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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姑看着两个孩子可爱的小脸,心里又生出不舍:“春宜,真要带他们去京城啊?”

梁春宜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她们想跟着我,我也舍不得孩子。”

陆大姑叹口气:“行吧行吧,你是他们的妈妈,他们和你的感情最深。”

梁春宜:“不仅仅是因为妈妈,我平时对他们付出的感情和心血也是最多的。”

就算是母子母女,虽然有天性在,但更深的感情也是在相处中,越来越深的。

自从知道了梁春宜要带着俩孩子去京城,陆大姑这一天都闷闷不乐,做饭都没心思。

梁春宜知道她心情不好,自己带孩子去食堂打了饭带回家,和她一起吃。

当然毛毛和小猫的饭也是梁春宜准备的,小动物的饭菜简单,不需要调味。梁春宜不会的也是调味,煮熟她还是会的。

陆长州晚上一到家,就迎上了陆大姑哀愁的脸。

陆大姑一向性格开朗,喜欢乐呵呵的,陆长州看到她这样,将外套挂起来便问:“大姑你怎么了?”

陆大姑对着他叹口气:“春宜告诉了你没,她要带着吉宝和乐宝一起去京城读书。”

陆长州:“说了,我同意。”

梁春宜很早就和他说过了,那会儿梁春宜还没有问吉宝和乐宝呢。

陆长州直接说:“只有吉宝和乐宝愿意,他尊重她们的决定。”

他工作忙,本身照顾家里就不算多,妻子想带走孩子也正常。

其实陆长州也舍不得孩子,但他最舍不得的还是梁春宜。

就算他再忙,除了军演和特殊任务时期,他都能正常回家的。

回家的时候,看到妻子儿女都在家,万家灯火有为他点亮的那个,心中的温暖是说不出来的。

但是媳妇要去读书,还带着孩子一起,除了寒暑假,他再回家,就是冷冰冰的被窝,这样的对比,想一下陆长州就已经对后面的生活不期待了。

可媳妇的要进步,陆长州是做不出来那种阻止媳妇读书的事的。

陆大姑彻底没招了:“就没见过你这么大度的男人。”

陆长州:“她是我媳妇,她想做的,我自然支持她。”

不过陆长州话是这样说,但看着媳妇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脸,再想想大学里那么多青春年少的学生,他内心升起浓浓的危机感。

晚上,陆长州问梁春宜:“是三天后走吗?”

梁春宜:“对。火车票还得你帮忙买。”

陆长州摸摸她的头:“我知道。不过你到学校要想着家里还有老公孩子,专心学习,其他的事情不要参与。”

梁春宜从床上撑起身子,因为小衣宽松,这个动作让她皮肤裸露得更多,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添一种朦胧美。

陆长州眼睛落在她身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抬手给她把肩带往上拉了下,语气严肃:“衣服穿好。”

梁春宜并不在意衣服的滑落,手在他胸口上点着,笑吟吟地说:“怎么,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还吃那些大学生的醋。”

陆长州呼吸一窒,无奈地把她的衣服继续往上拉:“我只是觉得,不能和你一起上同一个大学,很遗憾。”

梁春宜:“那没办法。”她摊摊手说:“谁让你比我大呢。”

语带调侃,眼里那故意的笑都要溢出来了,刚刚给她整理好的肩带,又落下来。

陆长州:“你故意的。”

他一个翻身,将梁春宜压在身下:“故意勾我是不是?”

陆长州的手在她肩上滑动,一点点点火。

梁春宜还不觉得危险来临,或者说,那就是她想要的,理所当然点头:“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陆长州骂了句脏话,不再强忍,梁春宜那件本就松松垮垮的小衣,这下子更挂不住了。

很快,小衣被扔下来了床,上面被蹂躏的痕迹,清晰地向看到的人表明,它的主人正在遭受怎样狂风骤雨的袭击。

自作孽不可活,第二天,梁春宜果然起晚了,身上红色的痕迹更是密密麻麻布满了全身。

梁春宜摸一下,忍不住道:“真是属狗的,幸好脖子上没有,不然让我怎么出门啊。”

