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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百万税银,我看不如养十万精兵!

“剑三儿,别冲动~”

温彦钊一把按照周身真气暴涨的顾剑门。

“你叫我如何不冲动?那狗官都要踩在我顾家头上拉屎了!”

“当年我兄长在世时,也不少与他好处,金银宝贝给了一大堆!”

“那时我尚且年幼,武功低微,为了顾家大业只好委屈求全……”

“如今我顾剑门一人一剑,足以杀得他尸横府衙!”

顾剑门声音森寒,眼神直直望着远方。

温彦钊一把揽过顾剑门肩膀,将他拉到桌前坐下:

“这个我自然清楚,但有句话我还是要跟你说……”

“凭你的本事,自然能叫那个狗官人头落地,但是之后呢?”

“杀府台这等朝廷命官可是视同谋反的大罪,你顾家百来口人怎么办?”

此时,一旁的李苏离也劝道:

“公子,小温公子说的在理,我们顾家的产业几乎都在西南道。”

“俗话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顾家纵使会武功的家丁和弟兄都算上,也不过三二十个!”

“一个并州就有驻军五万多人,纵然把咱们得剑刃都砍缺了也难以杀光他们。”

顾剑门胸口起伏,只好坐下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

“那依温兄所言,我应该如何应对?”

温彦钊微微一笑:

“民不与官斗,除非我们有大过他们的官!”

顾剑门剑眉微皱:

“大过他们的官?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小师弟萧若风帮忙?”

温彦钊摆摆手道:

“找他作甚?他可是一直对太安帝言听计从的好皇子,就算找他也不过是替你说上几句公道话而已。”

“等他一走,那府台依旧我行我素,还是会拿你顾家当摇钱树的!”

顾剑门叹了口气:

“也是,我与小师弟平素里关系确实也谈不上特别亲近……那又当如何?”

温彦钊手中捏着那枚先前被顾剑门偷走的棋子笑道:

“他府台不过五品,柴桑城臬台也就领兵一两千罢了!”

“这一两千人对我来说,不过是多几把毒药的事……”

“但是现在这时节,正是各州府收缴税银的关键时刻,我且问你,这柴桑城一年的赋税能有多少银子?”

顾剑门低下头思索了片刻后,开口答道:

“这我倒是没有细算过,柴桑城可是北离南方商贾云集之地,以富庶繁华闻名。”

“只我们顾家一门,每年上缴税银便有四五两之巨,这还不算给那些狗官的好处!”

“若是算上粮赋丁税、盐铁茶税,柴桑城一年怎么也得百万两以上!”

听到顾剑门这么说,温彦钊心里合计了一下,跟姬若风给自己的情报相差并不多。

“百万两银子……这可不是笔小数目,若是用这笔钱去养兵,供给十万精兵我看没什么问题!”

此话一出,顾剑门顿时一惊:

“温彦钊!你要拥兵谋反不成?”

温彦钊手指微微一用力,那枚棋子便被捏的粉碎。

“谁说我要谋反?”

“我给你指一条明路,西南道距离乾东城区区五四六百里,而乾东城镇守一方的镇西侯正是你顾剑门小师弟的亲爷爷!”

“剩下的话,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

第一百八十七章 瞒天过海,乾东城搬救兵

千月城。

百里东君吃力地将一把黝黑厚重的单手长刀提了起来,他皱着眉道:

“春水兄,这刀也忒重了些吧!”

南宫春水坐在院子里的磨盘前,跟尹落霞正喝着千月贡菊,他头也不抬地应道:

“不染尘轻盈,这把刀厚重,一剑一刀,一轻一重才能平衡!”

“这样你才能练会我的双手刀剑术呀!”

一旁正坐着抽烟的罗胜闻言双眼瞪得溜圆:

“你真要让这小子学李长生的双手刀剑术?”

南宫春水端起贡菊茶轻轻吹了吹悠悠道:

“当然,要不我费那么大功夫找李长生要那个物件,千里迢迢来求你兵神给他铸造这把刀?”

百里东君瞬间来了兴趣:

“春水兄,双手刀剑术莫非是我师父的成名绝技?”

未等南宫春水开口,罗胜放下烟袋道:

“说起李长生的双手刀剑术,可是大有来头!”

“他的双手刀剑术,刀法霸蛮,剑法轻灵,一重一轻合力无敌啊!”

百里东君顿时目光炯炯,拖着那把厚重的刀凑到南宫春水旁边:

“那还等什么,快把刀谱给我,我现在就开始练!”

南宫春水也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本古旧泛黄的刀谱丢给了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接过刀谱打眼一看,瞬间没了精神:

“不是吧……这刀谱地摊上两文钱一本,我家护院也在练!”

“春水兄,你有没有搞错啊?”

南宫春水微微一笑:

“你可别小看这刀法,我有个朋友……”

未等南宫春水说完,百里东君就撇着嘴揶揄道:

“我有个朋友就是靠这刀法名扬天下……拜托!你还有没有新鲜的啊?”

