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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罗素英摸摸自己的脸:“我天天照镜子,我咋没发现?”

吴忧仔细看了会儿罗素英的脸,点头说:“是变白了,眼角的皱纹也少了点。”

钱来来:“罗主席,你是不是用啥好东西了?”

罗素英摸着脸:“我能用啥好东西,就是我儿媳妇送了我瓶涂脸的,是她自己做的。”

罗素英不想多说这些,儿媳妇自己做的东西,她用着挺好,别人用了万一有事咋弄。

而且私下买卖叫投机倒把,她们家不缺钱,也不需要干这危险的事挣钱。

吴忧听完后就没再问了,梁春宜她见过,那么年轻的姑娘,她做出来的东西能让人变白变年轻?她是不信的。

可能就是罗素英今年小儿子和儿媳妇回来过年,还带着两个胖孙子,心情好,吃得好睡得好精神好才显得年轻。

倒是钱来来想多问几句,但被罗素英岔开了话题,大家也就没再多问了。

罗素英从供销社买了些糖果,打了瓶酱油回来,就找陆大姑去问。

“吴忧她们说我变白变年轻了,你看看有没有?”

说着,罗素英也在看陆大姑的脸。

觉得陆大姑好像也白了点。

陆大姑:“看着好像是白了点,咋啦?”

“我这以前也没人说我白皱纹少啊,你说,是不是我用春宜做的面霜这样的?我看你也白了点。”

陆大姑不在乎地一摆手:“啥白年轻的,咱都这个年纪了,在乎这干啥。不过春宜做的东西是好用,你看我用她送的洗发水,头发都变滑了。”

罗素英赞同地点点头:“春宜天天看书,她奶奶也是医生,她送的东西咱们用着好,肯定是她用家里的秘方做的!春宜对咱可太好了,不行,我得出去再买点羊肉牛肉,她爱吃这些,我做成肉干回头让她带着回去吃。”

说完罗素英风风火火又出门了,陆大姑赶紧跟着跑出去:“我和你一起!”

梁春宜在客厅哄小孩玩,看着她们两个人进来又飞速出去,眨眨眼,有点搞不清楚头脑。

“妈和大姑怎么那么着急跑出去了?”

陆长州把冷好的蜂蜜水递给梁春宜:“估计忘买什么了。”

“妈买的奶糖,吃吗?”

梁春宜喝了一杯水,剥开一颗大白兔奶糖,递到陆长州嘴边。

陆长州不爱吃过甜的食物,糖也不爱吃。

但他低头看着嘴边梁春宜葱白玉指拿着的糖果,下意识张嘴衔走了糖果。

嘴唇不经意碰到了她的手指,微热柔软,两人的身体都战栗了下。

梁春宜赶紧收回手,甩了甩,想甩开刚刚那种酥麻感。

陆长州牙齿用力咬了下奶糖,奶味甜味在口腔炸开,这次的糖比以往的更甜,却让他很喜欢。

罗素英买了找了西北的老乡,买了一头嫩羊和几十斤牛肉。

西北的羊肉嫩而不膻,梁春宜脑子里顿时浮现无数羊肉的美食。

涮羊肉、葱爆羊肉、孜然羊肉、羊肉串、手抓羊肉、羊蝎子火锅、红烧羊肉、羊杂汤……

这一只羊,可能都不够吃。

知道梁春宜爱吃羊肉,年夜饭陆家就做了一桌子羊肉为主的饭菜。

她们的年夜饭是提前一天吃的,因为除夕这天陆大龙和罗素英要和营地不能回家的士兵一起过。

梁春宜想吃的那些菜,罗素英和陆大姑都做了出来,摆了满满一大桌。

她坐在饭桌上,吃着各种美味的羊肉,喝着自制的奶茶,觉得再没有比现在更快乐的时候了。

“这个奶茶好喝,还是春宜会想,本地的奶茶我喝不惯,这个甜甜的,没有腥味,还有淡淡的茶香。”

陆大龙也觉得好喝,吨吨吨拿着搪瓷茶缸喝了两茶缸。

“老赵送我那茶叶,也算是有了个好去处!”

陆大龙不爱喝茶,赵政委则非常爱茶,西北本身茶叶就少,他得了茶叶会给陆大龙送点,想培养个同好。

但陆大龙喝不惯,情愿喝凉水也不爱喝那玩意,苦不拉叽有啥好喝的。

罗素英知道茶叶的来处,默默心疼了下赵政委的好心。

但喝着好喝的奶茶,那点比芝麻粒还小点的心疼,瞬间消失,还觉得陆大龙的话说得对,这茶叶做成奶茶,是它最好的去处。

梁春宜第一次和那么多人一起过年,以前没享受过的疼爱,一下子补足了,还补过了!

