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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辞去私家侦探投身协警

在投身私家侦探工作尚不足一月的这段日子里,我每日都在忙碌与新奇中度过。原以为这份工作能迅速改善我的经济状况,坚持到半年后的培训,可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我的期待。

每天,我跟着吴叔叔四处奔波,调查各种琐碎又复杂的案件。我们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从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味的小巷,到富丽堂皇、门禁森严的豪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然而,兜里的钱在支付完房租、日常开销后,所剩无几。看着兜里日益减少的钱,我内心的焦虑如野草般疯长。

这一日,结束了一桩跟踪调查任务后,我拖着如灌铅般沉重的身躯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我看着桌上寥寥无几的几张纸币,心中五味杂陈。犹豫再三,我还是起身,朝着老板奇峰的办公室走去。

我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后,缓缓推开门。奇峰老板正坐在办公桌后,专注地看着一份文件,见我进来,他抬起头,目光中带着询问:“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老板,我……我想辞职。”

奇峰老板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文件,靠在椅背上,目光审视着我:“能说说原因吗?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有些局促地低下头,嗫嚅着:“老板,我来这儿工作也快一个月了,可我兜里的钱实在不多了,生活都快成问题,所以……”

奇峰老板沉默了片刻,随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理解你的难处。但私家侦探这份工作,前期确实比较辛苦,收入也不稳定。不过,只要你坚持下去,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和人脉,以后的发展空间是很大的。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不觉得可惜吗?”

我心中一阵纠结,奇峰老板的话并非没有道理,这段时间我也确实从工作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可现实的经济压力又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咬了咬牙:“老板,我知道您说的有道理,可我现在实在没办法,我得先解决生计问题。”

奇峰老板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强留你。这一个月你的工作表现还是不错的,我多给你结算一些补贴,希望能帮你渡过这段难关。以后要是改变主意了,随时欢迎你回来。”

我感激地看着奇峰老板:“谢谢老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段时间在这儿工作,我学到了很多,真的很感谢您和吴叔叔的照顾。”

从奇峰老板的办公室出来,我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收拾东西。同事们得知我要辞职,纷纷过来和我道别,吴叔叔更是一脸不舍,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子,以后有啥困难,尽管来找我。这行虽然辛苦,但也有它的乐趣,你可要想清楚啊。”

我笑着点点头:“吴叔叔,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收拾好东西,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回忆的办公室,转身离开。走出公司大楼,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对未知的迷茫,又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四处寻找新的工作机会。我在招聘网站上投递了大量的简历,也参加了不少面试,可大多都不尽如人意。要么是工作内容不感兴趣,要么是薪资待遇依旧无法满足我的需求。

忽然好想死去的爸妈,我决定买点纸钱烧给爸妈。

我来到街边的小店,店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祭祀用品。我买了些纸钱,老板娘一边收钱一边念叨着:“孩子,节哀啊。”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了声谢。

傍晚时分,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蹲下,划着火柴点燃纸钱。火苗跳跃着,火星四溅,我的思绪飘向远方。“爸,妈,儿子现在过得不好,工作没了,新的也找不到。”说着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在给爸爸妈妈烧完纸的路口,我久久伫立,思绪如那飘散的纸灰,在风中凌乱。不知过了多久,满心的怅惘促使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生哥的电话。

生哥,那是我初来哈尔滨第二天晚上,在网吧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中结识的。当时,网吧里一片混乱,烟雾弥漫,争吵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几个小混混正欺负一个瘦弱的少年,生哥手持匕首,眼神凌厉,几下便击退了小混混。他的身手敏捷,动作干净利落,那一刻,他在我眼中仿佛自带光芒。从此我们的命运有了交集。也是借由他,我结识了敏姐,进而在那家夜总会谋得一份生计,得以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

“喂,生哥!”电话接通,我赶忙说道。

“喂,哪位?”生哥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疲惫。

“我是你兄弟,天涯,你还记得吗?”我略带期待地问道。

“哎呀呀,天涯啊!你现在在哪呢?最近在忙啥呢?听说你离开了,咋不在那待着啦?敏姐跟我说你干得挺不错,本想着你明年能更进一步呢,你咋就走了呢?”生哥一连串的关切询问。

我轻叹一声,说道:“生哥,人嘛,年轻就得出去闯荡闯荡,总不能一辈子窝在一个岗位上。”