南宫春水眼神瞅向对面吞云吐雾的罗胜,对百里东君道:

“坐在我对面的这位罗兵神,虽说与你都是金刚凡境的修为。”

“但是他若是出手,一般的逍遥天境也不是对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百里东君看了眼罗胜,摇头道:

“金刚凡境也想赢逍遥天境?别开玩笑了,若是凭借自身绝学,侥幸胜过自在地境我看还有可能!”

罗胜听到百里东君质疑自己的实力,啪的一声将烟袋里的火星扣在脚板上。

“怎么?你是看不起我的金刚凡境吗?”

百里东君放下刀,仰起头道:

“倒也不是看不起前辈,只是觉得春水兄这玩笑开得未免太过离谱了!”

罗胜猛地站起身,像只挣脱枷锁的铁衣罗汉。

他逼视着百里东君,一字一顿道:

“小子,用你那把仙宫品的不染尘,跟我较量较量如何?”

“你既然开口叫我一声前辈,我就让你一只手,单手跟你打!”

经罗胜这么一激,百里东君血气上涌,毫不犹豫应道:

“好!”

“锵”的一声,放在磨盘上的不染尘应声出鞘,百里东君摆开架势……

一剑还未挥出,便听见轰然一声,百里东君眼前拳影闪过便倒飞了出去!

……

次日清晨,躺在床上的百里东君勉强睁开眼睛。

尹落霞熬了桂花粥,正与南宫春水在桌前就着咸菜吃早餐。

百里东君只觉胳膊酸软无力,全身的肌肉动一动便又麻又痛!

他嗅到桂花粥的清甜香气,挣扎着坐起身来看了看两人问道:

“我睡了多久?”

听到百里东君发问,尹落霞咯咯一笑:

“不久,从昨天下午挨了罗前辈一拳后,一直睡到现在!”

百里东君懊丧地重新躺回床上: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还用不染尘挡了一下他的拳头,不然挨到身上,我非得变成两个小饼饼!”

……

经过罗胜这一拳,百里东君终于意识到,南宫春水说的金刚凡境胜过逍遥天境,并非是玩笑之言。

兵神罗胜之所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只因为他刻意在金刚凡境不断锤炼自己的体魄。

将外家功夫修炼到化境的地步,寻常兵器和拳脚在他手中,都可以发挥出力敌逍遥天境的实力!

百里东君强忍周身酸痛爬了起来,端起尹落霞给他盛的那碗粥,唏哩呼噜很快便喝了个底朝天。

“慢点,锅里还有呢!”

尹落霞看着狼吞虎咽的百里东君柔声道。

“我吃完了,落霞姐姐,春水兄……我现在就要去练那本《五虎断山刀》!”

“罗前辈说的没错,我的金刚凡境不值一提,我要以他为榜样,将一招一式修炼到极致!”

百里东君放下粥碗,眼神无比坚定。

南宫春水心中极是欣慰,看来自己的这个关不上门的关门弟子,此刻终于开悟了。

“去吧去吧,等你能把那把刀舞的如臂使指的时候,我想你的刀法也就成了!”

听到南宫春水这么说,百里东君突然想起来这把刀还没有名字:

“对了,春水兄!这把刀是罗兵神精心铸造,我还没给他取名字呢!”

“我的剑叫不染尘,那这把刀应该叫……”

南宫春水仰头沉思片刻,口中悠悠吟道:

“清风拂面不沾尘,最是桃花水,洗尽铅华净俗身!”

“这把刀注定是跟不染尘相配,依我看,就叫尽铅华好了。”

百里东君秀美的脸上终于绽开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好名字!不染尘,尽铅华!多谢春水兄赐刀又赐名!”

……

柴桑城,顾家。

顾剑门听从了温彦钊的建议,放弃了提剑杀向府衙的打算。

此时温彦钊刚从外面回来,他三更便离开了顾家大院。

凭借承影的隐介藏形,一路奔向柴桑城府衙,探明了存贮税银的府库所在。

又潜入柴桑城南的驻军军营,趁着这些兵卒沉睡,下足了一梦不醒。

这些兵卒,没有三五天的功夫,怕是醒不过来了!

“温兄,收获如何?”

顾剑门一身白衣,立在堂前问道。

温彦钊微微一笑:

“还好还好,柴桑城果然富庶,城西半里外的府库里足足有七十多万两税银。”

“那狗官已经把收上来的散碎银子都熔铸成了五十两一锭的官银,若是再加上另外两个小库的散银,不下百万!”

顾剑门点头道:

“看来兄长此前跟我说的没错,这还没有算上那个狗官中饱私囊的呢!”

温彦钊一屁股坐到庭院里的桌前,自顾自倒了杯凉透的茶水问道:

“剑三儿,你们顾家能召集多少车马?”

顾剑门一怔:

“怎么?你打算直接派车就去府库里把重兵看守的税银都拉到乾东城吗?”

温彦钊摆摆手:

“我可没有那么傻,你们顾家这些年被府台压榨盘剥,等事成之后,也好让你们顾家回回血!”

