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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她的手异常的滚烫,猩红的眼尾,连呼吸都变得深沉。

苏月见顿了一瞬,“你这是...”

无极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女子独有的清幽香气飘来,他喉结微动,体内似有火在燃烧,口干舌燥的很。

媚眼如丝,苏月见第一次发现,这个词还可以用来形容一个男子。

不过媚不媚的,此刻无心欣赏,反手探上他的脉,眉间冷了几分。

他怎么会中了...

疑惑间扫到了桌上的茶水,她甩开他的手,端起茶盏闻了闻,果不其然。

无极扯着自己刚裹好的衣衫,燥热难耐。

苏月见转头,对上一双含水的眼,后退两步。

“躲什么?”

本就魅惑的嗓音带了些暗哑。

苏月见扫了眼他一袭红衣妖媚勾人的模样,脑子里忽然想起,梦里萧珩穿大红婚服的模样,微微红了红脸。

“你脸怎么也这么红,是不是也觉得屋里很热?”

无极说着,起身向苏月见凑近。

“啪!——”

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抽走了无极凑过来的脸。

“恶婆娘,你干嘛!”

苏月见晃了晃手,“你中了无痕。”

“好在这里是青楼,最不缺的就是姑娘...”

无极双颊绯红,努力抑制下间的燥热,可是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她粉色的唇瓣上,舔了舔唇。

无痕?那不是媚药吗???

不对??他记得是非...不可解的媚毒才对!!

想着他突然一惊,苏月见看他突然双手抱胸防卫状,有些无语。

她还没害怕呢,他倒是先抱上了?

“不行!本公子一向守身如玉,怎么能委身在此处,休想!我绝不可能!”

苏月见深呼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抽出银针。

怎么说他这媚毒也算是替自己挡灾,不能见死不救。

无极迷糊的意识中闻到一阵清雅的花香,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清醒了一瞬,克制着自己。

“不...虽然本公子样貌过人,但也不能趁人..咳唔..”

苏月见又给他丢了一粒药丸,“话可真多,无痕不解,爆体而亡。”

无极僵硬在原地,燥热的身上一阵清凉,女子微凉的手碰到滚烫的肌肤,更是留下阵阵热火。

僵丸对他作用有限,苏月见凝神快速下针。

“我说你这毒术一般,医术倒是不赖啊,居然能解无痕。”

玄霜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场景,榻上的人胸前衣襟大开,毫不在意的撑着头,眉眼还带着些粉,调笑看着苏月见。

“人抓到了?”

玄霜僵在原地,眼中的震惊还未消散,“没有,但是人去了恭王府。”

“另外..”

身后没了声响,连带着无极哼笑声都没了,苏月见收好针包,转身一怔。

萧珩黑着脸站在门口,幽沉的黑眸锁定着榻上的人,恨不得将人撕碎。

“阿澈,你怎么来了。”

苏月见刚靠近,萧珩便一把将人扣在了怀里。

无极嘴角的戏笑更深,眼珠一转,露出一副餍足的神色。

“小珩儿,不愧是你看中的小美人,真是让人..意犹...”

“砰——”话还没说完,萧珩一抬手,软榻四分五裂,人就已经摔在了地上。

“啪——”下一秒玄霜的刺鞭已经冲他而来。

“我说冰碴子!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我这么漂亮的脸蛋,你也舍得下手!”

“啪——啪——”

眼前一片漆黑,苏月见只看得见萧珩锦袍上的丝丝金线暗纹,身后武鞭抽打和东西摔碎的声音不断传来。

“你来真的啊!小珩儿!”

“不就是开了个玩笑!”

无极躲过玄霜一鞭,可刚缝好的伤口又裂开,就这样反复折腾了许久,萧珩才开口让人停下。

气虚奄奄的撑坐在榻上,口干的想喝水,看了眼茶水,无极眼里的幽怨更深。

“小珩儿!你变了,你以前分明最喜欢人家的!”

怀里一直未动的苏月见抬起了头。

萧珩脸色更黑,捂住苏月见的耳朵,“继续,打烂为止。”

“你...”马车上苏月见看着萧珩欲言又止,“他...”

苏月见举起两个大拇指对拜了拜,萧珩一把按下她的手,将人圈进了怀里,偏头覆了上去。

腰间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她身子本能的颤了颤,唇上只分开了片刻,低沉的声音无比暗哑。

“昭昭,不该质疑本王。”

“该罚。”

一人琥珀眸浸水,欲求欲予,另一人黑眸流转,幽深至极。

马车缓缓停在太傅府门口,车上的人却迟迟没有下来。

“咳咳——”

严叙站在门口瞧了许久,忍不下的重重的咳了一声。

萧珩慢条斯理的下了马车,严叙刚行完礼,抬头看着双颊嫣红的苏月见,再瞧瞧那半披落肩的乌发。

严叙脸黑了黑,沉着声,“还站着干嘛,快进来!”

“月小姐啊,我们才走了几天,怎么就差点没命,又遇袭,您以为是九条命的猫吗!”

“你那....多珍贵的东西,为了个男人,不要命的呼呼往外放!不活了你早说,当这些年的养育操心都喂了狗!”

苏月见坐在榻上,垂着头,接受着严叙和乌鹭的斥责。

“我说老严,说两句得了,怎么还越说越起劲了,看把月丫头凶的!”

白弈挡在两人跟前。

“还没说你呢!你个当师傅的,都教什么了!月丫头都被拐跑成什么样了!”

“等明老怪知道了,看他不招呼你!”

苏月见猛地抬起头,“爷爷?严老!你联系上爷爷了?!”

她眼中闪着晶亮的喜色,与之前的愤怒完全不同,严叙疑惑了一瞬。

乌鹭掏出一信件给苏月见,苏月见连忙打开,眼中欣喜的光彩,渐渐暗淡了下去。

信件掉落在地上,信封中滚落出了一枚金钥匙。

白弈瞧着她冷了脸,拾起信来看了看,也染上了怒火。

“我就说他是个没良心的!这算什么!月丫头成婚都不见!还说什么早已断绝关系,此生不相见的屁话!”

“月丫头,别生气,师傅去教训他!”

“你知道他在哪吗?”苏月见声音平静,“他不肯现身,这天下有谁能找到的他。”

“我要更衣了,阿澈在等我,宫里的中秋家宴,太后点名要我去参加。”

沉静无波的模样,未见半点伤心。

可几人都能看得出她情绪不对,但却不知为何,只瞧着她眼中不是一贯的不甘恼怒,竟是悲哀无助。

三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还是无言叹了口气,离开了梧桐居。

待人都走后,苏月见肩膀一松,落下泪来。

“爷爷,山下的二宝说我是父母不要的孩子,爷爷...你以后也会不要我吗?”

“胡说!当然不会!”

“真的?爷爷不许骗人哦,骗我我就毒死你!”

“瞧你这没良心的小崽子,爷爷要是不要你了,由着你毒死成不成。”

泪水无声的滑落,视线早已模糊不清,苏月见抹去泪水,将信封和金钥匙收好。

“你对我做了什么!恶毒....”

无极气冲冲现身,没想到看见的会是这么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