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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浅迅速将王秀琴的私房钱全部收入自己的空间,然后继续搜刮。

除了在布袋、衣兜等地方放着的少量零钱。

最大的收获还得属在地下室找到的几口大箱子。

时清浅打开地下室的几口大箱子,在微弱的光线下,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箱子里装满了各种珍贵的物品、金银首饰、钻石珠宝等,还有一些古董字画。

这些东西绝对不可能是王秀琴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原主亲爹留下的东西,如此看来原主这亲爹也不是普通人。

既然是亲爹的,时清浅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时清浅在将那些珍贵物品收入空间,顺便整理了一下,尽量堆放整齐。

做完这些后,时清浅刚要离开空间,突然,她的目光被空间里悬浮的面板吸引住了。

上面闪烁着几个神秘的字符,她凑近一看,竟然是“一键拆家”功能。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时清浅用遥控器点了购买,原本为0的积分,变为-10。

她都还不知道积分怎么来,就已经开始倒欠了。

不过她现在更想要看看这个“一键拆家”功能究竟有多强。

时清浅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屏幕上的时用。

瞬间,一股奇异的力量从空间中涌出,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房子里施展着法术。

很快墙皮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一块接着一块,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那些原本平整的墙面变得斑驳不堪,露出了里面粗糙的砖石结构。

地板也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木板一块一块地翘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破坏。

时清浅通过空间,仿佛能看到此刻的混乱场景,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不一会儿,整个房子的墙皮和地板几乎被拆除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狼藉。

而此时的王秀琴和时清瑶还在熟睡中,对此毫无察觉。

时清浅看着空间里显示的成果,满意地笑了笑。

她知道,等王秀琴醒来,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气得发疯。

但她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些都是王秀琴这些年虐待原主应得的惩罚。

时清浅离开空间,悄然翻出围墙,消失在夜色之中。

……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带来丝丝温暖。

王秀琴醒来后,发现家里也被破坏得一塌糊涂,就连所有的钱和金银也都消失不见。

她顿时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时清瑶也被惊醒了,看到母亲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

“我的钱呢?我的东西呢?还有这家里是怎么回事?”

王秀琴疯狂地翻找着房间,却一无所获,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时清瑶惊恐地问道。

“我们的钱和东西都被偷了!家里也被人给拆了!”

“一定是她,一定是那个小贱人干的!”王秀琴咬牙切齿地说道。

“哪个小贱人?”时清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能有谁?就是时清浅那个死丫头!她肯定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偷走了我们的钱和东西,还把家里给拆了!”王秀琴愤怒地说道。

时清瑶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但理智上她却觉得不是时清浅,毕竟只凭她一个人根本做不到这样。

“妈,我们现在怎么办?”时清瑶问道。

“还能怎么办?赶紧去找她!一定要把钱和东西找回来!把她给我狠狠地教训一顿!”王秀琴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她们哪里知道,时清浅此时已经和许怀安踏上了前往西省的火车,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们的愤怒,最后只能化作无奈的叹息。

……

火车上,许怀安很上道给她买的是卧铺。

不过因为是临时买的,只买到普通卧铺,就这卧铺还只要一张票了,所以许怀安自己是坐票。

换了以前打死时清浅也不可能坐这种普通卧铺,她向来娇生惯养,对生活品质有着极高的要求。

可如今也只能忍着满车厢的各种异味,入乡随俗。

“浅浅,我把东西放到我那去,你躺着好好休息,到了吃饭的点我给你买过来,”许怀安不放心的唠叨着。

时清浅看着许怀安现在的模样,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他还有老父亲的特质。

“我知道了,你去吧。”

许怀安离开后,时清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躺了下去。

“装什么装,恶心死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时清浅皱起眉头,她坐起身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正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你是在说我?”时清浅的声音清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那年轻女人却丝毫不惧,扬起下巴说道:“就是说你呢,看看你那穷酸样,第一次坐卧铺吧,还装得一副不喜欢的样子,难道不让人恶心。”

出门前,许怀安让时清浅换上最素的衣裳,于是她就把原主洗的发白的衣服给穿上了。

又稍稍化了个妆,将自己貌美的脸遮挡住。

现在这个时候的治安自然远远比不上几十年后,所以要有些防范。

但时清浅听到有人说她穷酸,怒道:“哟,你家住海边啊,管得这么宽,我自己买的卧铺票,嫌弃怎么样,不嫌弃又怎么样,别以为你脸大就能了呗,你以为你是谁啊?时尚的代言人?还是道德的审判官?一副小人嘴脸。”

年轻女人被时清浅的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驳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年轻女人憋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时清浅冷笑一声,“到底是谁不可理喻,我坐我的卧铺,与你何干,你无端指责别人,还觉得自己有理了,亏的还一副知识分子的装扮,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周围的乘客听到两人的争吵,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有些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