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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征收的赋税是稻谷和小麦。

每年交完税,家里剩余的粮食连肚子都填不饱,要是能再种点地瓜之类的杂粮,那日子也能好过不少。

孤独渊吃着口中可口的饭菜,幽深的眸子里满是考量。

洛清欢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的肉片问道:“大哥,你在想什么?”

孤独渊往嘴里放了几根野洋芋丝细细咀嚼着。

“你说,这陌家丫头身上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

不说别的,就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吃食一旦拿出去那就会被世人所疯抢。”

洛清欢也夹了一筷子野洋芋送入了口中。

“拥有多少好东西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小三子这次做了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

自从跟了陌家人,我这空了许久的老胃啊,终于有了充实的感觉。

以前张礼那几个臭小子,好不容易做一顿饭那简直就是猪食。

现在多好,人家这饭食简直比御厨做的都香,还真不知道那丫头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些珍贵的食材的。

还有那些药材,样样都充满了活力,哪怕不用服用,就是闻上一口也能让人神清气爽。

大哥,那个小丫头啊,不简单。

小璃儿跟着他准没错,你就一天放宽心好好养你的身体就好。”

那丫头看似不好接触,实则心肠很软,对她收留的那些孩子都十分好,吃喝穿戴上照顾得那是一个面面俱到。

就是这些孩子的爹娘估计都做不到这一点。

否则,这些孩子也落不到落入他人之手的下场。

还有好多女孩子都是被他们的家人卖进了那肮脏之地。

这些孩子能遇见陌锦初,那也是他们的造化。

孤独渊又掀开车帘,看了一眼站在陌锦初身旁吃得欢实的孤独璃,眼眸中顿时溢满了笑意。

这臭小子,在京时成天板着一张小脸,现在倒好,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但看着就让孤独渊心里舒坦。

只要璃儿能开心得活着,便比什么都好。

接下来的几日,众人依旧不是走小路便是走山里。

南境的山体不大,但植被茂盛,杂草丛生。

要不是陌锦初指引,众人都不知该往哪里走了。

所以他们的行程并不是很快,每天也就走个二十来里路的样子。

不过,即便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山里的野菜倒是不少,虽比不得春天的鲜嫩,但粮食不多的外乡人也都采摘了不少。

而这些人都是可靠的人,穆南琛闲暇之余也会带着他们进山打猎,打来的猎物晚上就用火烤成肉干便于保存,路上饿了往嘴里塞两口也顶饿。

渐渐地,穆南琛和陌锦初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更加无可撼动了。

等到了晚间,村民们依旧去种地,陌锦初则是和穆南琛来到了空间里的一座荒山前。

一看见陌锦初,狼王便带着自己的狼群狂奔过来跪在了陌锦初的身前。

是的,是四蹄跪地,这表示对陌锦初真正的臣服。

这群狼被陌锦初扔进荒山里已经快十五天了。

这半个月里,狼群们每天能看见外边的青山绿水,也能看见从它们眼前跑过来跑过去的野鸡野兔,鹿子,山羊等,可等它们猛扑过去才发现,它们与那些动物之间仿佛隔了一道屏障,它们想尽一切办法也出不去这荒山,每日里只能靠水洼里的一点积水解渴或是刨点蚯蚓来充饥。

十五天了,饥渴以及四处碰壁让狼王以及这些狼都磨去了心中的戾气与野性,等再次看见陌锦初时,它们知道,若是再玩什么心眼,那等待它们的,便只有死亡。

陌锦初冷睨了瘦了一大圈的狼王一眼。

“要不是看着你们战斗力还行,我早就剥了你们的狼皮去换银子了。”

狼王似是听懂了陌锦初的话,呜咽着用头去碰了碰陌锦初的裤脚。

这个人类很厉害,好像还懂什么法术,将它们困在这荒山里哪里都去不了,它怕了!

“以后只要你们好好听话,我自是不会亏待你们。

但你们若是再生出反叛之心,那这荒山,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陌锦初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让狼王匍匐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了。

穆南琛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被陌锦初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狼王,眸子里都染满了笑意。

这群狼少说也有两百来匹,若是真能为陌锦初所用,将来一定会是陌锦初的一大助力的。

狼王一旦认主,那可是一生都不会背叛主人的。

感受不到狼王有丝毫反抗之意,陌锦初一挥手,群狼便出现在了一个有水有树有野物的地方。

起初,狼王带着自己的下属一动都不敢动,直到........一只野兔不知怎么撞到了狼王的脚下,狼王出于本能伸出爪子按住了不停扑腾的兔子........

顿时,忐忑的狼王被饿得有些发昏的大脑瞬间就清明了。

它一口咬住了野兔的脖颈,在原地撒了几圈欢,然后扔下兔子跑到陌锦初跟前用它的大脑袋蹭了蹭陌锦初的手掌,然后扬天长啸一声,就见整个狼群都嗷呜着冲进了山林里。

陌锦初勾唇一笑。

有了这群狼,以后到了南域就有看家护院的帮手了。

又走了两日,天上一直下起了小雨,很是阴冷。

山路泥泞不好走,几百人的队伍便转到了官道上。

好在人人都跟着陌锦松采了不少的蓑草,头上带着斗笠,身上披着蓑衣,倒也没有被雨淋着。

途中还遇见了一座荒村,众人便进去歇息了一晚。

“主子,老将军和刘大人在前面的沣水城等着我们。”

低矮的民房内,几个屋内都点着蜡烛。

穆南琛站在窗前看着听边淅淅沥沥的雨声,问道;“祖父身体如何?”

五年了,他也有五年未曾见过祖父了。

想起父兄惨死,娘亲和嫂嫂承受不住打击相继去世,曾经荣光无限的将军府一朝落败,就只剩下他和祖父在这人世苟延残喘。

祖父强撑着病体,守着儿子的大孙子的坟墓在北地苦撑五年,终于,他能见到自己唯一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