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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浅拉着许怀安进房间后,拿出自己的身体乳。

许怀安有些疑惑地问:“浅浅,这是什么,看着像是你每天抹身上的香香?”

时清浅每天洗过澡以后都会擦身体乳,他还帮她抹过,抹完身上会有淡淡的香味,并且留香很久。

看着时清浅拿着身体乳朝他走过来,许怀安有个非常荒谬的想法,“你不会是要给抹这个东西吧?”

“对啊,”时清浅点头,“你没闻到你身上还是有些臭臭的,这么臭可不许上床。”

许怀安下意识往后退:“媳妇儿,我一个大男人,抹得这么香像什么话。”

时清浅:“你不抹也可以,那就睡地板去,直到你什么时候不臭了才能上床。”

许怀安无奈挠头,不给睡还不给上床,那怎么行。

最后他还是只能妥协,“好吧,媳妇,那就抹一点吧。”

“行,”嘴上答应着,可时清浅直接挤出一大块身体乳在手上,走到许怀安面前。

她先从许怀安的脸开始抹起,手指轻柔地在他的脸颊上滑动,许怀安感觉脸上凉丝丝的,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萦绕。

“媳妇,这样真的很奇怪啊,”许怀安还想再挣扎一下。

可时清浅压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拉着他坐到床边,自己则跨坐在他的腿上。

“别乱动,马上就好。”

抹完脸,时清浅又开始涂抹他的脖子,她的手指触碰到许怀安的喉结时,许怀安的身体微微一僵。

时清浅却没有察觉,依旧认真地涂抹着。

许怀安无奈,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对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是多么的折磨。

接着是许怀安的手臂,时清浅把他的袖子挽起来,仔细地将身体乳涂抹在他的手臂上。

边涂边说:“你看,这样皮肤就不会那么干燥了,而且香味可以盖住臭味。”

许怀安看着自己的手臂,无奈地笑了笑,“媳妇,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娇弱的小姐似的。”

时清浅没理会他的调侃,直接扒了他的背心,继续涂抹他的胸口。

看着诱人的八块腹肌,时清浅忍不住伸出罪恶的手,揉了揉,又捏了捏。

许怀安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别闹。”

时清浅本来还有些心虚,可看到他竟然敢拒绝自己,时大小姐的叛逆心被激起,对着许怀安就是一顿上下其手。

“你本来就是我老公,我摸摸这么了,合理合法!”

许怀安被时清浅弄得哭笑不得,“媳妇,你这是强词夺理啊。”

时清浅哼了一声,“我不管,”说着她又狠狠捏了一把。

“嘶——再这样后果自负。”

“什么后……”时清浅感觉到某处起正朝她“敬礼”,她立马怂了,老老实实继续抹。

她的手在许怀安的腹肌上缓缓移动,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虽然不再调皮捣蛋,但那专注的神情还是让许怀安有些不自在。

他赶忙转过头不再看她,一边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涂完前胸口后,时清浅让许怀安转过身去,开始涂抹他的后背。

前胸还好,虽然也有不少受伤的痕迹,但后背上的伤痕更加可怖。

时清浅看到许怀安后背上的伤痕,心中一紧。那后背像是一块经历过无数战火洗礼的战场,伤痕纵横交错。

一道长长的刀疤从他的右肩斜着延伸到左腰侧,那刀疤微微凹陷,边缘并不平整,像是被一把粗糙的利刃所划,差一点就将他的身体贯穿。

在肩胛骨的下方,有一块圆形的伤疤,那是被子弹击中后留下的。

还有一些深浅不一、长短各异的伤痕,有些地方还能看到淡淡的白色痕迹,那是多次愈合又重新裂开的结果。

每一道痕迹的背后或许都有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许怀安后背上的这些伤痕,是他作为军人英勇无畏的勋章,也是他在战场上一次次出生入死的见证。

时清浅轻轻抚摸着这些伤痕,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许怀安趴在床上,突然一滴水落在他的背上。

许怀安微微一怔,他知道那是时清浅的眼泪。

他想要转过身安慰她,却被时清浅轻轻按住。

“不许看,”时清浅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许怀安轻轻笑了笑,想要缓解这有些沉重的气氛,“都过去了,媳妇,那些伤一点都不疼了。”

时清浅吸了吸鼻子,“不疼才怪,你又不是跟木头。”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涂抹身体乳,动作愈发轻柔。

……

第二天一早,许怀安出门前,时清浅拿着瓶瓶罐罐就往他脸上招呼。

半个小时后左右,许怀安恢复了之前的肤色。

“趁着最近太阳大,你多再太阳底下晒晒,很快就晒回之前的黑了。”

许怀安无奈地看着时清浅,“媳妇,你这办法还真是……奇特,不过,这样真的能行么?不会掉?”

时清浅白了他一眼,:“当然能行,你就放心吧,我这可是专门调配的东西,能让你暂时恢复肤色,保证你出再多的汗都掉不了,等你晒晒太阳,就不会有人怀疑你突然变白的事了。”

“去吧,皮卡丘!”

对于时清浅偶尔蹦出来的奇怪话,许怀安已经习惯了,换好军装就出门去了。

到了队里,士兵们像往常一样向他行礼问好。

见他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许怀安这才放心。

许怀安也和其他人一起进行体能训练,今天的项目是负重长跑。

士兵们都严阵以待,随着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出发。

许怀安背着沉重的行囊,脚步却轻快有力。

他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呼吸均匀,步伐稳健,仿佛身上的重物对他毫无影响。

其他士兵们刚开始也是轻松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免气喘吁吁,脚步逐渐沉重起来。

跑完五公里,许怀安竟然没有一丝疲态。

以往同样的负重五公里,他虽然不至于倒下,但也会累。

他想看看自己现在的的极限在哪里,于是在其他人停下时,他还在继续往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