她低头看着满满一碗的肉,有些头疼。

她靠近身旁的陆长州,小声说:“太多了,我吃不完咋弄?”

这时罗素英又夹过来一筷子肉,陆长州抬手用碗接过来:“妈,给我吧,春宜吃不完那么多。”

梁春宜连连点头:“妈,这些够了,再夹我真吃不了了。”

“那我不夹了,你想吃啥自己夹,够不到就站起来。”

“好。”梁春宜松了口气,爱太浓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因为过年,家家户户都会买肉,陆家家里传出肉味虽然浓,但也不那么显眼了。

不过有肉归有肉,能做得像陆家这样好吃的就很少。

赵政委家里就是陆家葱爆羊肉、孜然羊肉、各种羊肉味最大的受害者!

“妈,你有没有觉得,咱家的饺子味有点重了?”赵政委十七岁的二儿子赵明明小心翼翼地问。

不停喝水的赵政委默默点了下头。

吴忧放下筷子,眼睛看向隔壁:“你们说,素英家今天做的什么好吃的?我闻着有烤羊肉串的味,还有孜然羊肉的味,应该也做了炖羊肉……”

说着,她慢悠悠叹口气:“好想尝一口啊。”

赵政委的三个儿子疯狂点头:“陆大姑手艺好,素英婶子做饭也好吃,我们也想尝一口。”

赵家大儿子赵明光:“我前几天,看到素英婶子买了一头羊。”

赵家小儿子赵明亮咽了口口水:“一头羊,得做多少好吃的啊?”

但今天是吃年夜饭,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没有去人家蹭饭的道理。

赵政委一家,只能就着隔壁格外香的饭味,吃了顿味道或咸或淡的年夜饭。

真正除夕这天,原本热闹的家属院更热闹了。

家属院里再舍不得花钱的,除夕也会买一两盘鞭炮,买回来对联贴。

因此一大早,梁春宜就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吵醒了。

吉宝和乐宝没听过鞭炮声,吉宝大人哄了哄还好,乐宝一听到鞭炮声就哭,只能大人一直抱着。

梁春宜抱着她,看着她被鞭炮声吓得小身子时不时抖一下,眼里挂着泪珠,一阵的心疼。

她看向陆长州:“你抱着哥哥先下去,我在上面哄妹妹,她被惊吓到了。”

陆长州看着乐宝,眉心皱着,眼里也全是心疼:“她这么小,被吓到会不会生病?”

梁春宜:“我也不知道,你问问妈和大姑,小孩子吓到了怎么办?”

两人都是带娃新手,以前吉宝乐宝没被吓到过,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乖乖,乐宝,妈妈抱着你,不怕不怕……”

梁春宜轻声哄着女儿,陆长州抱着吉宝下去。

罗素英和陆大姑一听吉宝乐宝被鞭炮吓到了,特别乐宝,妈妈放下一哭。

两人急得不行,放下手里的活就跑上了楼。

梁春宜一看到她们进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她已经悄悄给吉宝喂了滴稀释的灵泉水。

小孩子身体弱,受到惊讶也容易生病。没有一个大人希望孩子病的。

罗素英和陆大姑用老一辈的方法,给乐宝叫魂。

然后她们和梁春宜说:“今天的鞭炮声不会少,吉宝和乐宝咱家大人就累点,一直抱着。如果小孩连续受到惊讶,夜里也很容易睡着睡着哭起来。”

梁春宜点头,罗素英和陆大姑比她照顾小孩有经验。

营地里今天准备了很多活动,官兵们和家属院的家属们一起包饺子,还有联欢晚会。

整个家属院的人晚上都去看表演了。

而梁春宜和陆长州这一天都没出门,一个人抱着吉宝,一个人抱着乐宝。

陆长州的发小朋友叫他出去玩叙旧,被他统统拒绝了。

陆大姑也没出去,忙着做饭,收拾家里。

罗素英和陆大龙因为职位原因,没有办法,就算担心孩子也得参加今天的各种活动。

吴忧和罗素英坐一起,旁边是跟着她过来的三个儿子。

“你家长洲和春宜怎么没来看表演?”

