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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借着这次喝酒,薛蟠请教了我一个问题。

“心哥,李萌的事你知道,兄弟我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生前就好色成性,但是弟弟我绝非是那种好色没品之人,这你知道的。我就想问问你,心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李萌解开每日重复跳楼的痛苦。”

“是啊兄弟,你看李萌这丫头也不容易,要不是因为吴生这个畜生李萌也不可能自杀,你要有法的话,你帮帮她呗。”

金蟾也跟着说道。

听到这话,我叹了口气;

“唉,这事吧,其实我也想帮,但是说句实话,这还真没有办法。”

我瞅了瞅薛蟠,又把目光转向金蟾,

“金兄你也是修道之人,这种事你应该明白,天道是公正的,它不会因为谁弱小就帮谁,也不会因为谁强大就毁灭谁,最多也就是设下的考验增加一些难度罢了。

而且据我所知,但凡是自杀而亡的生灵,哪怕是自身怨气散掉,也是无法改变重复死亡过程的。要是非自然死亡或是正常死亡之后的鬼,那我都有超度的法子,只是这种自杀的,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无法改变。

唉…,不管是谁,不管因为什么,若是自己选择放弃了自己,哪谁也帮不了她,神也不行,佛也不行,唉…。”

闻言,二人落寞低下头。

老狗虽然没插话,也跟着不断惆怅,

不甘的感慨道;“难道这天,也无法公道吗?”

听到这话,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恰恰相反,正因为天太过公道,所以,有些规则没有办法破坏,因为是天自己定下的,这也是为了告诉众生不要轻易放弃自己,不然就算是天也无法原谅他。”

“唉……。”

四人默契的都没说话,端起酒杯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这晚,我们哥四个喝大了,感情也变得更加亲近。

然后就想着拜个把子,也就是义结金兰,以后哥四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生一世好兄弟。

原本要是按照正常年龄来论的话,那金蟾都已经修炼三百多年了,都特么能当老狗薛蟠我们仨祖宗辈的了,它当大哥肯定是没跑的。

但是我不服啊,那句话咋说来着?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大丈夫怎甘心居于人下。

于是我就耍赖的说道;“老金,操!你他娘的你不能按你修行这个时间论!那特么我们仨都得给你当孙子还特么得拐俩弯,你爹个屁股的,你比特么我爷都鸡巴大两百多岁。你这不算!”

“就是!金哥你这不行奥!哪有你这么论的啊?你这不是欺负老鬼我俩呢吗?要照你这么论,那特么薛蟠都死一百多年了,那我哥俩不是瞪眼珠子吃亏呢吗?”

听我和老狗这么说,金蟾没说话,薛蟠倒是憨厚的附和了两声。

“对呀金哥,咱要这么论的话,那属实心哥和狗哥就有点吃亏了,这么论他俩给咱俩当孙子都算小的。”

我原本还当好话听呢,一听说我跟老狗给他俩当孙子都算小这句话,我特么上去就给了薛蟠一杵子。

“你爹个老屁眼子的,你特么说啥呢?谁给你俩当孙子?”

薛蟠也知道我在开玩笑,没跟我计较,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胸口;

“口误了心哥,我口误了。”

“就是,操,你小子说啥呢?就算我给你当孙子,那老鬼能给你当吗?你是不是虎?老鬼现在不说在修仙这一块的有多么牛逼吧,反正我是活了二十多年,我要不是因为认识老鬼,真的蟠子,我特么第一次见你时候别说跟你打架了,你特么瞪我一眼,再笑一下,你都能把你狗爷我吓尿喽!操!”

“行啦行啦,都别争了,既然这样那咱就听老天的。”

金蟾打断我们三人说道。

“啥意思金哥?咋个听老天的?”老狗问道。

“抓阄!操特么咱抓阄定。”

一听金蟾这么说,我还以为他要折长短棍或者写纸条让我们仨人抽呢。

操特么哪知道这逼直接拉着我们仨,大半夜的跑到河边,然后搂起一堆沙子,在中间插了一个棍儿。

卧槽,这特么不是我小时候跟小伙伴玩过的扒王八吗?

得,操,抓阄我还特么没啥准,扒王八,讲话了,我特么从小就没输过,哈哈哈。

当然这话我肯定是不能说的,于是我故意的问道;

“老金这咋抓啊?你说说这啥规则?”

老狗这会可能是一见风有点精神了,反应也特么快了,偷偷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坏笑,也跟着说道;

“对,老金,那啥,你这是啥抓阄啊?你跟哥几个说说规则。”

一听这话,我看了看老狗,心道,你这逼就损吧奥!你特么看我那眼神都出卖你了,我就不信你特么小时候没玩过?

老狗见我看他,偷偷对我一顿眨眼。

薛蟠见老狗一直朝我挤眉弄眼,不解的问道;

“狗哥你咋啦?你喝抽风啦?”

老狗反应过来后,赶紧伸手揉了揉眼睛,“没,没有,风大有点迷眼睛。”

金蟾从始至终也没发现有哪块不对,认真的给我们讲道;

“这游戏吧,是我小时候跟我一群小伙伴玩过的,叫做扒沙子,咱们四个轮流扒,谁要是把中间这个棍儿扒倒了那就算淘汰出局,第一个扒倒的就是老四,然后重开一轮,再扒倒就是老三,以此类推。”

闻言我心中大喜,哈哈哈,操,跟我小时候玩的别说一模一样,那特么就是换了一个名字而已。

“来吧,这天也不早了,咱哥几个赶紧开始吧,完事好再喝一顿结义酒。”

我着急的说道。

于是我们四人一顿剪刀石头布,磕了特么十几分钟才分出个先后。

金蟾第一个扒,我第二个,老狗第三个,薛蟠第四个。

这特么给我们四个扒的,顺驴脸淌汗。

倒不是我们哥几个之间计较,这特么可是决定今后哥几个排名的问题。

讲话了,能当老大,谁特么想当老二啊?

就拿薛蟠来说吧,他要是抓个第一,得,那以后他也不用管我叫心哥了,也不用管老狗叫狗哥了。

以后我特么得管他叫大哥或者潘哥,那我能干吗?于是我连这辈子吃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此刻。

金蟾;“我嘿…。”

我;“我哈…。”

老狗;“欧呀沙…。”

薛蟠;“嗯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