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陪着陈大夫先去看巴罕王子,巴罕王子的症状和南宫菱一模一样,全身起满了小红点。
不过,他功力深厚,忍耐力比南宫菱强,并没有绑住手脚。
开始也在身上挠出了血,后来才极力忍耐着,两手握拳。
陈大夫前前后后看了之后,又慢悠悠的给他把脉。
把完脉后,陈大夫欲言又止。
奇痒无比的巴罕王子吼道:“什么原因引起的,还不快说!”
陈大夫这才说:“这是典型的水土不服!”
巴罕王子一拳砸在桌子上:“狗屁的水土不服!本王子带了一百多号人,为何个个没有水土不服,偏偏本王子水土不服了?”
陈大夫又说:“那是因为巴罕王子纵欲过度!”
这个,巴罕王子一时被噎住。
井上春冷笑:“请问大夫,为何纵欲过度,不是表现在精神上,而是表现在皮肤上?”
陈大夫淡定地回答:“这就是水土不服加纵欲过度的结合病症。”
井上春嗤笑一声:“一派胡言!”
没有人理会井上春。
巴罕王子心急地问:“这种痒会持续多久?难不难治?”
陈大夫想了一下说:“如果不管不顾,六个时辰后自然就不痒了,治疗的话,症状会慢慢解除,但是过程有点痛。”
半个时辰都受不了,还六个时辰?
明天还要赴六皇子的大婚宴席,晚上还有计划。
当然是快点治疗的好,痛也没办法了。
巴罕王子迫不及待地说:“用什么法子,快点!”
陈大夫一本正经地解释:“老实说,这种法子是我家祖传秘方,我也还没用过,主要是这种病很少有人患,这法子估计也很少人能接受。”
巴罕王子不耐烦了,吼道:“别啰嗦了,什么法子快说!”
陈大夫这才说出秘方:“先准备泡澡的热水,要那种烫手的水,在热水里放盐,然后在皮肤上割一些小口子,放一点血出来,在热水里泡大约半个时辰,就好了。”
巴罕王子倒吸一口冷气,烫手的热水已经够难受了,还要放盐巴?还要割开皮肤放血?
伤口被盐水一泡,还不得痛死?
这法子,怎么那么变态?
井上春一直在冷笑,他直觉认定,姚斌和陈大夫在合伙耍他们!
药,肯定是他们下的,故意说了这种方法折磨他们。
巴罕王子皮厚肉粗,功力深厚,这点痛,他肯定能受得住。
南宫菱就是惨了,肯定会生不如死,而且,割破身上的皮肤,那不是破相了吗?
身上多了那些伤疤,还怎么勾搭男人?还怎么勾搭逸王啊?
只怕脱了衣服,也会兴趣全无吧!
而且,还不知道这方法行不行,陈大夫不是说了吗?这法子他还没用过!
不行,得恐吓陈大夫,让他露出马脚,让他们交出解药才行!
井上春脸色沉了下来,阴冷地说:“陈大夫,本皇子从来没听过这样治病的!简直是一派胡言!连巴罕王子都敢玩弄,你一定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井上春的话,阴冷入骨。
陈大夫一言不发,拎起药箱看着姚斌,看样子想走。
既然不相信,那就不给他们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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