“唉,年轻有这想法倒也正常。再过几年,说不定想法就不一样咯。你这想法没错,趁年轻多出去走走看看。你有时间吗?哥请你吃个饭。”生哥热情地邀请。

“吃啥饭呀,咱兄弟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生哥你平时那么忙,我听说你刚从南方送几批女孩儿回来,肯定有不少事儿要处理,就别破费了。”我推辞道。

“还真是,事儿一堆呢。要不你来我身边吧,也好照应着你。”生哥继续劝我。

“算了生哥,我就想请你吃顿饭。”我坚持道。

“饭就免了,兄弟。那你接下来打算干啥?现在人在哪呢?”生哥转而询问我的打算。

“我暂时在哈尔滨平房这边。”我回答道。

“平房区啊,要不你回道里吧,哥给你介绍个工作咋样?”生哥提议道。

“什么工作?”我好奇地问。

“就是巡逻,协助警察,干协警。白天有时候还得去拆迁现场,跟钉子户打交道。你就跟着小刚混,那家伙现在挺厉害的,手下都养了快几百人。我把你介绍给他,工资待遇啥的,你们到时候再谈。正好今天小刚给我打电话,问我手里有没有兄弟,让我给他多介绍几个。你要不要去试一试?”生哥详细地介绍着。

“我考虑考虑吧。”我犹豫了一下。

“考虑啥呀?快去吧,你先去看看,能干就干,不能干再跟哥说,哥再给你找别的工作。哥看你这孩子不错。”生哥催促道。

“好,那这样,我给他打个电话,然后直接过去。”我说道。

“行嘞,别客气。”生哥回应道。

就这样,在生哥的牵线搭桥下,我背着行囊,来到了道里区的安子片。走进这片区域后,具体是哪条街道我已记不清了,只看到一个写着“六扇门”字样的牌匾。虽说挂着这么个颇具江湖意味的牌匾,实则这里是协警处,主要负责治安巡逻检查、维护秩序,协助警察抓捕吸毒、嫖娼人员等案件,说白了,就是帮着六扇门完成每年的任务指标。协警,终究不在正式编制内。

我走进协警处,一位工作人员接待了我:“你找哪位啊?”

“我找刚哥,我是生子介绍过来的。”我说道。

“哦,是吗?你等一下,他一会儿就回来。”工作人员说道。

这时,我听到屋里传来阵阵惨叫和电棍电击的声音。透过门缝,我看到两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被绑在暖气管上,正被人质问:“大晚上在外面干啥呢?身上搜出刀具,你是打算抢劫啊?”

“哥,我真没有,我就是没钱没地方住,在街上溜达呢。”其中一个年轻人哭喊道,脸上满是恐惧和无助。

“你妈的,不说实话是吧,想走就交钱,你这可是携带管制刀具!”那人威胁道,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这时,有个人给我递来一杯水,问道:“听到了吧,就干这活儿,你能干吗?”

我笑了笑,说:“我试试吧。”

没一会儿,刚哥来了。“有个小子找你,说是生子介绍的。”工作人员说道。

“哦,对,生子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多大了?”刚哥看向我。

“我十七。”我回答道。

“叫啥名儿?我这就登记一下。身份证给我看看呗。”刚哥说道。

“哥,不好意思,我身份证正在办呢。”我有些尴尬地说。

我留了一手,没把证件交给她。

“没身份证一般干不了,要不你走吧。”刚哥说道。我刚要转身离开,刚哥又说:“既然是生子介绍的,那就没事。咱们这工作主要是协助警察抓人,像蹲点守候之类的,白天还得去拆迁办,对付那些钉子户。这就是工作内容。而且每天晚上都有酒局,经常出入各种场所,你得学着喝酒。”

说完,他让人给我拿来一套防爆服、铁头盔、手铐、电棍等装备。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踏入了协警与强迁这个复杂的圈子。

当天晚上,我就坐上了警车,开始巡逻。警车里满满当当坐着一群年轻人,有退伍回来的,有从监狱释放的,还有社会上的混混。开车的是曾经在分局工作,后来犯了错被辞退的人,他成了我们的司机。我们身着防爆服,手持警棍,头戴头盔,从晚上八点开始,在哈尔滨的大街小巷来回穿梭,一直巡逻到第二天早上三四点。

“新来的啊?”车里有人问我,他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是啊。”我应道,心里有些紧张。

