人来说,摸着捏着感觉就上来了。
刘八婆哪里是飞生牛的对手,很快就被他制住,并压在了地下。
她拚命挣扎,拚命哀求:“快放开我……我会想办法再给你钱!”
飞生牛没钱没媳妇,有时候半年都挨不到女人身,这个时候他动了念头,那会放过她!
不肯是吗?不肯就强上!
“嘶”的一声,飞生牛把刘八婆的衣服撕了,刘八婆突然不再挣扎,只是在压抑地哭。
飞生牛是烂命一条的老光棍,她有儿有孙还有老伴,动静大了被村民发现,让她还怎么做人!
兄妹俩缩回头,眼看飞生牛就要得逞,小秋兰左右为难,该不该去救刘八婆?
她刚想让斑斑去搞一下破坏,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了狗吠声,还有人的嘈杂声,一群举着火把的村民们,向这边跑来。
磨坊门口传来了花菇高昂的叫声:“奸夫yin妇就在里面,快点堵住门口,别让他她们跑了!”
花菇带着村民来捉奸了,小秋兰兄妹赶紧和斑斑离开了原地。
磨坊里的两个人慌忙起身,举着火把的村民们进来了,刘八婆连忙掩好衣服,掩住脸,退到墙角,想死的心都有了!
火把照映下,飞生牛的惊慌一闪而过,就淡定了,将脱掉的裤子重新穿上,他烂命一条他怕啥?
不就是通jian吗?
大不了受村规处罚,屁股挨板子。
只不过,从此以后,就少了刘八婆的救济,日子就更艰难了。
当村民们扯开刘八婆遮脸的衣袖时,个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极不可能的人,在这里幽会做那个事?
可事实确实如此,飞生牛刚刚才穿上裤子,那东西还没软下来。
刘八婆半夜三更来磨坊,衣衫不整,也没听到她叫喊,显然是自动送上门的。
越来越多的村民们进来了,花菇大声叫嚷着:“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快六十岁的人了,还这么yin贱!就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这种货色也要!”
妇人们啧啧出声:“真没想到,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不顾自己的脸面,也得顾顾儿子的脸面吧?”
刘八婆有口说不清,也确实觉得没脸见人,她把心一横,便一头向石磨上撞过去!
好在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
一个妇人不屑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把她拉出去,别污了磨坊!”
另一个妇人说:“对,把这两个贱人拉出来,交给村长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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