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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陆斯延看到顾嘉怡在椅子上乖乖坐好后,便走到窗前用指骨敲了敲玻璃。

楼下戒备的威尔看清后,又冲二楼的男人回了个手势。

随后,他转过身对旁边的小弟说:“都放了。”

没一会,Y市北区上空便绽放出耀眼绚烂的彩色烟花,每一个都透露出金钱的味道。

楼上的陆斯延则靠在窗边陪女孩看了会儿,时不时还会开口点评哪个好看哪个丑。

“这个倒不错,婚礼弄一个放还行。”某人抬头望向紫中带粉的烟花,询问着女孩的意思。

此时,顾嘉怡她也在看着,却无感道:“没有上一个好看。”

“蓝色的?”陆斯延转过头看她,斯文的俊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这是又不喜欢粉色了?啧啧,善变的女人啊。”

听到这话后,女孩羞赧的瞪向他:“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喜欢粉色了?

“那之前家里的床单怎么都是粉色的?”男人走了过来,嘴里还不忘戳穿她的心思。

见状,顾嘉怡词穷了。

那段时间她的确喜欢粉色,现在不又不喜欢了么,因为床单是粉色的事,陆斯延他不知道吐槽过多少回。

说自己好歹是混黑的,回家却要睡粉色床单,传出去他丢面子。

甚至还说她买的床单掉色,说顾嘉怡一“尿床”,睡一晚他后背都变粉了。

无耻……

气的顾嘉怡她第二天就把床单换成白色的了。

现在某人又旧事重提,女孩的小脸瞬时红透了,而陆斯延他也琢磨过味了,耳尖也有犯红之意。

只因复合后他下手极轻,但那种现象还是次次都有,此时再一回想,体内的热气就又开始有翻涌咆哮之势。

两人一个是害羞到不行,另一个则是荡漾到浑身滚烫,热的陆斯延抬手扯了扯衣领,恶劣的眸子却紧盯着顾嘉怡胸口。

她身上的红色晚礼服领口稍低,漂亮的锁骨下方惹人探究,就是越看不见越想瞧仔细。

某人视线向下缓移,望着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身,以及那笔直纤细的长腿恍了神。

这件衣服,他还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好,以往他总觉得红色不搭小野猫。

但现在看来又哪是不搭,穿上这身后她怕是都能把他榨干了。

陆斯延他频繁吞咽口水,落在顾嘉怡身上的目光也愈发肆意,还好魏雪是背过身站在一旁,后面的陆家几兄弟也没有看他们。

否则谁又能发现不了,男人眼里即将溢出的渴望。

看到男人这么猥琐的样子,顾嘉怡都要被他气死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大,开口催促道:“你去忙吧!”

结果话音刚落,某人确实收敛许多。

但他却走到女孩身边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吐出热气道:“记得多喝点水,不然回去怎么‘尿床’……”

顾嘉怡脸又红上几分,随即抬手狠推陆斯延,低骂着:“滚滚滚。”

某人也不恼,顺势装作被推开的样子站直,又笑着摸了一把女孩的头顶才离开。

陆斯延他想自己要是再不走的话,那几个字眼怕是又要脱口而出了,比如干,c,上…………

他自己是说爽了,可小野猫她估计又要炸毛了,还是忍忍吧,留到床上再说也无妨。

这边,某人刚走,魏雪她便一屁股坐到顾嘉怡旁边的椅子上,抖着手将顺来的香烟点燃。

见状,顾嘉怡小声问着:“怎么了?你手怎么这么抖?”

“吾命休矣。”魏雪抽了口烟,侧头看她:“我就想老娘怎么能这么倒霉,摊上了个老谋深算的未婚夫呢?”

原来刚才陆斯延两人离开后,陆大公子他也没闲着,将手机里魏家公司的假账拿给魏雪看,以及还有魏雄一些见不得人的暗地里勾当。

在看到这些后,魏雪她差点没被气出心脏病来,事是让陆怀礼给平了,但人情可却欠大发了。

她和陆怀礼确实有在真心谈恋爱,可谁又能保得齐以后会不会结婚?就算结了,那万一再离了呢?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可不好受。

魏雪明白,陆怀礼这是在点她,让她消停些,别动不动就有不处的心思。

可她也得认真寻思寻思,怎么从魏家老爷子那要来管理权,她亲爹惹一屁眼子事,单反倒是让魏雪她来买,说破天来都没有这种好事!

再加上那个叫大卫的一直盯着她看,差点没把陆怀礼脸给气紫了,这宴会参加的,真让魏雪她犯恶心!

这边,两个女人边看着烟花边吐槽。

那头陆斯延他回去坐下后也没闲着,取过陆怀礼递来的烟,又看向抱头蹲在地上的查理:“滚过来。”

闻听此言,查理他不敢不从,连忙站起身要过去。

“老子说滚过来。”那边,陆斯延咬着烟头,睨了他一眼后将火点着:“不会滚,用不用老子教教你?”

查理他害怕到腿在发抖,一张老态的脸上白的像恶鬼,边开口哀求边屈膝跪到地上:“延爷,我这就滚。”

语罢,那人就把头重重磕在地上向陆斯延腿边翻滚,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也不知道是岁数大了还是太紧张,有时竟会栽倒在一旁。

画面很滑稽也很有趣。

坐在门口的陆家几兄弟和陆斯延都看的想笑,唯有大卫和南润他俩没笑,因为敌人的手段他们需要观察,也需要考量。

等到查理滚到某人腿边时,额头上都沾满了灰尘,可他却不敢抬手擦掉,老老实实跪在陆斯延的脚边,心慌的等着那人下一步指令。

“说说吧,说说夺老子地盘那天还干了什么事?”只见陆斯延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烟头打量脚边的男人。

然而话音刚落,查理他便咣咣磕起头来,虽不敢回话,但却想用自己的态度来谋取一线生机。

可这副卑躬屈膝的姿态,对恶人陆斯延来说无疑是在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人狠心也狠的某人,真想动手哪还管你可怜不可怜。

只见陆斯延他眸光一凛,抬脚将查理的头踩到地上,鞋底却还在他脑勺后不停碾压:“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