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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摆着手说:“走,我们先回去再说。在这里呆久了,被发现就麻烦了。”

我们快速往回撤,快到大榕树下的时候,我们三个停下来了,然后去了河边,坐在河边的一块大鹅卵石上。

我说:“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理由,现在几乎能确定,陈瘸子就是要杀我们。只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应该提前就派人跟踪的啊!”

书生说:“这件事有偶然性,他没反应过来。我们跟着公社干部出山是他没有料到的,一开始也许没想追杀我们,但是越想越不对劲,最后终于拿定了主意,必须把我们干掉。他可以把我们和公社干部一起干掉,嫁祸给人面蛇噻!”

我说:“咋嫁祸嘛!”

书生说:“把我们扔到人面蛇的窝里,让人面蛇吃了我们。”

我说:“蛇不吃死的东西吧。”

书生又说:“反正往山里一扔,很快就被吃完了,最后只剩下骨架,毁尸灭迹噻!”

萧安点头说:“说的没错,随便把我们往山里一扔,当我们被发现的时候,哪里还有尸体,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我咬着牙说:“这个陈瘸子,胆子也太大了,公社干部他也敢杀!上过战场的就是不一样,真下死手。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准备应战吧。”

书生说:“先不急走。我觉得他们一直往前走找不到我们的痕迹,会很快回来的。我们现在上山,有可能和他们迎面遇到。我们在这里等等,也许他们找不到我们,就放弃了。那样我们就可以从容出山了。”

我摇着头说:“以我对陈瘸子的了解,他不会放弃。他不是个肯轻易放弃的人。”

萧安说:“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等明天再说,先去睡觉。”

我说:“我们怎么和公社的干部说啊,可是我们把他们拉下水的啊!”

萧安想了想说:“先不说,守仁,把他们拖住,明天做点你的拿手好菜,我们用食物把他们留住。”

我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天刚亮,我和书生就去山上挖竹笋了。回来我做了一个竹笋炖猪肉,别提多香了。

把四位干部吃得肚子溜圆。

我说:“几位要是不急着回去,干脆咱们把猪肉吃完再走,不然这么多猪肉带出去,是要遭到嫉妒的。从古到今都有一个道理,叫不患寡,患不均。被人嫉妒可不是好事情,他们会举报我们的。”

书生说:“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你们四个在这里住了几天,都吃胖了。别人难免说闲话。”

我和书生把所有的猪肉都拿了出来,足足有一百二三十斤,大米还有六十多斤,够我们吃很久了。

我说:“外面都断粮了,我们却在这里吃白花花的大米饭,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书生说:“几位领导,为了大局,我们要么把猪肉和大米扔掉,要么在这里吃掉,至于怎么做,你们做决定。”

萧安立即说:“糟蹋粮食是犯罪!总不能真的扔了吧。”

陆干部这时候说:“扔粮食就绝对不行的,至于我们做,我们四个去开个会研究一下。”

这四个家伙去了河边,恰巧就坐在我们昨晚坐过的大鹅卵石上,研究了足足一小时,总算是研究明白了。

陆干部说:“经过我们四个投票表决,大家一致同意留下来,把食物吃光再走,这样就能避免浪费了,你们觉得呢?”

我说:“其实我们三个也是这么想的,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啊!”

我的天,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们把四位干部当猪养,同时,我们三个轮番去路边观察。

陈瘸子在这天下午就带人从老牛坡上下来了,不过下来的人数少了很多,我数了一下,只下来了十六个。也就是说,还有二十人留在了老牛坡上,他们在那边拦截我们。

看来陈瘸子猜到我们躲起来了,他只要守住老牛坡,我们迟早是要露面的。

老牛坡是我们的必经之路,不然就要重新走出一条路来,这谈何容易。

我们是有深刻教训的,有路走,就千万不要自己再去开路了。开路的代价往往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那么我们该怎么翻阅老牛坡呢。

这山顶上可是有二十个壮汉守着。

我们这边虽然人也不少,八个人,但是五个都是小利巴啊。让他们发表个讲话啥的可以,让他们拿起棍棒去打仗,那就是为难他们。

我现在最为难的还不是打仗,而是该怎么交代和陈瘸子的恩怨。

一旦说了实话,我们肯定得不到好果子吃。他娘的,愁死我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瘸子又带人上山了,这次带了很多建筑材料,还有很多的粮食。

看来他们要在老牛坡上大兴土木,修建哨所啊!

陈瘸子也是下了血本,他就是要把我们留在猎人谷里。

书生小声说:“守仁,要不我们回去吧,再回烽火台。”

我说:“那就上当了,陈瘸子现在最想我们回去,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可以软禁我们一辈子。我们现在要逃出去,回家收麦。”

萧安说:“看样子陈瘸子是要和我们死磕到底了啊!干脆我们把实情告诉公社干部吧!”

我说:“不行,公社干部虽然吃了我们的猪肉,但是他们不是猪。一不小心,我们在花水湾的基地就被抄没了晓得不?”

萧安说:“现在我们被堵在这里了,该咋办嘛!”

我说:“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书生说:“咋见机行事嘛,山都不敢上,难道在这里躲一辈子?再说了,也躲不了多久了。等他们把老牛坡巩固了,就该组织人来搜我们了,到时候他们会打着搜救的旗号来找我们。最关键的是,他们会说我们绑架了四名公社干部,这才是最要命的。他们这是来救驾的,你晓得不嘛!”

我皱着眉说:“这四个干部也是,出门咋不带枪呢!”

书生切了一声,唰地一声,把扇子打开,拼命扇自己。这天是真的越来越热了。

这两天没怎么动,净是吃了,我是真的吃胖了。晚上睡不着,想辙,一直想到了后半夜,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不过我有了一个设想,我们旁边不是有一条小河嘛,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一艘竹筏,然后顺流而下呢?

但是这样做有一个风险,这水里毒蛇太多,而且到了下游一些,水流太急了,搞不好就要翻船。

谁也不知道下面是啥情况,要是再有个断崖啥的,我们直接摔下去,岂不是死定了?

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个办法不是很成熟,但是我又有点蠢蠢欲动。要是实在没办法很好的操控竹筏,我们可以选择靠岸嘛!

还有,这里是川中地区,这里的地势还是很平缓的,即便是水流湍急,也不会太过险恶,要是拼一下,也许就顺着河水出去了呢。

我想到这里,一下坐了起来,我轻轻推了推书生,又推了推萧安,我们三个钻出来帐篷,去了河边,再次坐在了那块巨大的鹅卵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