罗素英:“两个孩子太小了,抱出来怕冻到生病,他们以前在南边没咱这里冷。”

吴忧点头:“也是,还不到半岁,是得注意。”

等陆大龙讲完话,和罗素英看完表演回去,梁春宜她们已经先睡了。

还好白天大人们一直抱着孩子,梁春宜还喂了稀释灵泉水,两个小孩晚上没有惊夜,也没有被吓生病。

大年初一,鞭炮声也是不绝。

吉宝和乐宝被大人抱着,捂着耳朵,对鞭炮声就没那么害怕了。

今天还是到各个亲戚朋友家拜年的时间。

陆家的亲人大多数在京都,剩下的分散在各地。

过年陆大龙不回京都,梁春宜和陆长州就没有需要走的亲戚。

但部队有些和陆家交好的人家,过年还是需要去拜访的。

罗素英已经把过年礼物准备好了,陆大龙和梁春宜只用提着过去就行。

她们走的人家不算多,都是和陆大龙一起来西北建设的革命老前辈们。

外面冷,还时不时有鞭炮声,陆长州和梁春宜就没有带吉宝乐宝一起出去。

陆长州提着年礼,梁春宜跟着他,最先去的就是隔壁的赵政委家里。

吴忧看到两人进来,停下数落陆明光的话,笑着迎上去。

“来就来了,还提东西做什么?”

她把礼物往外推。

陆长州躲开她的手。

梁春宜在旁边说:“婶子,这是我妈妈昨天煮的羊肉和牛肉,她说你爱吃,我们提的也不多,我也是第一次来你家拜年,您就别推辞了。”

吴忧推拒的手慢慢收了回来,这个罗素英,真是会拿捏她啊。

陆长州话虽然不多,但有问必答,加上梁春宜以前做过老师,和吴忧能说到一起,在赵政委家的拜年很愉快。

梁春宜还收了三红包,一个她和陆长州的新婚红包,还有两个吉宝乐宝的。

当然,她们也给了赵家小孩红包。

再次出来的时候,赵明光带着弟弟跟着一起出来了,他们也要给人拜年。

他深呼吸一口气,感激地看向陆长州:“得亏你们过来了,不然我还得被我妈继续唠叨找对象的事。你就好了。”

赵明光看着陆长州满眼羡慕:“媳妇孩子都有了,谁也不会催你了。”

陆长州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加油。”

赵明光:……总觉得陆长州在炫耀。

陆家需要拜年的也不多,陆长州跟着,没有人为难的。

倒是走到吕家,吕团长把自己女儿叫出来。

是梁春宜见过的人,那个她刚到西北出去洗澡,一见到陆长州就要挑战,结果偷袭陆长州不成反被他送去部队处罚的吕胜男。

“胜男,给长洲道歉!”

吕团长一脸严肃斥责吕胜男。

“对不起。”吕胜男脸上还带着桀骜不驯,但在吕团长严厉的目光下,还是乖乖低头道歉,她还转过头和梁春宜道歉。

梁春宜没说话,只看着陆长州,让他处理。

陆长州没看吕胜男,他和吕团长说:“吕叔叔,她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部队。部队培养她,是让她保家卫国,不是让她出来随便找人挑战偷袭的。”

他一字一句说着,没有任何怒气,只是平铺直叙,但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在吕家父女脸上反复刮着。

“是我没教育好她。”

陆长州摆手:“吕叔叔,道歉就不必了,年礼我放下了,您怎么教育女儿我们不插手。”

说完他拉着梁春宜就走。

就是道歉,陆长州也不想接受。

要挑战就在部队大比上光明正大挑战,吕胜男突然偷袭,根本不管他旁边没受过训练的梁春宜和陆大姑会不会受伤,这触到陆长州逆鳞了。

“你就这样走了,不怕得罪人?”

梁春宜偷偷看一眼身后脸上难看的吕家父女说。

“如果想道歉,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就来了。过去那么久才来道歉,本身就没诚意。”

陆长州声音冷冷地说:“我刚刚说那么多,已经给过面子了。就算得罪了也没事,他们不敢做什么。”

这是陆长州身为陆家人的底气。

“你也不用怕得罪人。”陆长州捏捏梁春宜的手说:“我和我爸那么努力在前方战斗,除了保家卫国,有一点就是为了让家人在后方能挺直腰杆生活。”

梁春宜第一次听他说这些,她愣愣看着他,只觉得心里突然一股暖流流了进去,让她全身都跟着发热。

“嗯。”

一个上午,陆长州和梁春宜就拜访完了所有陆家交好的人家。

下午李红岩带着几个朋友来找陆长州,硬拉着他要出去。

“过年前你说家里事多,除夕你要陪孩子,大年初一年都拜完了,你总有空了吧?一句话,走不走?”

陆长州刚想张嘴说话,梁春宜就推了他一把。

“今天家里人多,有人看孩子,你和红岩出去吧。你那么久没回来了,红岩他们肯定想和你叙叙旧。”

梁春宜推着他:“家里今天真不需要你,快去吧。”

李红岩朝梁春宜竖大拇指:“还是嫂子明白!”

