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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说,当初跟着他一起上路流放的衙差们,如今都是咱们自己人了。为了不让他们有后顾之忧,得将这些人的亲眷趁真相没传回来前,秘密转移出京,送到护盘城!”

“这事,换成旁人我还真不放心!所以,三姐,等你与长姐出京时,还要带上这些人。”

谢长乐……

这不还是让她走吗?!

“你告诉长生,我就是不出京城!等回头咱们救出长姐,她带人北上,我留下帮你!”

“京中怎能留你一人?!我不放心!”

谢长乐的眼睛一厉,

“再说,长姐身份特殊,她在京城只会受制于人,很危险,必须离开!可我留在京城,既能借助南风馆帮着长生赚银钱,还可收集打探京中消息!至于那崔南风,如今半死不活的,也威胁不了我的性命!”

“所以我很安全,没必要当逃兵!”

“身为谢家女子,我也要为长生的大业出一份力!”

谢长乐本就豪爽,最近又装了多日男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更是霸气侧漏!

安归来听完,有那么一瞬间被谢长乐说动了。

但是,在他心中,谢长生的位置更是根深蒂固。

所以,安归来没同意,只无奈道,

“那我先禀明二哥,看他怎么说。”

谢长乐自信:

“长生会听我的!”

“小时候,他都听我的话呢!要是长大了就不听话,那便不是长生了!”

谢长乐看了安归来一眼,然后强调道:

“你就把我刚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长生!”

谢长乐没有与谢长生直接联系。

毕竟,她身边有太多青衣阁的眼线,所以只能借安归来的口转达自己的意思。

安归来没多想,乖巧弟弟状抬手:

“三姐放心,我一定尽数转达。”

当夜,等青竹知道又一批人手死了后,气得跳脚!

“肯定是黑袍人干的!”

如今,青衣阁能用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最近真的损失太大了!

后续补位的人倒是有,可以传信让外地的青墨送一批新的人手。

只是那些都没通过考核的人,就算来了,也只是滥竽充数,于事无补!

如今青衣阁在京中,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存在了!

这不就应了黑袍人那句:

“若是不尽快给出让我家大人满意的结果,小心京城再无青衣阁立足之地!”

“不行!主子得醒来了!”

不顾青玄的劝告,青竹连夜出了京。

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可是等他凌晨归来的时候,带了个全身素白的女子。

对方不仅仅是衣服白,便是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没有任何血色。

瞧着,没有一点人样。

而当谢长乐醒来,照旧在出门前来看望崔南风的时候,就见到昏迷多日的崔南风,已醒来!

男子瘦得脱了相,可坐在那里仍能挺直腰背。

他在笛声中用着早膳。

笛声很淡很轻,直接被谢长乐忽略。

因为,此刻若不是有面具遮挡,谢长乐脸上的表情一定暴露内心的惊讶!

“南风?你、你好了?”

好在,此刻的她语气虽异常,但解释为惊喜,也说得过去。

谢长乐演技上线,立刻欢喜的跑上前,围着崔南风转圈查看。

她面上在傻乐,但内心已经打起二百分的精神!

因为崔南风可不如他手下的那些人好糊弄!

青竹解释,

“昨夜公子的蛊毒便已解了,只是夜深了,公子不愿打扰无名休息,便没让我等通传消息。”

谢长乐摇头表示无妨,但心里却想着,

“你们提防着我,还把话说得那么好听。”

崔南风脸色惨白,挥手让青竹撤掉面前的米粥。

“无名,我已无事。听说这段时间,你为了赚银钱帮我治病,格外操劳……咳!”

崔南风虚弱的抬手。

谢长乐赶忙扶住他,

“你才醒,不可说太多的话,还要好好在榻上歇息才行!”

“公子的情况,需要走动走动。”

青竹又道。

“那我来扶着你。”

不就是装么!

如今崔南风好歹是经历过一场生死的人,她谢长乐必须有种失而复得的珍惜感。

陪着崔南风走了几圈,谢长乐一点不累,可崔南风的额头已经虚弱的开始冒汗了。

青竹只好开口:

“无名,主子得休息了。”

崔南风故意瞪了青竹一眼,

“无碍。”

谢长乐哪里不懂,当即道:

“你身体要紧,不要为了陪我硬撑着,能休息的时候还是多休息。南风馆在筹备下一场的游船会主题,我先过去瞧瞧,今日会早些回来陪你。”

“好!”

崔南风语气虚弱,但眼里仿佛都是面前的人。

谢长乐三步两回头,内心仿佛在去留之间无比纠结,最后狠狠心迈步离去。

但在离开前,她忽然注意到,角落里那个吹笛子的白衣人,竟然是个女子?!

谢长乐立刻顿住脚步,当即转身问青竹:

“此女是谁?!”

她语气瞬间冷了许多。

崔南风见状,嘴角倒是有笑意。

长乐这是醋意大发,在乎他呢。

青竹早有准备,便解释道:

“笛声可以安神治病,有利于公子恢复。”

“哦,原来如此……”

谢长乐的音调又变得温和平静。

青竹……

女子变脸的速度,真是可怕!

待谢长乐离开,笛声停顿,那女子想要说话。

可就在同一时刻,刚还挺拔腰肢的崔南风,瞬间歪倒在青竹的身上。

“主子!”

青竹瞧见崔南风的眼睛又闭上了,慌张的看向白衣女子,

“白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白淼见状,心中已经有了数,她冷冰冰道:

“蛊虫没有解!”

青竹???

“怎么会?可公子都醒了呀!”

“我会让他醒来,但你想与他说什么,就尽快吧!”

白淼无奈,只能再举起手中的长笛,缓缓吹了起来。

片刻之后,崔南风又睁开眼睛。

青竹赶忙将刚才的事说了。

崔南风看了一眼白淼。

其实凌晨最初他醒来过一次又倒下,而刚刚又是如此情况!

以崔南风的头脑,不用说都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这蛊虫,着实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