“这份工作可不好干,有点危险,你可保护好自己,得敢打敢干。”那人提醒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那一刻,我不禁联想到了伪军,感觉这工作似乎带着一种别样的复杂意味。在巡逻过程中,我逐渐学会了如何排查可疑人员,懂得让他们蹲下、抱头,在反复的实践与思考中,深切体会到细节决定成败的道理。

就在当天晚上,大约下半夜一两点钟的时候,我们在大道上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子在闲逛。警车一路悄悄尾随,可到了拐弯处,他俩突然不见了。我们觉得十分蹊跷,赶紧打开车门下车,走进那条有些黑暗的背街。背街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垃圾腐臭味,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自己的呼吸声。

你猜怎么着?我看到其中一个小子怀里抱着一大堆假广告,正挨个儿往小区门上和地上张贴。我们立刻分几路包抄过去,小心翼翼,不敢惊动他们,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等他贴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个人忽然不见了。剩下那小子拿起电话,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走进了楼道。我们在外面守着,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可能没打开门,只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钢筋,开始撬一楼一户人家的窗户。就在他把窗户撬开,正要往里钻的时候,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警棍对着他脑袋一顿猛敲,骂道:“你妈,你大半夜想干啥?”

那小子惨叫着:“大哥别打,大哥别打!”

我们从他身上搜出一把刀具和一卷胶带。这时,楼下屋里的灯亮了,一个女人惊恐地喊道:“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又来撬我窗户?”

“我们是防暴队的协警。”我说道。

“哎呀,太感谢你们了。”女人说道,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该带的带走!”带队的人喊道。然后,我们把他带回了警察点。

一到警察点,那小子就被靠在暖气管上,一顿暴揍,疼得他吱哇乱叫。“那个小子哪去了?你们不是两个人吗?他跑哪儿去了?”打人者逼问道,脸上满是愤怒。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帮他发广告的,跟他不太熟。”那小子哭着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妈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有人用电棍直接电击他的下体。我实在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这也太残忍了。随后,我上车继续巡逻。

平日里,训练也异常艰苦。每天早上训练完,都要跑三公里,刚开始我跑得气喘吁吁,心脏狂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习惯了跑步。每年的大练兵,对于我这个从未接触过这类工作的人来说,警务防备、警械使用、擒敌拳等,都得从零学起,说实话,我也没怎么学会。有时候训练到很晚,除了工作就是训练,剩下的时间不是喝酒,就是只能睡两三个小时。虽然日子紧张忙碌,疲惫不堪,但却又觉得无比充实,仿佛生命都变得饱满起来。

第二天晚上,我被安排去蹲守。原来是有个开厂子的老板,他家玻璃经常被人砸,半夜还总接到威胁电话,对方叫嚣着“下楼就捅死你”。老板怀疑是之前辞退的一个员工干的,那员工工作表现不好,被辞退后工资也没结清,很可能回来报复。老板报了警,于是我们当晚就被派到老板家附近,坐在他的奔驰车里蹲守。

和我一起蹲守的同事叫华子,不到四十岁,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沧桑。“你好,我叫华子,你可以叫我华哥。”他热情地打招呼,声音低沉而有力。

“华哥你好,我十七八,家是齐齐哈尔的。”我回应道。

“哦,你是怎么进来的?”华哥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朋友介绍的,是生子。”我说。

“哦,知道知道。我也刚来不久。这工作啊,经常出入灯红酒绿的地方,你得学着多喝点酒。”华哥笑着说,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

人生中有许多难忘的瞬间,而我最难忘的,便是刚入警的那个夏夜蹲守。我俩在车里小声聊着天,四周一片寂静,什么异常都没发现。为了打发时间,我打开了收音机,我俩听着音乐,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身体也不敢有大幅度动作。华哥提醒我:“忍忍吧,说不定犯罪分子此刻就在观察我们,要是看到车里有人,他们就不敢行动了。”我点点头,夜越来越深,我打开车窗,一阵微风吹来,稍稍驱散了些困意。风里带着夜晚独有的凉意,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在方圆几百米的范围内,不止我们两人在蹲守,还有其他同事,我们通过对讲机保持联系。当时所在的小区挺大,到了晚上没什么人,显得格外安静。昏黄的路灯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我看着手表上的指针一下一下跳动,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呼吸也不自觉地放缓。时针悄然走过下半夜一点多,我困得眼皮直打架,感觉自己都快撑不住了。我看了看旁边的华哥,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车窗外,神情专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咋的,你困了?”华哥察觉到我的异样。

