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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出戏,这么多女人,一天得多少台戏。

这厢,宇文序回到王宫时,清玄子正立于佛祖面前,细微的响动,让他猛然睁眼,盯着门口。

当只看到那一双黑裘皮蟒纹靴时,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眼底也多了丝黯淡之色。

紧接,又闭上了眼睛,无视外面走进之人。

宇文序见立在佛前的人,没有上前,而是叹息接连不断,嘴里叨叨絮絮,好像在抱怨不满,又似无意的,在说给那光顶听。

哎呀!

这除夕还没平日热闹,夜里有表演节目的又有什么用?那关键的人物都不在。

既然觉得无趣,你取消就好了。

清玄子只淡淡应了一句。

宇文序闻言,急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拳爆在那光顶头上,那不咸不淡,不在意的话,简直有种刀人之势。

但…这是他大哥呀!

尽管心有不畅,面对清玄子时,宇文序还是一脸笑意。

大哥,你是真不急啊!急的都是臣弟。

什么意思?

清玄子缓缓睁眼,应道。

“害…”

宇文序又叹息一声,看到寒江月那厮模样,他简直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觉得,那厮就是故意为之。

大过年的,不远万里来西域,找他嫂嫂。

见宇文序没说话,只叹息一声就没了下文后,清玄子迫不及开口。

你叹什么气?

大哥,这才几天呀!嫂嫂身边就有别的男人了。

清玄子一怔,不可置信道。

真的?那女人身边真有男人?是谁?

听了这话,宇文序忍不住翻着白眼,就差仰天。

大哥,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啊!

人家在的时候,避之不及,现在,臣弟说她身边有男人,你闻之又变色。

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嫂嫂身边的男人,你见过的,就是当初帮我们查下毒的那位公子。

朦胧间,脑中的画面感一阵一阵突现,但想要努力记起时,又抓不住那帧画面,所以,他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没关系,大哥,要不,你现在出王宫吧!嫂嫂就在离王宫不远的勾栏院中。

清玄子惊讶。

勾栏院?她去了勾栏院?

嗯,听曲儿。

所以,现在赶紧去吧!指不定,你去,嫂嫂就不生气了。

清玄子却摇了摇头,哑然失笑。

去了又怎么样,回来了又怎么样,不记得与她……想必,她又会生气的。

害…。

宇文序闻言,直摇头道。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清玄子双手作十印,仰头盯着金身佛祖,道。

多留些凌梅饼,她说,她不喜欢吃,可那日,贫僧明明见她一会儿时间,吃了两个,所以,她不是不喜欢吃,而是气我。

哼…

宇文序冷哼,知道就好。

日暮苍山天霞晚,蒹葭婆娑醉荷酣,夜风凉凉,却挡不住有心人辗转。

除夕夜里,喧腾沸鼎,轻吟浅唱,素手抚琴,可这一切都与清玄子无关。

他坐于后院凉亭,编织着手中的红灯笼,思绪却飘扬远幽。

尽管记不起任何关于云笙与他之间相处的任何事,但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待她回来,将手中的红灯笼送给她,新年新愿望,讨个吉。

叹流年,岁荏苒,恍间疏影释然,非圆亦满。

几日过去,风雪交停,年前的那封信笺已经落实,浩浩荡荡的队伍,排在城门口,为此堵了整个皇城次序。

驾…

驾…

热络的城街中,一匹快马急驰而来。

马背上,宇文序皱着眉,急拉马匹,前仰间,翻身而下。

城楼上的都主见其,纵身跃至宇文序身边,垂身行礼。

王爷…这人,放是不放?

宇文序扫眼过去,抚额直喊苍天。

大哥啊!你还要不要人活了。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队伍,这是商量好的吗?同一时间到。

王爷…咱们放是不放,城中堵得慌。

都主再次问及,神色些许急耐。

自上次,新上任的都主带兵与漠北打了胜仗回来,宇文序可谓是把这都主视为亲信,宫中大事,都由他来把持。

这不,起初,清玄子吩咐宇文序让各国来的公主 郡主随便安排驿站的,殊不知,这些人路不同,却同行至,一拥而入,全等在了城外。

宇文序挠着头,斟酌不定。

这么多国的队伍,放在城外,肯定会心生抱怨,若是放进城,还不得乱套。

大哥肯定也会发怒的,到时候他的狗头还要不要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出戏,这么多女人,一天得多少台戏啊!

想想都头疼。

放吧!让各国的主子,各带一名丫鬟陪同入王宫,剩下的全安排在驿站中等候。

就在宇文序抓腮挠头之际,后面传来了熟悉之声。

宇文序 都主二人同时转身,见那身着白袄银狐的女子,两人喜不自胜。

嫂嫂…

夫人…

那笑靥如桃花的面庞,美艳绝伦,一瞥一笑间,比那风之女神还要耀目几分。

她双手负背,眸光深远,盯着那朦胧隐约的女人。

刚才,她本不想淌这浑水的,毕竟,那和尚本就不喜女人,有幸送进宫,机灵的,说不定能在王宫待上十天半月,愚蠢鲁莽只想爬和尚床上的,就算当着佛祖的面,也会死状惨烈。

可…就在她品茶之际,那轿銮中的女人,让云笙瞬间改变了主意。

玉泉山上,撞她马车,还言语侮辱她的女人,不正在那轿銮中吗?

那日,圣僧着急离开时,那抹深情在眼中打滚,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和尚不喜女人,她倒要看看,那女人有什么手段。

听云笙这么说,宇文序皱眉间,眼中精光一闪,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嫂嫂…大哥不让她们进王宫,说,这辈子只爱嫂嫂你一人。

云笙哪会听不出宇文序这话,知晓是为他大哥圆场,笑道。

那和尚心系于我,为何多天过去,也没见他来寻我呢?

当然了,深知失忆嘛!情有可原。

不不不,嫂嫂,这一次,臣弟真没说谎,大哥除夕夜时,连节目都不看,一人坐在凉亭中替你编织了个福字灯笼呢!

说,待你回去,送给你。

云笙挑了挑眉后,又道。

他说他是佛子,又怎会说这样的话。

云笙拍了一下宇文序的肩,笑了笑。

以后吹牛前,先打打草稿,这样,才让人信服。

宇文序尴尬笑笑,朝身旁都主招了招手。

去…按夫人说的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