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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林廓东路,蜉蝣酒吧的门被推开。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夹着一叠稿件,匆匆进门,找了个显眼的座位坐下,然后就掏出手机回拨,“老师,我到酒吧了,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

随着通话的继续,男人脸上谄媚的微笑逐渐消失。

等挂了电话,他不由地啐了一口,“什么狗屁协会,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大爷,妈的说好的时间,临时还要变卦……”

“雷子,来瓶啤酒,来盘花生米,记我账上。”男人放下稿件,招呼雷子给他点单。

话音刚落,身边突然传来怯生生的女声,“大哥,能和您拼个桌吗?我就一个人……”

男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背着书包的高挑少女出现在眼前,皮肤不算白,一双剑眉之下是一张精致的漂亮脸蛋。

关键是,这姑娘穿着紧身又光滑的灰色裤子,别提有多诱人了。

男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换上一副笑脸说,“快,请坐。”

于是,接下来,男人开始他的常规套路,先是通过简单的旁敲侧击,摸清了女孩的来历:

女孩名叫江晨安,小名安安,来自宁苏省北部一座小城,这次来进藏是和两个朋友一起来的。

但一个朋友在天府生了病,另一个则照顾她,耽误了行程,让安安来打头阵。

安安人生地不熟,晚饭也没吃,误打误撞来到了这个酒吧。

“你能和我拼桌,那说明咱们之间有缘分。我比你早来几天,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男人说着,就要带安安出门。

安安没有回头,朝身后比了个手势,然后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男人就跟了上来。

一路上,男人都在和安安聊他常年旅游的趣事,以及自己对文化对文学对音乐的理解。

安安则和大多数姑娘一样,不住地点头和发出惊叹声。

男人知道,又一条鱼要上钩了。

果然,吃饭时,他不停地找理由劝酒,那女孩很快就晕乎乎了。

“文哥,安安好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眼神迷离的安安,害羞地看着男人,低声说。

“安安,你还小,我不能伤害你。”男人开始欲擒故纵。

“我不小了!我今年十九了!”安安挺起胸,嘟起嘴,“我是一个大姑娘了。”

男人眼神偷偷瞄向安安胸前,这小姑娘果然很有料,比上次那个干瘪的姑娘要强不少。

一顿拉扯之下,男人“勉强”同意了安安的表白,答应稍晚一点去她住的民宿的房间找她。

安安起身拿包,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男人刚准备扶住她,却被她推开。

安安嗲声嗲气地小声说,“这里人太多了,我会害羞的,一会儿,一会儿去我那……”

男人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于是点点头,嘱咐她路上小心,自己一会儿就和她汇合。

过了十分钟,男人买单,然后夹起稿件哼着小曲儿朝着民宿走去。

因为已经过了国庆,这间民宿的生意一下子就冷清了很多。

男人沿着没什么光亮的走廊一路向里,终于摸到了最里面一间。

男人舔了舔嘴唇,咽了下口水,然后深吸一口气,轻轻叩门,“安安,我来了。”

门“吱嘎”一声打开,男人闪身而入,然后一把搂住眼前的人影,“安安,让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你。”

但一瞬间,他就觉得有些不对,怀里的人虽然身形和安安接近,但身上却一股烟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就给了他下腹一拳,立刻让他疼得缩起了身子。

紧接着,男人嘴里就被塞进一个棉状的不明物体,又咸又臭。

男人想要反抗,但胳膊已经被人牢牢抓住,很快他就被按倒在了地上。

一通拳打脚踢之后,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中圈套了——

这个房间里,压根没有什么安安,有的只有四五个暴揍自己的男人。

五分钟后,男人嘴里的棉状物被抽离,但他也丧失了呼救的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眼睛已经肿了,所以即使揍他的人开了一盏夜灯,他也看不清这些人是谁。

“大,大哥们……饶,饶了我吧……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男人知道,这时候,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接下来的话,我会录音,你如果有一个字撒谎,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听明白没有?”

男人眯着眼,依稀能看到对面床上坐着一个戴帽子的年轻男人,说话的正是他。

“明,明白……我什么都不隐瞒……”

“你究竟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

“我,我是湖北人,我叫宋,宋大宝,我没有工作……”

墨镜男内心一万只草泥马跑过,“宋红兵”居然也不是这男人的真名……

“说说你这几年骗了多少姑娘上床吧?”

“八个,九个,哦不……十个,十多个吧,我也记不清了……”

“对着这儿说,你宋大宝承认自己骗了十个以上的姑娘上床,你是垃圾。”

墨镜男把录音笔凑近了男人。

男人左右看了两眼,发现站在他身边的黑衣人都捏紧拳头对着自己,于是只好照着说了一遍。

墨镜男将录音笔关机,然后低下头幽幽地对男人说,“我今天抓你来,是替我好兄弟报仇的。他女朋友叫依依,被你睡了,然后把艾滋病和梅毒都传染给他了……”

按剧本设计,男人此时应该惊慌失措,大喊着不可能……

但他却抬起头,对着墨镜男摇头,“你兄弟的事儿真的跟我没关系……那个叫依依的女孩,我只亲了她两次,连胸都是隔着衣服摸的……没听说过亲个嘴还传染艾滋病的啊!真的不关我的事!”

“我去你大爷的!”

身后突然传来安安的声音。

然后男人很快就失去了意识,但失去意识前,他能清楚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第二天,拉萨城郊的垃圾场,一个垃圾工看到一个不着寸缕、满身是伤的男人,一边颤抖一边爬出垃圾堆。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需要帮你报警吗?”垃圾工见状,赶紧上前掏出手机。

“不,不,千万别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