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景湉微微颔首,附和道:“正是如此,我们身负高贵的血脉,你区区一人,怎敢质疑我等?”

楚王悍欲言又止。

李园投去一记眼神,示意他此刻沉默。

随后,李园缓缓开口:

“罢了,过往之事,我既往不咎。

曲阳大营的兵马,我们也不要了。

只望尔等今后若有此举,能事先告知于我,毕竟,我们仍是盟友。”

屈鹏闻言,淡淡回应:

“如此想,方为明智。”

景湉轻声道:“我族事务繁多。

若无他事,我们便先行告退了。”

言罢,三人未待楚王悍回应。

便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随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宫殿。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

令尹李园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怒意。

楚王悍不解地问道:

“舅舅,他们如此无礼,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园咬牙切齿地回应:“且让他们嚣张一时,我定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宫门外,昭略眉头紧锁:

“两位,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李园方才的语气突变。

我总感觉他不会善罢甘休。”

景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曲阳大营的五万兵马,他怎会轻易拱手让人?”

屈鹏沉声道:“两位贤弟所言极是,李园此人城府深沉,竟连昔日主上春申君亦遭其毒手,我等更需谨慎为上,以防李园暗中遣人行刺。”

景湉颔首回应:“诚然,李园出身江湖,麾下不乏凶神恶煞之徒,防范之心,不可无。”

昭略闻言,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待屈鹏离去后,景湉眼神渐趋凌厉,转向昭略道:“昭贤弟,吾有一事,欲与贤弟相商。

何不移步寒舍,详谈一二?”

昭略欣然应允:“好,请。”

随即,二人登上马车,在护卫的簇拥下。

缓缓启程,向着景湉府邸行进。

不久,醴泉君的府邸内,书房中静谧无声。

剑纯匆匆步入书房,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君上,君上,门外方才有一人。

留下此信,要求务必亲手交予您。”

熊负刍眉头微皱,沉声问道:

“哦?是什么人?”

剑纯躬身回禀:“我曾试探询问。

但他言辞闪烁,只说君上阅后自知。”

负刍接过信件,却未急于启封。

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疑虑。

剑纯见状,连忙宽慰:“君上放心。

我已仔细检查,此信并无异样。”

负刍闻言,微微颔首。

心中对这位心腹自是深信不疑。

他缓缓展开信纸,匆匆浏览,随即面色凝重地收起信件,低声自语:“他究竟意欲何为?”

剑纯好奇地问道:

“君上,此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信中又言及何事?”

负刍将信递予剑纯,后者阅后亦是震惊不已,疑惑道:“他们不是盟友吗?”

负刍凝视着剑纯,缓缓问道:

“你观后有何感想?”

剑纯沉吟片刻,缓缓言道:

“君上,此番赴宴,恐非明智之举。

李园势力正盛,其心意难测,或欲借此宴除去君上,我以为,此宴暗藏杀机。”

负刍行至茶座旁,缓缓落座,轻啜一口香茗,沉思良久,终道:

“吾意已决,此行非去不可。”

剑纯闻言大惊,连忙劝阻:

“君上,万万不可啊!”

负刍微微一笑,道:

“吾深知汝之心意,亦感念汝之忠心。

然则,那三族之人,皆为利往。

我想未必与李园长久交好。

再者,有汝在侧,吾又有何惧?”

剑纯拱手回道:“属下定当多带人马。

紧随君上左右,护君周全。”

负刍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吾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话要说。”

一日之后。

齐国都城——临淄。

一只雄壮的金雕振翅高飞,穿云破雾,最终稳稳降落在秦国驻齐国大使府邸的庭院之中。

陈驰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从金雕的利爪上解下一封布信,细细研读,眉头紧锁,喃喃自语:“这是何意,为何要救他们?”

然而,陈驰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高声呼喊:“来人,速备马车,前往宰相府!”

与此同时,在齐国的桑海城。

小圣贤庄外,大门紧锁,庄严肃穆。

一队队齐国军士。

将儒家团团包围,气势汹汹。

副将上前一步,请示道:

“将军,是否强行撞门?”

将领田奢沉吟片刻,冷静回道:

“不可,儒家弟子皆习武艺,尤其是掌门伏念,内力深厚,登峰造极。

若强行攻入,即便能够取胜。

也会损失惨重,此乃不智之举,既然小圣贤庄已被我军重重包围,他们插翅也难飞。

你再多调集些弓箭手来。

他们若不出来,便以箭雨相逼。

另外,再派人前去催促。

告诉伏念,若再不率领弟子出门投降,定要让他们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副将回应道:

“是,末将即刻安排。”

庄内,大当家伏念端坐于堂上。

目光如炬,直视着堂下的师弟颜路与张良,以及一众儒家弟子,沉声道:“齐军兵马。

已然将小圣贤庄团团包围。

为首将领田奢声称,皆因张良勾结墨大夫,触怒了宰相大人,才酿成今日之局。

此事可真?”

颜路欲为张良辩解,刚启唇道:“师兄……”

便被伏念打断:

“无需你多言,我问的是他。”

他语气冷硬,目光如刀。

“师弟,你该知晓,我最痛恨欺瞒。”

颜路深吸一口气,坚定道:

“师兄,此事我也有份。

若要责怪,便责怪我吧,请勿牵连张良师弟,这一切,皆是我的主张……”

伏念眼神骤凝,语气严厉:“你的主张?

是你欲将小圣贤庄推向毁灭的深渊?

让儒家背负叛国之名,令数万儒家弟子因你的主张而命悬一线,这便是你的主张?”

颜路黯然回应:

“路深感愧对儒家,愿以一死谢罪。”

伏念怒吼道:“你倒是敢作敢当!

然而,朝廷兵马已至门口,宰相大人已下令,若儒家弟子拒不出,便将放箭。

儒家弟子何罪之有。

竟要为你们的计划陪葬?

你告诉我!”

颜路闭目,无言以对。

伏念长叹一声,缓缓道:

“你修炼坐忘心法,却将自己修炼得数典忘祖,看来儒家已非你容身之所。

还有你,张良,身为儒家弟子,不先为儒家着想,反倒一心沉迷于复国之梦。

儒家亦难以再留你。

你们,离去吧。”

张良不甘示弱,反驳道:

“圣贤祖师有言,当仁不让,见义勇为。

我等作为,何谈数典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