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风波就这么过去了,皇上命人在承乾宫种满了蔷薇花,除了绿梅又多了蔷薇,这样的恩宠在宫里独一无二。
一时又让众嫔妃心酸妒忌,尤其是华妃,折了丽嫔还没有了六宫之权,如今皇上又如此宠爱宸妃,对曹贵人又是一轮物理攻击和羞辱,让曹贵人给自己想办法复宠。
沈眉庄落水后,身边的心腹也被华妃打发到慎刑司,没有了妥帖的人照顾,沈眉庄病了好久一直不能痊愈,皇上白天常常去探望,吩咐太医一定好生照顾沈眉庄。
念曦把秋千搬到了自己殿中。这一天,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轻轻洒落在承乾宫的满院蔷薇花上,念曦正悠然自得地荡着秋千,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涟漪。
皇上不期而至,看着眼前的念曦,满眼都是温柔,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推着秋千。
念曦柔声道:“是皇上吧。”皇上问道:“朕这么轻声走来,你怎么知道是朕?”
念曦笑着说道:“臣妾闻到了皇上身上的龙涎香,这香也只有皇上能用。”
皇上手中紧握着一支精心雕琢的蔷薇花步摇,那步摇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仿佛能嗅到淡淡的芬芳。
皇上亲手将步摇轻轻插入念曦的发间,称赞道:“念念,你真是美丽动人。”
念曦闻言,脸颊不禁染上了一抹绯红,轻声道:“臣妾多谢皇上赏赐步摇,皇上今晚要留下来吗?”
皇上哑着声音说:“你说呢?”说完暧昧地看着念曦。
念曦娇羞道:“臣妾的意思是想和皇上一起赏月,没有别的意思。”皇上坏笑着说道:“朕也是这个意思啊!怎么?念念还想有点别的什么?”
念曦佯装生气,说道:“诶呀!皇上真坏,臣妾不理皇上了。”皇上轻笑道:“还没有人敢说朕坏,你可真是大胆!”
皇上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差点就想抱起念曦把人压在床榻上……“这是白日!”皇上心里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夜晚,月光如纱,星辰点点,皇上牵着念曦的手,在满院的蔷薇花中赏月,蔷薇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与念曦发间的蔷薇花步摇遥相呼应,在月色下衬的念曦美得不似人间。
皇上看着这样的念曦,轻声而深情地说道:“念念,你比今晚的月色还要美,比这满院的蔷薇花更加娇艳动人。”
还没等念曦回应,皇上打横抱起念曦,踏入寝殿,床幔摇晃至深夜……
念曦找了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再次穿上第一次与皇上相遇的衣裙,皇上看着手捧蔷薇的念曦,仿佛回到了她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
念曦娇柔地说道:“禛郎送的满院蔷薇,臣妾很喜欢,臣妾为禛郎跳一曲《虞美人》可好?”
皇上吩咐道:“苏培盛,去取蓝田玉萧来。”念曦跳舞,皇上吹箫,一曲舞罢,念曦撒出手中的花瓣,花瓣如雨般落下。
皇上一把抱起念曦,走向屋内,染绿赶紧关上了门,沐春去烧水以备主子沐浴。
念曦有些犹豫,说道:“禛郎,这是大白天,”皇上柔声说着: “朕是皇上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
舞衣本就轻薄,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满身的花香似有似无的撩拨着皇上的心,皇上迫不及待的把念曦压在身下。
皇上的嘴唇覆了上来,手也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念曦抓住他乱摸的手,念曦魅笑道:“皇上,白日宣淫可不好,皇上可是明君。”
皇上亲吻着她的脖颈,炙热的气息让念曦浑身燥热,皇上的声音里已经满是欲色,说道:“前几日朕就想这么做了,朕不想再忍了,就让朕今日做一回昏君吧,念念,给朕。”
念曦身子被吻的绵软,似一滩水,不再有力气阻挡对方往衣服里伸的手,没一会衣服就被剥落了一地。
白日做这事本就刺激,皇上看着念曦不出声,起了坏心思,在她耳边说道:“念念,怎么不出声?朕可是很喜欢你的叫声呢!”
念曦娇喘着说道:“不……不要……”
皇上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怎么不要?朕看念念也是很想要的。”说着抱起念曦更加用力地吻着。
念曦被她弄的再也忍不住,哼唧着:“禛郎,别,别这样!”这样的反应反而让皇上更加激动。
门外的苏培盛听着里头的动静,即使自己已经是太监了,也开始燥热,随着皇上一声舒爽的吼叫,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结束。
念曦浑身酸软,虚弱的趴在皇上的怀里。皇上:“念念,你真美,朕才知道什么叫冰肌玉骨,朕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皇上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克制,在女色上更是不重欲,即使是当年和最爱的纯元,也不曾这般放浪不节制,这满宫的女人再找不到第二个能让自己这么冲动。
得到了满足后皇上还得回养心殿处理政务,不得不说皇上是真的很勤勉。
皇上看着念曦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迹,亲了亲念曦的嘴唇说道:“朕还有折子要批,你再睡会,晚上再来看你。”
念曦浑身都快散架了,自然是不想动弹,由着染绿和汀兰扶着自己沐浴,满身的吻痕让两个小丫头看红了脸,虽不是第一次见娘娘与皇上恩爱了,但这还是第一次在白天。
白日里和皇上胡闹,这消息不知怎地被皇后知道了,皇后心里酸涩又愤怒,皇上居然如此宠爱宸妃,不过也让自己抓住了把柄,连忙跑去太后跟前打小报告。
太后本就不满宸妃专宠,如今更是出了白日宣淫的事情,叫竹息请了皇上去寿康宫。
太后太后一脸严肃地看着皇上,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皇帝对宸妃得宠幸太过了些,专宠这么久也就罢了,她白日里拉着你如此放肆,实在是不像话。”
皇上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解释道:“是儿子一时兴起,不怪她。”
太后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厉声道:“这样不知轻重,狐媚惑上,是妖妃所为。”
皇上一听,心中有些不悦,自己的房事竟然被太后拿来指责,他不禁正色道:“额娘,你可知承乾宫里被放了不少药物,有人想要害宸妃?朕查到似乎跟皇后有关。”
太后一听这皇后还是如此不长记性,胡作非为,“皇后是一国之母,一向贤良淑德,必不是她做的,想来是那起子糊涂下人会错了主子的意思,罚了便是。”
皇上冷声说道:“儿子也希望不是皇后做的。”
太后看皇上起了疑心,连忙道:“宜修是纯元的亲妹妹,怎么会如此心思歹毒,你难道不相信纯元吗?”纯元这张牌果然好用,皇上听了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太后本想重重处罚宸妃,但看皇后的事情差点败露,若不是自己护着,皇后的地位怕是不保,也不敢再说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