顾剑门闻言哈哈大笑:

“好你个温彦钊……”

“你这算盘珠子打的都飞到我脸上了,什么让我们顾家回回血?”

“别人看不出来,你当我顾剑门是傻子吗?”

温彦钊放下茶盏,噘嘴到:

“狗咬李长生,不识好人心是不?”

“我分你一杯羹,又穿针引线,让镇西侯给你们顾家提供倚仗,你还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顾剑门也坐到温彦钊对面,挥手叫仆人换了一壶热茶:

“你小子坏得很,这笔银子我顾家一旦收下,那就是给你纳了投名状!”

“你当我真不知道外面的事吗?蜀中桂奚城你做下那件大案,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今天又来西南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彦钊打了个哆嗦,心里暗忖道:

“妈的,顾老三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聪明了?之前听雷二总说顾剑门是个意气为重的拼命三郎啊?”

“嘶……总感觉自己被看穿的样子!”

顾剑门看他一副心思被戳破的样子,也不再调笑他:

“我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若是将我们顾家拉下水,万一将来不好收场,我倒是没什么,可是顾家上下百来口人,都要遭难!”

温彦钊盯着顾剑门眉心那道殷红,一脸严肃:

“就看这浑浊不堪的世道,没有我温彦钊,也会有卢彦钊、李彦钊!”

“有我温家和表弟百里家在前面顶着,你顾家只管经营好并州西南道的生意,做个安乐的富家翁便好!”

“只是……到了需要的时候,能供给些军需,便是大功一件!”

顾剑门给温彦钊倒了杯茶水,审视着面前这个才满十八岁的少年。

比之半年前,他初登顾家与自己在屋顶对剑,居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就在此时,一名家丁从大门一路奔进院内,脸上还带着伤痕。

他看到顾剑门正和温彦钊对坐在院中,三步并做两步,扑通跪倒在顾剑门面前:

“家主!大事不妙了!”

顾剑门一把拉起那个家丁问道:

“什么大事不妙了,你这脸上又是被谁打的?”

家丁泪水混着鼻血,哀声道:

“咱们的隆盛钱庄和亨泰金器店被那个薛府台带着应天熙给砸了!”

此话一出,顾剑门顿时站了起来,只觉尾椎骨一道血箭冲上额头,三尸神都被惊得跳了起来!

“什么?!该死的薛道承……”

“李苏离!取我剑来,打点人数,顾家能动手的男儿都带上兵刃,跟我去西棠街!”

温彦钊也站起身来,拍了拍顾剑门笑道:

“你看,又急!”

顾剑门扭头赤红着双眼,厉声道:

“我急了吗?!”

温彦钊笑着站起身来:

“让你的人去养伤,放着店让他们砸!”

“你在顾家按兵不动,天黑之前我自然会回来。”

顾剑门疑惑道:

“你要去哪?”

温彦钊笑道:“乾东城搬救兵啊!”

顾剑门气得几乎要笑出来:

“你诚心拿我开涮吗?此去乾东城往来一千里,就算搬救兵也得两三天才能到!”

“等你回来,我们顾家怕是只剩下一片瓦砾了!”

温彦钊也不做声,运起内海中磅礴精纯的内力,气势陡然而变。

顾剑门后退一步,看着面前衣衫猎猎作响的温彦钊:

“这气息……我只在师父身上曾见过这等气势,你莫非?”

温彦钊纵身跃入空中,声音朗然:

“半步神游而已,还得练!”

“剑三儿,带着你的人,把整个柴桑城为难你的那些杂碎都杀个干净!”

“记住,既然出手,就要把事做绝!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以你的实力,我想这不是什么难事!”

顾剑门皱起眉头:

“那些赃官倒是无妨,可你别忘了,柴桑城里还有两千驻军呢,你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顾剑门话音刚落,温彦钊便大笑道:

“那些守军,四更前便被我下了一梦不醒,放心去干吧!我先做启程去搬救兵,日落之前便见分晓!”

说完,脚下凌空一踏,便划入天际。

顾剑门朝着温彦钊远去的地方喊道:

“不是哥们,你都接解决了,还搬救兵干嘛?”

远方传来温彦钊放肆的笑声:

“自然是要镇压杀戮朝廷命官的凌云公子顾剑门了,哈哈哈哈……”

顾剑门听得一阵阵发懵,但箭在弦上只能喃喃道:

“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随后,顾剑门长袖一挥断喝一声:

“李苏离,带上人跟我去西棠街,走!”

顾剑门月雪剑已经出鞘,顾家三十多个手持兵刃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跟着他,浩浩荡荡地朝西棠街奔去!

……

(夭寿啦!这里留个小悬念,下一章揭晓!看温彦钊如何瞒天过海,偷梁换柱!)

(下一章,百里洛陈率领破风军镇压西南道,收缴百万两税银,同时上报朝廷邀功!太安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大叫:“孤的钱,都是孤的钱!百里洛陈分一百万,孤一钱银子也没有,难道还要孤感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