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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司夜叫停了柳斌过激的行径。

是与非,在场的人心里明镜似的。

“我的要求,很简单,北屿城那边你们熟吧?让他们别再插手南城的内务。”

北屿城掌握的资源跟南城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管日后南城的掌权人是谁,都不可避免的会跟北屿城合作,那北屿城为什么非要在南城内乱时插一手?

得不偿失。

司夜相信,有瞬跟和玉树两人劝说,哪怕王家拿出的东西再让人动心,北屿城的曲琮斟酌后都会放弃参与。

瞬楞了一瞬,他以为司夜会让他奉其为主,都打算奋起反抗了。

怎么提出的要求会是这个?

“好。”

担心司夜会反悔,瞬登时答应下来。

等司夜把银针全部取下后,自觉恢复了行动能力的瞬,带着和玉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南城近郊。

“老大,你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来?”

柳斌还做着自己指挥猎人榜榜首做事儿的美梦呢。

见状,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留下来?你怕是不太了解他,瞬小心眼得很,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真要留下来,怕是第二天的你的尸体就得摆在我面前了。”

司夜只觉好笑,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家伙。

柳斌震惊得杵在原地,心中慌得一批。

完犊子,他威风是耍了,但也得罪了猎人榜榜首,瞬不会在暗地里找机会暗杀他吧?

柳斌苦着一张脸,求到司夜面前。

“老大你可得帮帮我啊,我还不想死呢,何况我是你最得心应手的手下,每次任务我都完成得很好,要是没了我,对你是多大的损失啊……”

柳斌跟个唐僧一样,碎碎念个不停,念得司夜头疼。

看不清形势的傻子。

司夜现身,旁边还跟着柳斌,明摆着就是告诉众人,柳斌是他罩着的。

但凡对方有点脑子,就知道不会对柳斌动手。

柳斌完全是瞎担心。

当然,对于罪魁祸首是自己所说的那两句话,司夜是绝不承认的。

……

天晟集团。

余笙跟其他老总们集于会议室,面带烦忧。

本在商战上节节败退的王家,得了北屿城的支持后,一改之前的颓势,现在竟彻底扳回了局面不说,还隐隐有压他们一头的气势。

那些个见风使舵的家伙,更是拒绝了跟天晟集团的合作,重新回到了王家旗下。

王家和天晟集团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不可能会在此事上有任何退路。

“北屿城的曲琮不知道瞎掺和什么,自己家的事情处理干净了吗,就来吹南城的粥!”

有老总不忿。

“那还不是王家的命好,能搭上曲琮这条线,要我说,以余总的姿色,想搭上曲琮也不是难事……”

有人说着风凉话,言语间还对余笙品头论足。

几乎是那声音刚出现在众人耳边,跟在余笙身旁的格桑就沉着脸将那人拎起,扔出了会议室,并叫来保安,杜绝了此人再想进来的心。

其他人冷眼旁观。

到这个时候了,还分不清大小王,敢出言亵渎余笙,这不是在找死吗?

“余总,眼下王家步步紧逼,我们可该怎么办啊?”

有人叹气,是真的忧心。

原以为跟着天晟能有个新出路,现在发现天晟一个新兴企业确实很难斗得过王家这个老牌势力。

南城不少矿产资源都在王家手中,天晟都得受制于人,何况他们。

余笙的心底同样布满担忧,可她身为主心骨,是安抚军心的存在,她不能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

“王家不是劲敌,北屿城的曲琮才是,没了北屿城的支持,王家就是拔了牙的老虎,我们该想办法的是如何让北屿城撤回对王家的帮助。”

余笙一语点出核心问题所在。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要是有这门道,也不会被王家逼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余笙更是无法。

北屿城都单方面宣布不和天晟集团合作了,她舔着脸上门求见,能收到的无疑全是羞辱,或许连曲琮的面都见不上。

就在这时,司夜爽朗的笑声传来,打破了僵局。

“各位不用担心,至多不过一天,北屿城就会撤回对王家的所有帮助。”

司夜的话给会议室里的诸位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余笙俏脸迸发出喜意,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司夜。

也有那个别煞风景的。

“司少说的可是真的?别让我们白欢喜一场!”

此人看向司夜的眼神满是不屑,一个司家废物,仗着余笙的裙带关系混迹在他们这些老总之中,以为随便扯两句谎就能成为救世主了?

北屿城的曲琮何等人物?

连余笙都不一定敢说能见到对方,司家废物倒是大言不惭起来了。

“不知司家废……司少,是怎么跟北屿城的曲琮取得联系的?”

“不介意的话,愿意让我们在场之人都做个见证吗?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让我们信了司少你的话吧?”

此人乘胜追击,他早看不惯司夜了。

以为长了张小白脸,就能在南城吃得开了?

他偏要把司夜的脸面踩到地上去!

司夜哪里看不出来此人对自己的恶意,毕竟都快写在脸上了。

那收回去的称呼更是明摆着的。

司家废物,真是个久远的称呼。

“你既不信,不若我们打个赌,我赢了,你就跪在地上舔我的鞋底,如何?”

司夜也没打算给对方留面子,笑眯眯的说道。

可那赌注,着实恶毒,真要是赢了,就是在狠狠践踏对方的尊严。

那人脸色铁青,恶毒的眼神扫视着司夜全身,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司夜挑眉。

“怎么,不敢吗?”

简单的一句挑衅,成功让对方恼怒不已。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输了,就给我脱光了在南城游街,还得大喊司夜是煞笔。”

嚯!

这般践踏尊严的赌注,着实是刷新了在场之人的三观。

余笙更是着急,悄悄凑到司夜耳边,低声问道。

“你有万全的准备吗?要是没有,我会想办法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