“有点困了,华哥,要不你先睡会儿,有事我叫你。”我说。

“没事,我咬牙挺着。”华哥坚定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缓缓走来,他穿着一身黑衣服,透过车窗玻璃,我们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开始挨个敲车窗,当敲到我们车时,我的心猛地一紧,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家伙,估计是在试探车里有没有人蹲守。他敲了几下我们的车窗,没发现异常后,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抬头看向小区楼上。紧接着,一辆摩托车驶来,又下来一个人。摩托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队长,有情况,在几栋楼下,两人碰头了。”华哥对着对讲机低声说道。

我冲动地想冲上去抓人,华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说道:“别急,先观察四周,等战友们上来,千万别冲动,别误抓了。”

只见其中一个小子拿起电话,另一个小子拿出一个类似弹弓的东西,装上铁珠子,“嗖”的一声射向了老板家的玻璃,“哗啦”一声,玻璃碎了。“妈的,你下来呀,今天我砍死你!”那小子叫嚣着。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指令:“抓,行动!”

因为我们离得近,率先冲了上去。“警察,不许动!”我们大喊道。那两个人见状,扭头就跑。我追上去,用警棍扫到其中一人的腿,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我和华哥迅速将他摁住。可另一个人却在黑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呢?怎么少了一个?”我着急地问。

“这地方黑,灯不全,大家注意安全,他肯定躲在哪个角落里,别被他偷袭了。”带队的人喊道。

于是,大家纷纷拿着手电筒,两人一组,在楼道里仔细我们纷纷拿着手电筒,两人一组,在楼道里仔细搜寻。手电筒昏黄的光在墙壁和角落里晃动,每一处阴影都仿佛藏着未知的危险。我和搭档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耳朵努力捕捉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出来吧,我们已经看见你了,别躲了!”我大声喊道,试图用声音威慑潜藏的嫌疑人,可在这寂静又略显阴森的楼道里,我的声音竟有些微微发颤。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潮湿的味道,让人心里发毛。我们一步步向前挪动,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脚下传来轻微的声响,仿佛在这安静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搭档紧紧握着我的胳膊,手心里全是汗,我能感觉到他和我一样紧张。

不一会儿,就听到前方有人喊:“抓到了,抓到了!”声音在楼道里回荡,让人心头一紧。

我们急忙赶过去,只见那人被死死地摁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妈的,让你跑!蹲下,抱头,跪下!”摁住他的同事怒喝道,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和愤怒。只听见那人痛苦的惨叫,在楼道里格外刺耳。

事后,我们把抓到的人送到派出所。派出所里灯火通明,与外面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刚把人交接完,一个老协警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问我:“蹲守的滋味咋样?”

我长舒一口气,感慨地说:“真不容易,看着轻松,实则累人,困得要死还不能睡。但只要能抓到人,一切都值了。”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们参与过抓捕吸毒人员的行动。记得有一次,我们接到线报,在一个破旧的居民楼里有吸毒窝点。正式警察在前,我们协助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梯。楼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行动时,场面有些混乱,吸毒人员惊慌失措,四处逃窜。我们费了好大劲才将他们一一控制住。不过大多这样的行动,都是正式警察出面主导,我们主要负责协助,在一旁学习观察。

也干过抓嫖娼的事儿,那是在一家看似普通的按摩院里。我们事先得到消息,便提前在周围蹲守。等到夜深人静,确定里面有嫖娼行为后,迅速冲进去。里面的人吓得惊慌失措,场面一度失控。我们费了一番功夫才将相关人员控制住,带回去做笔录。

除了这些,我们还负责蹲守、去派出所看押犯人。白天有时参与强迁工作,在强迁现场,钉子户情绪激动,与我们对峙。我们既要维持秩序,又要避免冲突升级,每一次都如履薄冰。不巡逻的时候,就出入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吃吃喝喝。那些场所里,灯光闪烁,音乐嘈杂,人们在纸醉金迷中放纵。我们身处其中,有时是为了执行任务,有时则是为了放松。但在这看似轻松的背后,其实也有着各种无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这段独特的经历,充满了挑战与无奈,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成为我人生中一段难以磨灭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