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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发印刷厂坐落在大浦一个相对偏僻的区域,从外面看,印刷厂的建筑呈现出一种陈旧的工业风格。

高大的灰色围墙环绕着整个厂区,围墙上有些地方已经斑驳,露出了里面的砖块。大门是厚重的金属材质,上面有一些锈迹,旁边挂着一个写有“宏发印刷厂”的牌子。

在宏发印刷厂里,飞机看着被制服的小弟们,拿出手机拨通了东莞仔的电话。

“喂,老大,这边已经搞定了。那几个带头的跑了一个,不过其他人都被我们抓住了,这些小弟怎么处理?”

东莞仔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先把他们关起来,等我过去。我要亲自审问他们,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来砸我的场子。”

挂断电话后,飞机指挥着手下将那些被制服的小弟们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里看管起来。

没一会,东莞仔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宏发印刷厂。他阴沉着脸,走进那间关押着被制服小弟的房间。

东莞仔站在众人面前,点上一根烟,眼神冷酷地扫视着这些小弟,“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砸我的场子?”

小弟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东莞仔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揪住其中一个小弟的衣领,“你说,不说的话有你苦头吃。”

他的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让小弟感到呼吸困难。

小弟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听老大的命令行事。”

“你们老大是谁?”

小弟犹豫了一下,“我们老大……我们老大是大声发。”

东莞仔沉思片刻,又问道:“大声发?他背后还有谁?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来砸我的场子。”

小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老大没说过。”

东莞仔怒了,“很好,嘴很硬是吧,我就喜欢嘴硬的人。”

他挥手示意小弟把一台印刷机打开,随即印刷机开始发出“吭吭坑”运转的声音。

东莞仔把那小弟拖到印刷机的机器滚轴边,把他的手臂死死往滚轮里按。

那小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嘴里不住地求饶:“大哥,别!别这样!我说,我全说!”

东莞仔却不为所动,手上的力气丝毫不减,继续将他的手臂往滚轮里按。“现在想说了?晚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随着滚轮的转动越来越近,小弟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是大b哥!真的是大b哥让我们来的!他想抢话事人的位置,让我们砸你的场子给你个教训!”

东莞仔停下了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哼,大b,你敢动我的厂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一把将小弟甩开,转身对身后的小弟们说道:“走,去找大b算账。”

小弟们纷纷应和,跟着东莞仔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印刷厂。而那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弟,则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东莞仔站在一辆黑色越野车前,面色冷峻地看着不断聚集而来的手下们。一辆辆汽车和摩托车轰鸣着驶来,车上下来的人个个面露凶光,手持各种武器。

“兄弟们,大b欺人太甚,今天我们就跟他好好算算账!”东莞仔大声喊道。手下们齐声呼应,气势汹汹。

随着队伍从大浦往元阆出发,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消息也迅速在和联胜内部传开,其他大佬们纷纷接到了开战的消息。

郑伯坐在书房里,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紧锁。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家伙,就不能消停点。选话事人也不用搞成这样。”

但他却没有立刻阻止,只是静观其变。

荣哥也收到消息,他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哼,东莞仔和大b打起来,狗咬狗一嘴毛,让他们打去吧。”

一向谨慎的牧师则忧心忡忡。“这样打下去,对社团没有好处啊。得想个办法阻止他们。”他试图联系其他几位有影响力的人物,看看能否找到和平解决的办法。

阿乐和吉米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他们都一致选择坐山观虎斗。

而坦克这边坐不住了,他立刻拨通了大b的电话:“大b!听说东莞仔带人去元阆了,怎么说?我马上带人过去。”

大b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坦克哥,既然他东莞仔想打,我们就奉陪到底!”