陆长州也知道自己昨晚上过分了,但是这个错,梁春宜自己要占一半。

但他心情好,因此确定梁春宜起了之后,便伺候她起床穿衣吃饭,那真是就差把饭喂她嘴里了。

不过这也是因为陆大姑和吉宝乐宝早早吃过饭出去玩了,不然梁春宜也不会任由陆长州和她这么腻歪。

要不是陆长州还要上班,梁春宜也要去医院,这个早上恐怕又得在床上度过。

乐宝和吉宝为什么这么早出来,因为他们要告别自己的小伙伴。

谭宝儿和蓝玲玲一听吉宝的话,两人都愣在了那里,不敢相信。

谭宝儿:“乐宝,你要去京城了?为什么啊,你爸爸不是还在这里吗?”

蓝玲玲很着急:“对啊,还有我和宝儿,你不会舍不得我们吗?”

乐宝:“会舍不得你们。对不起,可是我更想和我妈妈在一起。”

谭宝儿“哇”一声就哭了出来:“不要不要,乐宝我不要你去京城。你在高中我还能找你玩,你去京城我就找不到你了。”

蓝玲玲同样十分难过:“乐宝,你真的要去京城吗?”

乐宝听着她们的哭音,和她们一样难受,也忍不住眼里冒出来泪。

不过她依旧很坚定地点头:“对,我要去京城。”

三个女孩儿抱在一起哭。

知道没办法改变乐宝的决定,谭宝儿便要求她每周都要给自己写信。

“你不能在那边交了新朋友就忘了我和玲玲啊。”

乐宝:“不会的。我妈妈说了,我和哥哥过去了直接上高中,高中生比我们大很多,不会和我还有哥哥一起玩的。”

谭宝儿:“他们怎么能这样,你和吉宝那么好。我和玲玲会一直当你的好朋友。”

蓝玲玲:“对。”

乐宝:“我也会一直当你们的好朋友。”

吉宝的分别没有这样感性,储成成还非常高兴说:“没有你在,我妈再也不用整天说让我跟你学习了,哈哈哈!”

吉宝:“没有我还有其他人。”

只要储成成不好好学习,整天成绩还是倒数,储妈妈总会找其他成绩好的同学来数落储成成。

储成成浑不在意地说:“只要不是你就行。其他人都和我同龄,你比我小那么多还成绩那么好,显得我太废物了。”

吉宝抬抬眼眸看向他:“自欺欺人。”

储成成:“你是天才,你怎么懂我们这些普通人的难处。”

吉宝:“我是不懂,但你也不笨,你成绩差,纯怪你自己懒不想学。”

储成成:“学习有什么好的,我就不爱学习咋啦。”

“储成成!你再给我说一遍!”

储妈妈的怒吼声在储成成身后响起,拿起一个鸡毛掸子就开始抽他。

储成成“哇哇”叫着在屋里乱跑。

他眼睛还看向在一旁看戏的吉宝和朱哲:“你俩还是不是我朋友!看到我妈来故意坑我!”

吉宝:“我没让你说不爱学习的话。”

朱哲:“我也没有。”

储妈妈更生气了:“储成成,你自己的错,你别扯别人!”

吉宝看这场揍孩子的场面一时半会儿不会消失,和储成成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开了储家。

朱哲也同情地看一眼储成成,同样赶紧溜了。气得储成成大骂他们不讲义气。

出发去京城这天,梁春宜一起床,就听到外面在“哗啦啦”地下雨。

夏季就是这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下雨了,有时候雨走得快,有时候它一下就是好几天。

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梁春宜没有很发愁,陆长州会开车送她和孩子到火车站,下雨了也不用怕。

就是下雨外面天变凉了,梁春宜提前把外套和裤子找出来,叫吉宝和乐宝起床。

陆大姑这几天情绪都不太高,因为梁春宜带孩子走这事。

但早上她还是起来,在厨房里忙活。

梁春宜把衣服给俩孩子送去,她进厨房里准备做点饭,就看到陆大姑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大姑,我以为你还在睡。”

