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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视线相对,能看出其眼神深处的惊诧,显然战场上一幕他是见到的,很难想象那样的毁天神术是出自一名不过开灵境的少年之手。

移开目光,萧沉最后将目光投向正前方主座之上的青年。

目光深邃,黑发披肩,面容冷峻,仅是最为普通的坐姿却给人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之感。

能坐在此位置,除了浮屿上的那位,就只有陨星城的副城主——许华!

很难想象,一人之下的副城主竟是这般年轻。

其实他也知道,到了这个层次的存在,已经可以根据自己心意调整身体活性,达到容颜永驻的效果。

只是这般阵容,城内所有高层齐聚,却只是为了见他一个小辈,究竟所谓何事呢?

似是看出萧沉心中情绪,副城主许华笑意安慰:“小家伙,别害怕,找你前来没有大事,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你身上可有什么至宝没有?”

这个问题让萧沉瞬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身上的宝贝确实不少,黑色古经、朱雀四神术、朱雀之火、道经初始篇,陨星黑金长剑,外加一个灵魂体金晶。

再不了解真实用意时,他到底该怎么说呢?

短暂沉默后:“前辈,晚辈确是有至宝。”说着,他掌心浮现朱雀传承印记。

“朱雀四神术虽是至宝,但我指的并非此物。”

萧沉想了想,然后又取出黑金长剑,一瞬间,两侧视线齐聚,一些人眼都瞪直了!

如果说传承印记非本人同意绝无法靠杀戮得到,那陨星黑金剑就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这顿时让一些人心生觊觎。

对于此种情况萧沉早有预料,但没有办法,大佬开口他无法拒绝,只能将展现出的东西拿出。

至于黑色古经他是打死也不会拿出,从前几次来看,此经绝对非一般功法,就是一些大势力的镇教之法,都稍逊一筹。

“就这些吗?”

萧沉心中衣一紧,难道这位大佬看出些什么,知道他再藏拙?

心中虽这样想,面上却无丝毫无波澜,告知确没有别物。

“那就很奇快,既然你身上再无它物,为何那些妖族都向你扑杀,这很说不通呢!”

萧沉心弦颤动,原来这才是叫他来这里的原因,回想之前城墙之上,自己确实没有特别之处,那究竟是什么吸引那些妖族呢?

见少年一脸迷惑,许华心中明了,看来他的确没有说谎,不然不会是如此神情。

当即下令:“既然连你本人都不知道原因,那从今日起,就留在后方好好修养,在没有查清楚妖族为何只针对你一人事,就先不要登上城墙。”

话音落下,神念微动,空间波动,萧沉身形瞬间消失不见。

再出现已是大殿之外,经过一夜激战,天边微亮,晨光洒下,一轮红日缓缓升起。

血红如血。

回到三层小阁楼,刚踏进一层大门,里面就传来响动,是林清寒、柳如烟、寂寒生她们。

见到萧沉无事,迎着他在一张木桌前坐下,问事情经过。

他没有隐瞒,将过程以及细节全部说出,没有一丝保留。

当得知妖族夜里发动攻势竟是为了萧沉一人,三人皆是露出震惊神色。

对于少年底细,她们最是清楚,根本不存在有让妖族动心的至宝。

就算是因为至宝,也不可能一下出动数十万妖族大军,以及数位妖王,甚至连妖皇都现世。

而且,这个级别强者什么没见过,修为早已大成,所谓的至宝对自身提升根本无用。

所以,妖族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发出此次战争呢?

一时间,众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最后只能放弃,并嘱咐萧沉短时间内不要登上城墙,以自身安危为重。

这一下,萧沉身上那种压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所事事的空虚。

接下来几天,因为成为城内最闲的人,萧沉准备闭关,冲击开灵后期。

自从这一个月的连续激战,体内境界又有所松动,关紧门窗,意念微动,小山高的灵石从储物戒指中涌出,堆在房间中。

浓郁灵气充裕,如置身温泉中。

仅用了一日,他便成功突破,感受体内充盈灵力,实力又有所提升,之前战场上对战妖王留下的旧伤尽数痊愈。

只是朱雀神术短时间内不可能在动用,对他反噬很大,毕竟不是真有朱雀血脉。

这一日,收获很大,他不准备在屋内修炼,而是出去走动。

走在路上,经过了解,原来这陨星城内是分为南北双城。

北城靠近落极点,战争最前线,无论后勤还是修士所做一切皆是为大战做准备。

所以街道上放眼看去,皆是忙碌一片,每个人脸上都是沉凝之色,眉头紧锁,气氛压抑到极点。

而南城才是真正放松之地,与世俗一样,有集市、商圈,人兴很旺。

与北城简直分所两个世界。

而之所以分两城,是有一座山脉作为分界线,峰顶之插入苍穹,高耸入云,是一道天堑,除修士外凡人根本无法横跨。

这也是为什么同是一城,两者反差却如此巨大的原因所在。

进入南城,走上街道,周围两侧都是叫卖声,人潮涌动,很是热闹。

穿过集市,来到一大户人家前,却看到这样一幕,心中很不好受。

“哪里来的小叫花子,赶紧离开,这里不是要饭的地方!”

声音很是刺耳,一个身穿下人服饰的青年正在挥手驱赶,对象却是一名大约只有五岁的小女孩。

小衣服破破烂烂,被人驱赶下了台阶,眼中噙满泪水,捧着一个破了口子的瓷碗,可怜巴巴望着青年,希望对方能施舍一些食物。

可青年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尽是不耐烦的冷漠,挥手示意小女孩赶紧离开。

恰好这时,一辆华贵马车停在府大门口,下人们都很整齐站立于两侧,双手交叉,眼眉低垂。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打扮很是精致,如一个瓷娃娃般被众星捧月。

带着天真烂漫般的笑容。

当经过一身破破烂烂的小女孩面前时,下意识撇了一眼,其中尽是不屑与厌恶。

见到这样神情,小女孩微微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这样的落差比饿肚子还要难受,心中无比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