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人吃不惯蚂蚱蚯蚓,司浅甚至很贴心的摘了不少的树叶子,这玩意煮煮也能吃,就是没啥味。
不过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司浅和杨威怀里是一堆缺胳膊少腿的蜘蛛蚂蚱和蚯蚓。
裴礼抱着一堆树叶子,觉得自己很多余。
【这里面任何一个掉我身上我都能直接原地跳一段激光舞的oK?】
【拿远点!】
【郑导说不管还真不管了啊?】
司浅这边找到了晚上吃的食物,而沐微月和厉川泽也找到了水源。
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清透的水自远处汩汩流下。
沐微月拿起节目组来时给的大桶和水瓢站在河边开始舀。
厉川泽这时候洁癖又犯了,看着露天的小河心情复杂:“这能喝吗?”
沐微月想都没想回答:“不能啊。”
他眉头蹙的更深了:“那你还装?”
沐微月:“烧开喝。”
在进行了一番毫无营养的对话之后,沐微月舀了一大桶水。
厉川泽大概是想在沐微月跟前表现一把,便主动过去抬水。
只见他优雅的挽起了袖口,伸手去提水。
他提!
……没提动。
他蓄力,再提!
还是没提动。
眼瞅着要在沐微月跟前丢脸了,厉川泽给自己找补:“提手太滑了,不好抓……”
看完他的表演,沐微月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走过去提着一边的提手:“一起吧。”
……
五个人几乎是前后脚回来的。
司浅刚进去,已经饿的眼冒金星的其他嘉宾立马围了上去。
池叶惊喜:“司老师你们找到了什么吃的?!”
算算时间,他们从早上九点坐车到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累了一天口干舌燥又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司浅他们几人身上。
司浅咧嘴一笑:“荤的!”
一群人听见是荤的后,立马呲牙咧嘴发自肺腑的笑。
没想到这荒野求生还挺容易的嘛。
纪明轩猜测:“野鸡还是野兔啊,实在不行小鸟也行,苍蝇再小也是肉。”
沐微月猜测:“看司老师用衣服包着,应该是鸟类吧。”
司浅摇头:“不是。”
吕遥:“是兔子?”
司浅:“也不是。”
她也不卖关子了,蹲下身将自己用衣服包着的蚂蚱蜘蛛展示给众人看。
司浅蹲下张开双手展示:“噔噔噔噔!”
“……”
“……”
现场诡异的寂静两秒后,接着就是快要掀翻屋顶的尖叫声。
有男有女,一个个全都跳起了霹雳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
“快丢出去!丢出去!”
“yue……”
一群人全都跑出去蹲在外面墙角下干呕起来。
【蚂蚱蜘蛛:去头可食。】
【跟着司姐混,三天饿九顿。】
【好奇司老师看到食物会发出geigeigei的怪笑吗?】
不管其他人怎么叫,司浅和杨老师已经开始钻木取火了。
冬日的夜晚不仅温度降的快,天也黑的比较早。
钻木取火之前,得先搞点木头丝之类的易燃物……
然后就开始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
欻!
火点着了!
用刚摘回来的树叶子包着蜘蛛蚂蚱丢进火堆,司浅开始烧热水煮树叶子。
其他人面露惊恐的望着司浅,恶心的不行。
火堆里的虫子烤的噼里啪啦响着。
水壶里的水咕噜冒泡。
司浅已经扒拉出自己的蜘蛛分了一个给裴礼。
“明天要是找不到东西,我觉得可以试试烤点蛆。”
此话一出,屋内又是一片干呕声。
裴礼接过她递来的蜘蛛。
与其说是虫子,倒不如说是一块烧的黑乎乎的炭。
因为已经看不出这是虫子了,外表黢黑。
他小心的尝了一口,除了一股碳烤苦味,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味道,不难吃也不好吃。
司浅问:“好吃吗?”
裴礼如实回答:“不好吃。”
杨老师已经大口咀嚼起了蚯蚓。
嘎吱嘎吱的。
蜘蛛蚂蚱其他人没人敢吃,即便是肚子咕咕叫,大家也都是一人一口树叶子汤暖暖身子。
司浅吃完自己的蜘蛛蚂蚱后优雅擦嘴。
“不错不错,味道真是好极了!”
【别的节目组好歹给嘉宾偷偷整点物资,你们是真把人丢在这不管了啊?】
【蚯蚓啥味啊?给我也尝尝呗。】
【你真是饿了。】
【节目组让杨老师教大家生存,司老师直接教大家成为野人。】
吃饱喝足之后,杨老师开口:“我们分配一下明天的任务,留下一部分人继续加固房子,这两天应该会下雨,剩下的人全部都来找食物。”
司浅盘腿坐在地面:“水源地附近应该能找到食物,看看有没有蛇啊,地鼠啊或者是青蛙之类,这些都能吃。”
其他人皆是心情复杂。
“司老师,什么都吃只会害了你。”
简单的将明天的任务分配好之后,司浅开始找了一块巴掌大点的石头在地上打磨制作武器。
边打磨,她还不忘对镜头道:“家人们,作为一个成熟的野人,需要自己制作武器,将石头打磨锋利后找个棍子绑一起,下河可以叉鱼,地上可以叉地鼠,完美!”
【先看吧,万一用的上呢。】
【起猛了,连到旧石器时代的网了。】
【我重生了,重生旧石器时代,为了统一部落,所以现在我需要教人如何制作石器。】
【酋长,隔壁部落为什么用上青铜器了,我也想用[流泪]】
【酋长,隔壁原始人已经在分享可控核聚变技术了,你什么时候也分享一下?】
池叶见裴礼在司浅旁边学习如何打磨石头,不可思议:“你还真学啊?”
裴礼淡声道:“先看着吧,万一穿成原始人就有用了。”
吃的差不多后,天色已晚。
大家开始布置自己的窝。
没有被褥,大家只能把地面打扫干净和衣入睡。
屋子里烧着柴火,倒也不算冷。
只不过这地面硬的要死,很难入睡。
当然,除了司浅。
睡惯了家里水泥床的她表示躺在这就跟回到家似的。
夜里,盛弛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手,睁开眼就看见一只老鼠和他四目相对。
老鼠:“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