梁春宜是知道陆大姑心里不好受的,毕竟吉宝乐宝也算是她帮着带大的,从小就跟着她。

现在她突然要把孩子带去京城几个月,陆大姑不高兴,心里难受也是正常。

陆大姑:“你们都要走了,我哪里睡得着。这个是今儿早上吃的,这些是我给你们做的,能带上火车吃的。”

陆大姑做的不多,现在还是夏天,做多了带着上火车,吃不完很快会变馊,到时候饭不能吃也是浪费。

梁春宜等不及夹了块煎饼吃,她很爱吃陆大姑摊的鸡蛋煎饼了,又香又嫩又好吃,她一个人就能吃好几个。

陆大姑也喜欢看她吃得一脸享受的模样,她的厨艺得到了认可。

“这个煎饼简单,你到了京城想吃,就这样煎……”

陆大姑从面粉糊到摊煎饼用多少油,每个面停留的时间,都告诉了梁春宜。

最后还说:“你要是实在做不出来这个味道,你就把方法教给别人,让别人给你做。”

陆大姑调好的面糊,在她手把手的教学下,梁春宜可以煎出来一个完整的煎饼。

不过想煎到和陆大姑一样火候刚刚好的程度,她做不到,最多能保证不煎糊了。

吉宝和乐宝一洗漱好,就被陆长州带过来吃饭。

刚咬一口煎饼,乐宝就悄悄凑到吉宝耳边说:“这个肯定妈妈做的。”

吉宝:“我的也是。”

因为大姑做的煎饼,没有那么硬。

不过就算妈妈做的煎饼味道一般般,两个小孩儿也都吃得一脸喷香,全吃光了,这让梁春宜非常有成就感。

倒是陆长州吃饭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吃不好吃都一个样,且都吃得一样多,让做饭的人体验不到情趣。

陆长州要是知道梁春宜的想法,肯定无奈:他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吃饭就是要快,谁会在乎饭好不好吃,荒郊野外,先填饱肚子再说。

外面的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陆大姑看着雨十分担心:“这么大的雨,开车安全吗?”

陆长州已经撑开伞,提着行李朝外走,闻言道:“这里不是在楚州,到火车站的路修得很好,开车小心点不会有事。”

如果是下大雪会担心路滑,但下雨没事。

梁春宜则是撑伞带孩子上车,吉宝和乐宝乖乖跟着妈妈坐在后座上。

小金也在帮着搬行李,梁春宜一开始看到他还有点惊讶。

因为一般陆长州说送她的话,就自己开车了,不会叫小金。

陆长州说:“小金的车技更好,雨天他开车更放心。”

梁春宜没再多问了,她甚至没有发现,她收拾好的行李里,多了个军绿色的背包。

尽管是下着雨的大早上,但火车站人依旧很多,不少赶车人身上都淋湿了。

幸好现在天气并不算很冷,打湿了衣服在车站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也很快能干。

这会儿车还没发车,陆长州让小金先回去,他陪着梁春宜等车。

梁春宜:“小金回去了,等会儿你怎么回家?”

陆长州:“有公交车。”

梁春宜:“不然你和小金一起回去,我带着孩子自己等就行。”

陆长州没同意:“我亲自把你们送上车才放心。”

梁春宜总觉得今天的陆长州有点不对劲儿,但他做的事又没什么毛病,便没有多在意了。

小金最后也没有走,梁春宜问了小金回去没什么事,车也不急着用,那就麻烦他在这里多等一会儿了。

小金本身就是陆长州的勤务员,服务于他的,他在这里等着陆长州一起回部队也正常,是他的工作。

等了将近一小时,晚点的火车终于到了。

陆长州和小金一起带着孩子和行李,手拉着梁春宜,送她们到卧铺里面。

甚至陆长州帮着梁春宜把家里带的床单铺卧铺床上,把行李放好。

距离开车没几分钟了,梁春宜催促他赶紧下去,别被火车带走了,小金都已经下去了。

陆长州:“不急,还有时间。”

梁春宜很着急:“上车的人那么多,回头你不好下去。”

陆长州却神色一片淡定:“那就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