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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琛骑着脚踏车,没有第一时间返回特高课,而是骑到了苏州河外白渡桥东侧的理查饭店。

因战争的关系,理查饭店冷冷清清,街上的行人更少。

林琛从容的顺着街道,绕着查理饭店骑行一圈,观察了所有的位置。

适合伏击的位置!

是的,他有了亲自干掉岸本实隆的想法!

自从戴春风放出了风声,他就知道了戴春风的目的。

诱使一处的“烂尾楼”在九天后的理查饭店,伏击岸本实隆。

这才是上一封死亡情报中,提到的他即将面对的死亡危机。

其实林琛,真不怕一处的“烂尾楼”对他进行刺杀。

原主王山河从小就跟着一堆刺杀方专家厮混,他不敢说自己是刺杀专家,但最少刺杀的套路逃不过他的眼睛。

林琛惧怕的,是伪装能力逆天的“烂尾楼”,冷不丁的给他来个迷药手帕!

不仅如此,诡诈的岸本实隆也让他头大如斗,

既然一切事情因岸本实隆而起,那就来个干脆的!

林琛准备抢在“铁门栓”、“烟雨楼”的暗杀行动之前,第一时间终结岸本实隆的狗命,然后嫁祸“烟雨楼”,让“烟雨楼”在小日子特务的追捕下只剩下逃命,没时间来针对他。

作为一名潜伏狗特务,林琛虽然不想这么干,但为了保命,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这种时候也得干几件违反潜伏原则的事情。

观察了一遍理查饭店周边的环境之后,林琛发现,合适伏击的地点,估计第一时间就会被“铁门栓”、“烟雨楼”的人利用上。

为了避免撞车,附近适合刺杀的位置,对于他来说几乎没有。

那只有……

林琛目光远眺,越过苏州河到了对岸的华界,随即他心中一动。

骑着脚踏车来到查理饭店的大门前,林琛趁着没人注意他,朝着苏州河对岸的一栋遭受过小日子炮击的危楼,简单的抬臂、竖拇指,闭上一只眼,瞪着一只眼睛,测量大概距离。

心中有数了!

林琛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骑着脚踏车就离开。

顺道去了距离理查饭店最近的三家医院,两家小日子的医院,一家华人医院,那场面简直不要太酸爽了。

三家医院内外,挤满了小日子的伤兵,哀嚎遍地。

听在林琛耳朵里就是美妙的乐章,心里也有谱了。

回到特高课后,林琛还没进入行动班的办公室,就遇到了一脸喜气的三岛一郎。

见到林琛,三岛一郎颇感意外,“三浦桑,你怎么来得比我都晚?”

“嗯,睡过头了。”

林琛应付一声,坏笑着看着三岛一郎,“昨天夜里,三岛桑这腰……”

“呦西,凡尔登饭店真是让人留恋的地方,我的腰还真有点酸,哈哈,就是太贵了。”

三岛一郎大笑感叹着,“幸好还有任务经费报销,要不,我一个月的薪水除了寄回本土只能去一趟,贵是贵,但实在美妙啊!”

闻言,林琛心里感叹,小日子本土来的都是人才,嫖个那啥都得公费报销。

“三岛桑,你不会真找铃木桑报销了吧?”

三岛一郎很奇怪的看着林琛,反问,“这很奇怪吗?我可是为了帝国出任务,难道不能报销?”

得,绝对的人才!

林琛给了个拇指哥,“能,三岛桑真是太能了!”

三岛一郎大笑,掏出烟来给林琛发烟,说道:“晚上下班到樱花酒肆喝花酒,三浦桑,你可要来哦?”

话音一落,林琛脸色灰暗起来。

三岛一郎一看林琛的脸色,顿时恍然大悟,“可惜了,三岛桑在戒大烟瘾不能喝酒。”

“走了,昨天的报告我还没写呢!”林琛叹气,一脸失落的样子,抬手拍拍三岛一郎的肩膀,叼着烟,说走就走。

看着林琛远去的背影,三岛一郎摇头心中暗叹,这么优秀的三浦桑,怎么就吸鸦片了呢?

……

林琛在行动班班长的办公室里,用三浦次郎的笔迹,把昨天的任务报告花了两个小时写好,但他怎么看,都心中忐忑。

不行,这份报告还不能冒险上交!

虽然他现在的笔迹,和三浦次郎的笔迹很像,但很像是很像,假的就是假的。

深田健今天去小日子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开会了,这就给了林琛缓冲的时间。

林琛将写好的报告加了一行中文,折叠好,塞入哈德门的空烟盒,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他反正是停职阶段,来到特高课没事就可以走,也没人扣他出勤。

出了特高课来到警察署大门前,林琛一眼就发现了混在几名车夫中的赵九。

战争虽然残酷,但苦难的人宁可冒着战争的残酷和危险出车,只为当天的饭钱!

他不会因为一时的感触,而影响到紧急情报的传递。

林琛从兜里掏出了塞了报告的哈德门烟盒,走到警察署大门的拐角。

赵九已经发现了手拿哈德门烟盒的林琛。

死囚有紧急情报传递!

赵九在发现了林琛的企图之后,迅速的将黄包车的朝向换到了另一边,他已经做好准备,随时接收死囚传递出来的紧急情报。

林琛一发现赵九的黄包车更换方向,就随意的从哈德门烟盒里掏出了最后一支烟,点燃吸了起来,随手将哈德门空烟盒揉成一段。

林琛正准备将烟盒丢弃在脚下的时候,异变突生。

“三浦桑,你让我一顿好找!”

身侧传来了吉田正雄的声音,林琛手中的烟盒已经揣入了兜里,手再次从兜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包三炮台。

顺手就抽出一支烟,林琛递给了走过来的吉田正雄,笑问,“吉田桑,找我有事吗?”

吉田正雄接过香烟,林琛忙把三炮台放兜里,在掏出打火机准备给吉田正雄点烟的时候,口袋里的哈德门烟盒已经被手带了出来,无声无息的掉在了地上。

吉田正雄侧着脑袋点了烟,吸了一口,之后道:“三浦桑,不瞒你说,这次我是为了胡敬三的事情找你。”

闻言,林琛微微一愕,“胡敬三,胡三爷?”

吉田正雄不屑的道:“他也配叫爷,我呸!”

林琛笑道:“吉田桑,这样不好,你从他手上可是赚了大钱啊,可我们特高课还没赚到呢?”

吉田正雄尴尬了,笑道:“三浦桑,走,去我办公室聊,有钱赚,我当然不能忘了三浦桑了。”

林琛纠正他,“吉田桑,我是为特高课增加经费,不是为我个人。”

“我明白,我明白,三浦桑是为了特高课,哈哈!”

呸,我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吉田正雄催促着林琛返回警察署,去他办公室里里慢慢聊。

林琛吸着烟,迈着六亲不认的外八步伐,和吉田正雄有说有笑的走向了警察署。

在二人进入警察署那一瞬间,赵九悬着的心才放下。

他急忙拉着黄包车过了马路,来到林琛之前遗失哈德门烟盒的地方,随后蹲下身系着布鞋的鞋带。

趁着没人注意,他迅速将地上的哈德门烟盒揣入兜里,拉起黄包车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