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们练手的，想切哪切，我反正死不了，血打进来，顺便缝合一下，再给我几枚消炎药，等我接个电话啊”
感谢江涛救自己一回的不死哥，他躺在急症室里，一名老外科医生，正在指挥几个新进科室的外科医生用他练手。
而他则拿着电话正跟荣南街的朋友联系。
站在他旁边的两人都对这个画面感到一丝丝的皮寒。
也就是拥有不死异能的人，才能全身没有一滴血，躺在手术床上，让别人拿他练手的同时，还能打电话到处联系别人帮忙。
很快，不死哥就问清了秦慧的下落。
对方那天上午经过荣南街的时候下了公交车，并没有直接坐公交车前往面试地点，而她进的地方，正是公寓楼。
“嘶...你们这个地方，到底是有多晦气啊...”
“你不知道我们那栋楼绰号就叫炮楼？”
“...”
事情到这一步，就只剩下搞清楚秦慧到底去了哪一层，而艹蛋的是大楼连同附近的监控，都被某个雷电之主上次给劈坏了。
在不幸的万幸之中，自己身边有个活生生的财阀三代。
“简单，不管她是约还是卖，只要我花点小钱，就可以问出她到底跟谁有一腿，就是我跟荣南街这一块不太熟，又不能让秘书帮我联系，所以怎么花钱，你说个人，我直接拿钱砸到他开口”
“你真是让破案的乐趣索然无味了”听到对方又要花钱解决问题，江涛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期待感啊，谜题解开那一刻的激动之心。
现在全给这个王八蛋给毁了。
早知道之前就揍他揍狠一点，现在自己又下不去手了。
“解谜的乐趣，我不在乎，我花钱就是要问题自己解决的”马智涵双手叉腰，霸气挺胸，亮出西装下那件展现他不俗品味的土色花衬衫来。
“哥，缺小弟吗？”脸部伤口刚被缝上的不死哥，他侧过头来，谄笑着问对方缺不缺小弟，自己可以挡子弹的！
“可以考虑，既然你不死，那你的用处确实很大，我以后应该用得上你，拿着，我手上就这么多现金了，像你这种一看网贷就欠了几十万的货色，肯定也没银行卡”
将三万块塞到不死哥手上，马智涵帅气转身，留给一帮新手外科医生一个属于财阀三代的豪气背影。
“所以，如果我们要找卖这一块的人，要找谁？”江涛走之前，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毕竟秦慧要是是去紫馨公寓那个炮楼约的话，那他们不管问谁，对方只要不主动站出来，那就一定没有答案。
所以要先排除‘卖’这个可能性。
“这个不用你们过去的，我问问那个大鸡头就可以了，这个事，我还能不熟？”收了三万块的不死哥，热情比刚刚还要高上三分。
他打电话问了一下，却碰上了难处。
因为人家姑娘们都是用艺名的，即便是那个大鸡头，他也不会过问这些姑娘真实姓名，只要能赚钱就行，管你那么多干啥。
“照片有没有？”
“好像有一张”
照片发过去，大鸡头直接否认了，因为像这种体育系，晒成小麦色天天还保养皮肤的女生，他这边还真没有见过。
毕竟紫馨公寓又不是高端场所，附近的KtV里面才有更好的。
“看来只能是约了”
江涛叹了一口气，现在事情调查进入最麻烦的阶段了，那就是找到那个约秦慧的人，而自己这个能力...
自己跟恶魔谈的条件是停止用死灰色皮肤腐蚀自己，同时去除第二个无用异能，但相应的代价就是自己必须公平竞赛。
简单来说。
恶魔实际上是死不了的，在人类世界死了，死去的恶魔会回到恶魔世界去。
所以自己每次使用异能，或者被动触发异能，就必定会召唤出一个恶魔来，对方完成任务后，可以立刻逃走。
公平竞赛的内容，指的就是，自己不能提前召集人手群殴恶魔，而是闭眼挑战！
对！那群恶魔不打算动武，或者耍阴谋，而是要挑战自己的极限！
只要自己承受得住他们千奇百怪的出场，并且全程都没有因为内心的羞愧闭眼，那么完成任务，它们就会乖乖回去。
相反，自己要是承受不住，就必须放那个完成任务的恶魔离开。
当然了，事后也可以追杀他。
“我打听了一下，你那个异能好像可以控制风，甚至可以隔着超远距离锁定目标，你不打算使用？”
在两人出了医院，上了宾利以后，马智涵放下手上的手机，问江涛怎么迟迟不出手，你这个异能几乎是这一块的万金油。
你不用，难不成要我伪造一个凶手出来？？？
“有代价的...你以为我不想用吗...你就没感觉我平时说话非常奇怪，生怕别人拒绝我，一旦被判定为拒绝，恶魔就会跳出来了”
“什么意思？”
“我简单举个例子，我现在要你买一瓶水给我，你拒绝了，那么就会被视为谈判失败，攻坚队立刻杀出来，逼你去买水”
“嗯哼，被动触发呢？”
江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现在几乎都快李梦一样，尽可能不跟别人眼神交流了，因为有些暗示全靠眼神跟手势来进行。
一旦拒绝，那么恶魔也会杀出来。
所以，自己尽可能减少无用的眼神角落，控制自己的说话，为得就是减少恶魔出现。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只要我们正常说话，你不提出任何请求，那么我们是可以正常沟通的，同时避免暗示这种行为的发生，就可以了，对吧？”
“是的，不过还存在第三种情况，就比如我想拿一个扫把，但扫把很滑，从我手上滑掉了，攻坚队也会有一定概率出现”
“这...你这个异能也太唯心主义了吧？”
马智涵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如果触发几率这么高，那岂不是你想完成的任何一件事，理论上来说，那些恶魔都会跑出来帮你完成了？？？
“是的，所以你看我几乎没什么渴望，正是因为没渴望，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回老家了”
“嘶...如果是这样的话，你那天想抓我，而我频繁反抗你的时候，那些攻坚队怎么没出现？”
“卧槽！那群恶魔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