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问这方面,她们都精明的很,回答的滴水不漏。
于是又开始换角度了,问道:“叶舒啊,你原来是医生吗?你是哪里的医生啊?”
“你年纪轻轻的,看着不大像医生啊,是赤脚医生吧?还是护士啊?”
“就刚刚那个坏人,他真的没事吗?别不是你随意看看的,万一人死了吧?”
“对啊对啊,刚刚那么凶险,你怎么没让他们把人送到医院里去啊,你是真的有本事的啊?”
这些人竟然质疑叶舒的能力?
金嫂子这可不能忍,当即双手叉腰,怼了回去:“能不能治病,也要有病治了才能知道!”
“刚刚那个胸口被插了一刀的,被咱们叶舒救回来了,你们不是都躲在暗中看了很久了,还不信呢?”
“那也行啊,你们谁在自己身上插两刀,让我们叶舒同志给你们治一治,让你们自己见识体验一下,我们叶舒的能力行不行啊?”
围观的质疑声顿时没了。
叶舒好笑,暗暗冲金嫂子眨了眨眼睛,这是赞她。
不过八卦群众很显然是消停不了的,没过一会儿,又有议论声传来:
“那你是医生,为什么不去医院上班啊?你有这么好的本事,怎么能不想着为集体和组织做贡献呢?”
“你不想着为人民服务,你也太对不起你身为军人家属的身份了吧?”
这可把金嫂子她们都给整无语了,唐大嫂这么好脾气的人都想怼人了。
叶舒忽然把手里的几把手术刀往盒子里一砸:
“好啊,我明天就去医院上班,第一个给你看看脑子,给你好好治一治,让你聪明伶俐学本事一学就会,也别浪费这一副身体什么都学不会,什么贡献都没有,活在这里纯属浪费空气,我给你免费治,行不行?”
他们想来是没想到叶舒说话竟然这么犀利,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不平静了:“哎你这人什么态度啊?”
“就你这素质,还是医生呢?”
“你这是骂我脑子有病呢?你骂谁呢?哎,你别走,给我说清楚!”
叶舒手一扬,手上的手术刀寒光一闪:“刚刚那台手术我没做过瘾,你们谁想让我再切两刀练练手?”
周围响起了一阵抽气声,人群自动后退了两步,给她让出来了一条道。
叶舒拎着东西回院子。
外面还有人在嘀咕:“她敢对我们动刀子试试!”
叶舒声音淡淡的,却叫所有人家都听的无比清晰:“我是救人,怎么不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感觉随着这声音而来的,还有浓厚的寒意。
难道是因为雪下的更大了?
还是因为刮风了?
进了院子,把院门一关,就轮到她们自己人在那里尖叫兴奋了!
唐大嫂一向很稳重的,当下也一把抱住了叶舒:“你刚刚太厉害了!我那一瞬间都觉得我要死了!”
真的,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陈苗很疯狂的,想要她的命!
庄晶晶和金嫂子也搂着叶舒嘀嘀咕咕:“快说,那哨子是不是你吹的!是不是你男人给你的?!”
叶舒当然不会否认了。
几人笑闹了一阵,一时又有些感慨好奇,压低了声音问:“所以,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什么人啊?”
“陈苗怎么会和他们搞在一起啊的?”
反正众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也说不出个啥,因为各家男人的嘴都很严,都不告诉她们!
又因为雪太大了,大家只好先都散了,各回各家。
唐大嫂:“我去把门口雪地里的血迹冲一冲,怪吓人的!”
坏人被抓走了,把血迹冲洗干净,再把院门关上,就可以放孩子们出来玩了。
从这天之后,驻防区的动静就大了很多。
首先,全城戒严,抓人。
不止他们这一条街上的,其他犄角嘎达里都抓出了不少人。
其次是,抄家。
嗐,这么说肯定不准确,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不存在抄家一说。
但意思就是把目标人家掘地三尺翻了一个遍,翻出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很多东西一看就不普通,完全就不该是个人拥有的!
于是,很快就有流言传出来了:“都是古董!”
“就城南张家,哎呀妈呀,据说那一整面墙里面藏的都是黄金白银和玉器!”
“我的天呐,那得多值钱啊!”
“值钱是值钱,但据说都是从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你说可怕不可怕吧?”
“哎哟,这么一说就难怪了,他们家总是白天睡觉晚上出门,也不和左右邻居打交道,原来是干这种勾当的!”
“你们听说了么?城南的黑市也被拔掉了!以后大家想买黑市的东西,再也不能够呢!”
“拔掉的好,我听说那些黑市里的人啥都卖的,女人和小孩也经手的!先前我们镇上莫名奇妙没了几个女人,据说就是被他们搞走的!”
“啧啧啧,作孽啊作孽啊!”
“听说了么,那xxx是驻防区的领导啊,他也参与其中了!”
“那他现在怎样了?”
“当然是被拔出来了,然后审讯交代吃牢饭了!”
“你们看出来没有,最近骑行队的人真的好忙,好像不少人从驻防区被带走了!看来,要进行一次大清洗了!”
……
乌木镇的驻防区的血液换洗,又是如何换洗的,外面的人众说纷纭,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人夸新来的霍团长有魄力有胆识雷厉风行,是个不错的领导!
肯定也有人觉得他这样不好,动作太大,步子太大,容易扯到档,未必就能走的长久。
有的人就夸骑行队能力卓绝,几次看见他们在大街上抓人,那叫一个快!狠!准!
甚至还有几次动到了热武器这样的真家伙,帅呆了!酷比来!
于是纷纷有人开始打听了,小伙子们结婚了没有啊,老家在哪里的啊,家里几口人等等。
完全就是要拉郎配了啊!
结果这种话他们也只敢在私底下说说,不敢在明面上去讲。
因为有一次问到了一个骑行队员的面前,就被他们那煞神一样的队长给吓走了。
甚至那个队长一句话都没说,只一手圈着马鞭,一手挂在腰上,然后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你,就能被人看的双腿发软战战兢兢,害怕恐慌的只想逃离。
乌木镇闹哄哄了半个多月,事情总算尘埃落定了。
时间到了68年一月初,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这天,没下雪,天气情况。
叶舒把炉子拎到了外面,在上面铺了一层红薯和芋头,陪着孩子们玩,和金嫂子她们聊天。
金嫂子脾气着急,就问:
“你快说啊!快说啊!那陈苗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家霍队肯定跟你说了对吧,快也说给我们听听啊!”
(男人们职业特殊,所以他们的事业是不能写的,我只能含混带过,看不懂的觉得乱的就简单点,只要知道乌木镇大面上的危机解除了,男主可以马上回家了,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