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没想到这一层,若我们,个个都愁眉苦脸的,反倒让外人猜疑!”
拓跋婷对归云漫漫,恭维着说道:“
漫漫,还是你的脑子,转得快,难怪公主喜欢你!”
归云漫漫打量着,拓跋婷的新裙子,回笑道:“
你好糊涂啊!
公主最疼的人是你,你这新裙子,是南明国内,上用的料子呢!
而且,你姓拓跋,按照辈分,你和公主,都管赤帝叫‘大表哥’!
虽说,你是个‘苦秧子’,但也是皇室血脉呀!”
拓跋婷,听着归云漫漫前面两句话,还挺高兴的。
可当她,一听到“苦秧子”三个字,眼里便隐隐约约的,划过一丝恨意。
归云漫漫,将手上的糖葫芦咬了一口,又说道:“
所以,女子大多喜欢吃甜食,就是因为,心里苦!
毕竟,能锦衣玉食的女子,少之又少!
若像公主那样,每天批复,那些成捆的公文,我们也看不懂,断不清!
说到底,公主最不清闲!”
拓跋婷的嘴角,略微上扬着,怔怔的,开口说道:“
对,谁没有吃过苦,挨过累!”
话音未落,拓跋婷便转身回房,一路上,她都在想,炎修无情的拒绝自己。
拓跋婷的眼睛里,看着周围的绿树鲜花,一边走,一边念道:“
自己以前,在邺城,无依无靠!
如今,我在昆明,既不是奴婢,也不是主子。
师父他老人家,是公主府的家臣之一。
可这府里,有上百位幕僚,有的人,我都还没有见过!
也不知道,青瑶堂姐她,有没有为我的婚事,考虑过!”
这边拓跋婷,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而烦恼。
青瑶的院子里,却是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淮山被赵松龄,又是号脉,又是验修为等,一系列的考察之后。
赵松龄用暗语告知了,青瑶的情况,以及其它的事情。
淮山对赵松龄作揖,并保证道:“
还请赵老先生放心,我定将公主成功唤醒,并将此事,守口如瓶,决不泄露半个字!”
赵松龄离开后,淮山转身进屋。
屋内,寂静无声,只有绣床上,微乎其微的呼吸声,在提醒着淮山。
淮山有些紧张的,往里屋走。
胡景璿的“元神”,发声问淮山道:“
淮山,你现在到哪里了?
我计算着时辰,你是不是,进青瑶的房间了?”
淮山坐在,青瑶的床边,握着青瑶,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口问道:“
胡景璿,你想说什么?
你已经身亡,就别再操心公主的事情了!
我会照顾好青瑶的,你安心吧!”
淮山的“血海”之中,胡景璿的“元神”,孤零零的,坐在“药匣岛”上,低声说道:“
我只是想提醒你,青瑶的腰不好,你——你,悠着点!”
胡景璿十分难为情的,开口说道。
淮山一面施法,打开“梅花秘境”的结界,一面从床榻上,抱起面无血色的青瑶。
片刻后,二人来至,北山温泉。
淮山站在温泉池旁,施法封印,胡景璿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