大b和坦克迅速召集人手,手下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很快在元阆的一片开阔地带与大b和坦克会合。

众人个个面色凝重,手持棍棒、刀具等武器,严阵以待。

不一会儿,东莞仔带领的队伍也浩浩荡荡地抵达。两拨人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双方人马怒目而视,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现场人数众多,大约有上千人之多,场面十分壮观。人群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只听得见怒骂声和武器的轻微碰撞声。

与此同时,警方也收到了消息。警务处长黑泽,连夜赶回指挥处,面色严峻地看着报告,立刻下令派出大量警力前往现场。

“妈的,这帮古惑仔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大晚上聚集这么多人,绝不能让他们发生大规模冲突!”

一队队警察迅速出动,警笛声在城市的街道上响起。他们朝着元阆的方向疾驰而去,准备在冲突爆发之前赶到现场,控制局势。

而元阆这边,双方还不断有人在往此处聚集,大b一方,众人的衣衫被汗水微微浸湿,在月光下,能看到他们脸上的汗珠。

大b身着黑色短袖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一根大粗金链子。他眼神冷酷,手中紧握着一根棒球棍。

坦克站在大b身旁,他身材魁梧,穿着迷彩短袖,肌肉紧绷。他的眼神坚定而凶狠,手中拎着一把消防斧,斧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东莞仔那边,同样被热浪和紧张包围。东莞仔身着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肌肉,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水滴,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大b。

风偶尔吹过,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燥热的氛围,反而带来一股令人烦躁的热浪。双方人马之间的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火焰,紧张的气氛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让人几乎窒息。

东莞仔怒吼道,“大b,我草你妈的,敢派人来砸我的印刷厂,老子今天就灭了你!”

大b不慌不忙,“你说我砸的,有什么证据,你他妈的故意来找事,老子奉陪到底!”

东莞仔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向前跨出一步,手中的砍刀在月光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大b,别他妈装蒜!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大胆子?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大b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不屑的笑容。“哼,东莞仔,你别血口喷人。没证据就别乱咬人,想打架我可不怕你。”

他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身后的小弟们也纷纷举起武器,发出一阵嘈杂的声响。

双方的气氛更加紧张,风在这一刻似乎也静止了,只有人们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这闷热的夏夜里回荡。

大b这边,不知道哪个吊毛从后面扔了一个啤酒瓶到东莞仔的人群里,那个啤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的一声在东莞仔的人群中炸开。

玻璃碎片四溅,瞬间打破了原本紧张却僵持的局面。

东莞仔怒不可遏,大喊一声:“给我上!”他率先挥舞着砍刀冲向大b一方。东莞仔的手下们也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吼叫着朝大b的人马扑去。

大b见状,也不甘示弱,吼道:“兄弟们,干他们!”大b一方的人也立刻迎了上去。

瞬间,双方人马混战在一起。砍刀与棍棒相交,发出刺耳的撞击声。人们在混乱中推搡、打斗,喊叫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有的人被砍伤,鲜血染红了衣服,却依然咬牙坚持战斗;有的人被打倒在地,又迅速爬起来继续加入战斗。

坦克此时犹如一头狂暴的猛兽冲入战场。他满脸狰狞,双眼通红,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每一次挥动斧头,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坦克所到之处,东莞仔一方的人纷纷避让,稍有不慎被他的斧头扫到,便会皮开肉绽,惨叫着倒下。

他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为大b一方的人撑起一片战斗的空间。

他一边砍杀,一边大声吼叫着指挥身边的小弟,“给我冲!别他妈的怂!”在他的激励下,大b一方的士气大振,更加疯狂地与东莞仔的人马厮杀在一起。

东莞仔这边,飞机带着四个菲律宾人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卷入人群。他们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凶狠。

飞机身形矫健,他手中的砍刀上下翻飞,他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大b一方的人纷纷惊恐避让。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每一刀都精准地砍向敌人的要害部位。

那四个菲律宾人也毫不逊色。他们身材魁梧,肌肉隆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或砍或刺,配合默契。在他们的奋力砍杀下,周围的人纷纷倒下,鲜血在地上流淌。

坦克在混战中杀得正酣,突然眼角余光瞥见飞机带着的四个菲律宾人。他们凶猛的气势和强大的战斗力让坦克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坦克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哼,菲律宾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着,他挥舞着斧头,朝着那四个菲律宾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