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心的家伙,还以为还以为有多矜持呢。昨天在村头后山撞见他和一群人乱搞,跟只发情的母狗似的。”
唐寡妇一想到自己曾经和郑灵均在一起过,浑身不舒服,甚至反胃。
花衍没想到就算核心剧情偏离了原来设定,郑灵均还是走回剧情,只不过这次少了碎片的加入。
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外部力量难以改变。
唐寡妇吐槽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才离开。
花衍在学校遇到郑灵均,他不再像以往般缠着她。
好几次见到郑灵均走路不太正常的双腿,脖子手腕偶尔带有暧昧的痕迹。
整个人沐浴春风,如干涸龟裂的旱地,被水浇灌而变得滋润。
面色潮红。
偶尔在办公室里突然听到郑灵均的闷哼声,紧接着潮红的脸紧张看向花衍这边。
花衍握笔的手紧了紧,还把不把她当人了?
那么大的水渍声,当她是耳聋吗?
上课铃声响起,花衍面无表情抱着书离开办公室。
她前脚才刚离开,两人后脚就从桌底下爬出。
衣衫不整。
下课回到办公室,里面空荡荡的。看来他们已经转移战场了。
花衍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就同来接她的周二狗一同回家。
渐入秋天的田野逐渐变金黄,风吹拂过,卷起一阵阵黄色的“海浪”。
花衍看向远处的夕阳,站定脚步转向旁边的男人。
刚干完活的男人,只着洗得泛白的黑色紧身背心,夕阳的光在他露出的壮硕小麦肤色的肌肉上跳跃闪烁。
男人宽大的手,带着常年干活而形成的茧,握着她白皙细腻的小手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牵着,生怕弄疼她。
“周二狗。”她轻唤他。
夕阳迫使男人微眯双眼,深邃漆黑的眸子凝着含笑的女人。
眉眼不自觉跟着染上笑意,“怎么了?”
花衍捏他的手指,俏皮歪脑袋:“要不要改名字?”
男人胸腔震动,他愣了许久,眼眸越来越深沉。
村里的人都说贱名好养活,可他从小也羡慕别人拥有好听有文化内涵的名字。
到现在,他以为自己不再在意了,其实不然,不过是一直被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骗自己忘却了。
现在被提出来,原来那种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酸涩和委屈。
他笑道:“好。”
花衍翻了翻包,才想起词典留在办公室忘记拿了。
“你先回去,我回去拿。”
周二狗拦住她,“不着急,明天再看也不迟。”
“我着急。”
周二狗闻言,心口甜甜的,同花衍一块回学校。
办公室与郑灵均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还未靠近便听到夸张的暧昧声。
下流的话不断从办公室旁边的屋里传出来,还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一男一女。
看来转移的战场是从办公室变到隔壁房间。
花衍快速看向旁边的周二狗,他面色如常,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衍衍,不是要拿词典吗?”
花衍不确定再细看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破绽。
难道他耳朵不好?
赶紧拿了词典拉着周二狗离开这里。
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眼神变了变,他回头瞥了眼甩在身后的屋,暗沉的眸子盯着花衍的细腰逐渐变化。
一来一回,天色暗沉下来。
路面有些黑,踩到石头不小心跌入身后男人的怀里。
头顶堪堪到男人的下巴,大掌顺势按住她的腹部,动弹不得。
炽热的呼吸喷洒耳朵轮廓,花衍身子抑不住轻颤。
饱满的耳垂被牙齿磨着,引得身体阵阵酥麻。
“还没到家……”花衍开口。
男人抱得更紧,花衍这下才清晰感受到了他那的变化。
“衍衍,喜欢刺激吗?”
没等花衍反应,男人打横抱起她,往旁边的玉米地去。
花衍环住周二狗的脖子,压低声:“你疯了?这个时间,地里可能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