陆长州轻握住梁春宜的手腕,让她不用推了:“好。”

然后他朝李红岩一招手:“走吧。”

一群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嘻嘻哈哈勾肩搭背,跟上了陆长州的脚步。

梁春宜看到李红岩用力一扑去勾陆长州的肩膀,另一半还有个男人要搭他肩膀。

他个子很高,被扑得身子往前倾了下,手快狠准地甩开李红岩和另一个男人的手。

但没人在意,大家又嬉闹着扑上去,梁春宜好像看到了他们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陆哥,你和我们说说呗,之前你不是不愿意结婚吗?怎么现在和嫂子感情这么好了?”

“去去去!嫂子人漂亮,性格又好,陆哥喜欢不是很正常!”李红岩站出来说。

就梁春宜让陆长州给他们家送的那些好吃的特产,李红岩就无条件站她。

“说的也是。陆哥这是解决人生大事了,你们是不知道今年过年我妈给我安排了多少个相亲对象。”

说到这里,李红岩也是感同身受:“我妈也唠叨得我不行。”

赵明光跟着点头:“一样一样。”

“咱们不得先立业再成家嘛!我要是有陆哥的本事,我也找了。”

“就是。”

一群男人又说起部队的事。

他们都是部队出身,大部分都又进了部队,没进部队的,也是进的部队下面的厂,拿的铁饭碗。

有个还是在农场里工作。

陆长州多问了他几句关于他在农场工作的事。

也没问多,怕人察觉到什么。

说实话,和这些发小在一起说说话,追几只兔子,打打鸟,再去雪山下的河边凿冰捉几条鱼,陆长州好像回到了年少时期,感觉一下子放松了。

今晚月亮不太亮,满天星河在夜空中熠熠闪光。

吉宝和乐宝早早被哄着睡着,梁春宜披着衣服站在二楼窗户前仰望星空,欣赏这后世几乎看不到美景。

门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梁春宜没有转头,因为是她熟悉的脚步声,她知道是陆长州回来了。

后面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挂衣服的声音。

随后,她听到脚步声朝她走过来,紧接着,她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陆长州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她整个人纳入怀里。

他的头放在她肩膀上,问:“怎么没睡?”

“你还没回来。”

陆长州心里一暖,此时此刻,下午兴奋的玩乐此时落入实处,让他的血液更加沸腾,想做点什么。

“你看天上,今天的星星很漂亮。”

梁春宜小声和他说着自己认识的星星。

陆长州仰头,看着那一颗颗闪亮的星星,他以前从来没注意到,原来星星也这么好看。

兴奋的血液在梁春宜温柔的声音中慢慢平静下来。

“是很美。”

陆长州抱着她,两人就这样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星星。

赏完星星上床,梁春宜发现陆长州今天的眼睛格外亮。

她忍不住在朦胧的夜色下伸手,手指在他眼角轻触:“你的眼睛真好看,像星星一样。”

陆长州本来平稳的血液,此时又奔腾汹涌起来。

“是吗?”

“嗯。”

只有现在,梁春宜才敢和他对视那么久。

白天的时候,陆长州的眼睛像无尽黑暗的夜空,深邃得让人不敢探测。

陆长州低头:“那你多看会儿。”

他睁着眼睛,让梁春宜一直看,特别他动作凶猛的时候,也不让她收回。

梁春宜就发现,今天晚上的陆长州过度凶狠,像一只饥饿无比狩猎到猎物的凶猛野兽,一口一口,不给她任何反抗机会,把她吞吃入腹。

结果第二天,梁春宜就起晚了。

在楚州的时候起晚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在公婆家里。

梁春宜醒来一看快十二点了,下楼都不想下去了,太丢人了。

早上她起不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有印象,是陆长州端着饭进来,抱着她一口口温饱,又让她继续睡的。

梁春宜“啊”一声,用被子蒙住头,这下子,谁不知道她为啥起晚了啊!

不过再觉得尴尬,也不能一直在上面待着,她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还是穿好衣服下楼了。

结果就发现,除了陆长州之外,没有一个在家的。

陆大龙是工作忙,罗素英原本不用那么早上班,可以在家休息到初四再去妇联办公室。

但是大年初二,家属院出现了一个丈夫打媳妇的事,打得特别狠,所有邻居都看不过去去拦人。

罗素英被妇联的人急急忙忙叫过去处理这事,陆大姑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梁春宜听陆长州说完,松口气,随后又皱了皱眉:“不管发生什么事,打媳妇这个男的都不行。”

男女体力有差别,除非天生力气大或者受过训练的,基本上在家庭里被家暴的都是女性。

而且这个年代因为观念问题,离婚很少,许多被家暴的女性,都是忍着忍一辈子。

陆长州:“是不行。”

在陆长州看来,打媳妇的就不算男人。靠着自己力气大打媳妇,简直侮辱军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