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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

心里要甜死了,嘴巴也要咧到耳根后了,可苏念念小嘴还是硬的很,“油嘴滑舌,谁是你老婆啊,这里只有帝都苏布偶,乌叶小玫瑰。”

“苏念念。”醇厚的嗓音沉沉的唤着她,“苏念念是我老婆。”

“这里才没有苏念念。”某帝都苏布偶,乌叶小玫瑰尾巴翘的高高的,“你肯定是把人家苏念念给欺负到不行,人家才跑的,你追不到了。”

霍砚森,……

“下雪了下雪了下雪了!”

外面忽然传来邻居家小孩子欢喜不已的声音。

苏念念眼睛瞬间亮了。

随即起身朝院子里跑去。

外婆家的院子可大可漂亮了,下雪的话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和宴庭深山上的家简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室内有暖气所以她刚刚吃饭时只穿了件姜黄色的毛衣,怕她会冷,霍砚森随之取上她的棉服跟过去。

“真的下雪了哎!”苏念念站在廊下,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冰冰凉凉的。

肩上这时陡然一软,她回眸,霍砚森站在她身后,哄不听话的熊孩子的口吻,“穿上衣服玩。”

这次苏念念很听话地穿上衣服。

然后就看到霍砚森也穿好了冲锋衣外套,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他这样穿,上次来时,他就是这样大衣和冲锋衣换着穿的。

可大概这次太久没见了,忽然就觉得比以前还要帅了。

而且他穿黑色,真的好有味道有木有。

尤其是里面的毛衣也是黑色的,夜色下,禁欲气息满满的,让人瞧着,忍不住就想拉下神坛,狠狠蹂躏。

蹂躏两个字映入脑海里时,苏念念不受控地舔了下还有丢丢肿的唇瓣,然后就感觉喉咙有些干。

闭眼,她稳稳心神。

“你不去吃饭吗?”

“先陪你玩。”

音落,霍砚森朝她伸出大手,“去踩雪?”

苏念念垂下眼敛看了看他递过来的大手,又看了下已经白茫茫的地面,末了,俏皮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才不要跟你牵手!”

说完,她戴上棉服的帽子大步朝前走着。

可也不过走了两步,小手就紧紧被男人握在手心里,瞬间,一阵暖意从手指蔓延到全身。

抿唇偷偷笑了下,她虎着小脸一本正经地挣扎。

而霍砚森猜透她心事般她越是挣扎她越是攥的更紧,他的眸眼里亦满是笑意。

只不过他太高了,侧面根本看不出来。

苏布偶同学心底甜的要冒泡泡,可还是正正经经,“喂!霍总,你这样是在耍流氓知不知道!”

“知道。”

“知道你还不松开我,违背妇女意志是犯法的。”

“等会就松开。”

“等会是什么时候?”

“……”

他闷葫芦一样不吭声,苏念念就更不想放过他了, “霍总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不然我喊了啊!”

霍砚森再次,……

他停下脚步,深邃的眸子看她雪夜里莹白如玉的小脸蛋,低沉的嗓音那般撩人,“喊吧。”

“你以为我不敢啊。”他的眸子太深太长,素来厚脸皮的苏念念一时之间竟不好意思起来,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变烫了,就口是心非的回他道,“我,我告诉你,我是怕把坏人招来才不喊的,不然我……我早喊了。”

小屁崽。

霍砚森低叹一声,大手捏捏她软嫩的脸颊,“所以,打算怎么喊?”

啧。

他还没完没了了。

苏念念不回他,只是朝他做了个鬼脸,“要你管!”

说完心虚地别开脸移开话题,“快走快走啦,刚刚跟喂小猪一样那么喂我,害我现在肚子又胀了,等下胃疼我就找你负责。”

明知道她完全是在胡说,霍砚森还是郑重其事地回了她我负责三个字。

雪越来越大,很快地上就厚厚的一层,院子里的地虽然是防滑的,两个人也走的很慢很慢。

气氛太好,一大一小的身影留下的脚印也是一大一小的,一眼望过去,颇有些岁月漫漫又静好的意味。

两个人差不多在雪地里漫步了一个小时才回屋,没有信号,电视也没办法看,于是原本就安静的家就更安静了。

苏念念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窝在沙发里,眨巴着眼睛盯着外面纷扬的大雪,末了,她收回视线,看向给她递毯子的男人,“我爸妈知道你来吗?”

“上飞机之前我给他们打了电话。”

缓缓地点了下头,苏念念想到了他之前的敲门声,“是我爸爸告诉你要那样敲门的吗?”

“嗯。”

“他还真信任你呢,之前连我妈妈他都不说尼,说是那是只属于我们父女之间的暗号。”

“他怕我会吓到你才告诉我的。”霍砚森说话间又帮她溜进毛衣里的长发理了理,“不困吗?”

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了,她一向喜欢早睡。

苏念念摇头,想到电话里苏鸿涛的哽咽声,她抬眸深看他一眼,“我爸爸在电话里是不是很激动?”

“……有一点。”

“肯定不止一点。”苏念念撇撇小嘴,“在他眼里,我比一片海苔还要脆弱,我电话还能打通时,他都要哭了,他好怕我有事。”

霍砚森垂下眼敛看她蔫蔫的神情,薄唇轻轻溢出三个字,“我也怕。”

“……”

老东西今天嘴巴抹了蜜吧。

苏念念哼哼着娇嗔地斜他一眼,“我才不信呢,人家那天去你家哭的那么伤心也没见你安慰人家,你还让颜筠穿你西装外套了。”

“已经扔了。”

“那她也穿过。”

苏念念吐槽完才想起来更重要的问题,她张着嘴正要问,霍砚森就先她一步解释道,“颜筠的大伯是京市一个土着医生,我在京市医院意外遇到她,她知道后,就找他大伯给我配了些药,还顺便带了些他大伯自己做的药酒,过来时她不小心把药酒洒了,味道很重,我才把外套给她穿。”

苏念念抿抿小嘴,“她还挺担心你的嘛。”

霍砚森,……

“我跟她不熟。”他深眸牢牢地锁着她解释,“大学里那么多同学,她对我的印象也不深,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霍砚森再次,……

解释这方面的问题,真不是他擅长的。

只能遵从自己的本心去说,“我想要有亲密关系的,唯有帝都只有一只的苏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