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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门外,发现竟然是五名身穿皇宫内侍服饰的老太监。

萧道云诧异:“是蚕室房的公公们!”

五名头发花白的老太监集体行礼:“老奴拜见福王殿下,见过武缘县男。”

萧道云点头,他地位卑微是对其他皇子来说,但也比在场所有人的身份高贵得多,至少这些专门对其他同行命根子下手的太监是不敢造次的。

“诸位公公一路辛苦。”场面话萧道云还是会说的。

说完,他将目光投向了周牧枫,后者却笑笑:“某家请诸位公公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老太监们和声应允,表示愿听周县男吩咐。

周牧枫呵呵一笑:“诸位,某家需要你们吃饭的手艺!”

所有人:???

猪圈内,五个老太监加上萧道云、周清璇等人满脸懵逼。

尤其是老太监们,他们的手都在颤抖。

特么的,歌姬了一辈子,还是头一回给野豕歌姬的。

你就是歌姬吧!

五人的心中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

若不是元康帝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五人保不齐扭头就走了。

他们是低贱,是卑微,也不至于被你们这样子羞辱啊?

给野豕净身...这什么新奇的玩法?

也许是看出了老太监们的踌躇,也看出了其余人的懵逼,周牧枫解释道:“诸位可知为何野豕肉又干又柴,味道还腥臊无比?”

这个问题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野豕肉难吃,这便是世人皆知的事儿,但是却无人思考这玩意儿为什么难吃。

豕也养不大,能到八十斤到一百斤都顶天了,掐头去尾,掏心掏肺(物理),去骨扒皮后就剩三四十斤了。

这...还不如牧羊呢。

“这...老奴不知。”老太监们第一个认怂。他们每天研究怎么给人歌姬后还让人别噶了,哪来的闲工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本王也想不出,但本王知道,豕这种东西好动,每年的春秋两季尤甚。那时候,它们便不知进食,只在圈里疯跑。”萧道云已经很接近真相了。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周清璇翻了翻白眼:“看什么看,射杀这些畜生我倒是在行。”

周牧枫轻笑:“野豕肉难吃,长不大是因为它们发情了!”

“野豕也是生灵,自然想着繁衍后代,福王殿下说得对,每到了每年的特定时节自然就要想着干那事儿。”他说着,还比了个很猥琐的姿势:“到那时,它们不吃不喝,只为了繁衍。而且身体内会更加腥臊。”

“有没有办法避免这个问题呢?”周牧枫看向老太监们:“那当然有了,不然某家请诸位来是为了游山玩水的么?”

为首的老太监恍然大悟:“县男的意思是,若是给这野豕净身,它的肉会变得不再腥臊?”

周牧枫点头又摇头:“腥臊是会少很多,但肉毕竟是肉,属于荤腥之物。但割了以后就很少八九成吧。而且,净身之后,公豕便不在想那活儿,安安心心生肉长膘,而且也不好动了,吃了睡睡了吃!”

他比了比印象中养殖场里那些被阉过的野猪的体型:“大概能长到那么大,两三百斤不成问题。”

可惜了,没有玉米,不然给它们喂玉米才能长膘不长肉。

(作者广西老家养鸡都是喂玉米、喂香蕉,一只一年多的大阉鸡纯肉随随便便出八九斤!鸡油分分钟扣一大海碗,可怕的不得了。)

老太监瞬间将心里的不快抛到脑后。

他们的见识是少,但不代表他们蠢。

能够稳定大量的提供相比于羊肉、牛肉更廉价的肉类,那他们这活儿就不白干!

毕竟,这是利国利民的事儿。而且,也许在今后的史书里会这么写:

某年某月某日,皇宫蚕室房内侍姓甚名谁完成了第一例野豕净身,使得野豕后变得可堪食用...

卧槽,这可是青史留名的事儿,他们无儿无女,金银细软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但死后留名这事儿对他们的诱惑可太大了。

他们看着猪圈里撒欢的野豕们,笑得放肆,笑得邪恶。

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但...这事儿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操作起来还是有点复杂的。

毕竟猪这东西虽然在dNF层面跟人类差不太远,但身体架构还真的不一样。

周牧枫翻了翻脑子里的书,拿着老太监的工具颤颤巍巍地给他们演示了一番。

在两个太监的压制下,周牧枫拍了拍野豕菊花下面的部位,暴露出一个凸起,然后一刀斩!

不得不说,老太监的刀很快,周牧枫的手法更快。

一道刀痕一闪而过,周牧枫心一恨,直接伸手往里掏。

只不过没有经验,掏摸了一分钟才摸到了要找的东西,然后...

手指一捏,十拿九稳!手腕用力,连根拔起!

老太监们胯下一凉。

就特么离谱,他们早就被净身了几十年,但居然还无端端生出那种幻痛感来。

野豕不愧是野豕,哪怕是出于小猪仔的状态,那叫声,那挣扎力度,那惨烈程度...不是浪得虚名的。

一炷香后,众人看着断气的小猪仔陷入了沉思。

始作俑者周牧枫尴尬一笑,将手里满是腥血的刀还给了老太监。

后者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比给人净身简单。”

周牧枫瞪大了眼,这还简单?

老太监自言自语地解释:“周县男动作粗劣,手脚笨重,运刀也不够快,加上伤口没有用药,这头幼豕流血而死不奇怪。”

说着,招呼旁边的老太监抓来一头幼豕。

没有用旁人帮忙,他自己一人便扣死了不断挣扎的幼豕。

周牧枫眉头一阵突突,这老家伙手劲如此恐怖?看来阉过的人不少啊。

不然怎么摁得住人?

这边,老太监面色如常,左手扣猪,右手操刀。

刀芒一闪的同时小刀在手心一反,两指往里一掏,动作干净利落。不到一息,一串粉嫩嫩的东西就被他拽了出来,又是一套,又一串同样的东西从此离豕而去。

周牧枫两腿夹紧,仿佛体会到了男人都懂的痛。

老太监随手将猪猪的宝贝儿往旁边一甩,激起一阵泥土。

随手将一些淡黄色的药膏往幼豕的伤口一抹,最后随手将它扔回了猪圈。

这头失去了男人...不是男猪象征的幼豕痛嚎了几声,便一瘸一拐的散起步来,完全没有流血的迹象。

老太监含笑:“周县男,这样子可行?”

周牧枫人麻了。

干这事儿还是你们狠啊。

他点头:“倒是牧枫班门弄斧了。如此...今后就辛苦各位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