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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浅现在几乎是仰着脑袋,整个身子,都在承受着墨黎深的这个炙热又霸道又强势的吻。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过来,要将她闻到窒息。

终于,她用尽了力气将他推开。

然而,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一只蛰伏的野兽。

“墨黎深,你到底怎么了?”她咽声问,眼神里充斥着破碎感。

墨黎深看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倏然再次靠近她。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低沉而勾人:“我想跟你做!”

男人的话落,白暮浅的心猛地颤抖着。

她侧过头想要避开他的视线,但墨黎深却伸出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

几乎是用蛮力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若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便得到你的人!”

他低哑的嗓音如同古老的咒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涌出,直击白暮浅的心脏。

男人的眸子深邃如海,那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墨黎深,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白暮浅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如同被奏响的乐章,每一次跳动都在诉说着她对这个男人的无力抗拒。

可转念一想,舌尖被他吻到发麻的感觉,让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沙哑地接着问道,“你、你是不是在生气?又或者……是在吃戈湛的醋?”

“我没有。”男人口是心非。

白暮浅耐着性子解释:“我起初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我不会跟戈湛上床,我和他会接受人工授精的方式。”

“可你第一次的想法,不就是想跟小宝的亲生父亲上床吗?”墨黎深瞬间爆发。

白暮浅咬了咬唇:“那个时候,在互相不认识的情况下,那种方式,是最简单粗暴的,最有效率的。”

“现在难道不一样?”墨黎深眸色渐深。

白暮浅微微蹙眉:“当然不一样,我和戈湛已经彼此认识了。我对他没感觉,怎么可能让他再碰我!”

“既然戈湛不可以,那么我呢?我可以吗?”墨黎深忽而卑微起来。

白暮浅对上男人目光的一瞬,心头也跟着紧紧一揪。

不得不说,被这男人几次爱抚过后,她发现自己并不抗拒。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断地靠近他,直到完全贴入他的怀抱。

白暮浅下意识地闭了闭双眼,紧咬着下唇不吭声。

他权当她默认。

吻如同狂风骤雨般,再次落在女人的红唇上。

男人的吻,是热烈的,是深情的,是一种带着她从未体验过的霸道与占有。

此刻,在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低沉的喘息和她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白暮浅以为,墨黎深会在这间办公室里要了她。

然而,他吻到餍足,便将她放开。

他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

墨黎深随后拉开办公室的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将她牵出了部门大门。

被男人这么牵着,白暮浅手心里全是汗。

进了电梯,去了车库,直到他带着她上了车,她才讷讷地开口问:“那个……墨黎深……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跟你做。”墨黎深挑眉。

驾驶座上的司机闻言,倒是一脸淡定。

白暮浅却一脸尴尬且难为情:“你、你来真的?”

“我真想,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墨黎深无奈又心痛地苦笑,“所以,我不会强迫你。”

“那……你……”白暮浅的话还未说完。

墨黎深接着对司机吩咐道:“去凤凰楼。”

“现在还没到饭点吧?”白暮浅怔愣。

墨黎深不以为然:“已经五点了,再过半个小时,就是下班高峰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堵车的途中。”

“也对,京城确实很堵。”白暮浅也不禁感慨。

墨黎深微微偏头,见她眉心舒展,心情也跟着她的心情一起有所好转。

吃醋归吃醋,生气归生气。

到头来,他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

车子抵达凤凰楼的专属停车场。

墨黎深牵着白暮浅上了楼。

左源有给他发消息,秦家预定的包厢在三楼。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俩一起进了包厢。

然而,包厢里只有秦允儿一个人。

看到他俩进来,秦允儿立即从餐桌前起了身,刚刚扬起的微笑,也在见到墨黎深身后跟着的白暮浅时,瞬间消失殆尽。

“墨总。”秦允儿礼貌性地唤了声,而后很不情愿地向白暮浅问候了一声,“白大小姐也跟来了啊!”

“不是暮浅非得跟来的,而是我非得带她过来的。不是说好,是两家的家宴吗?我自然要带家属过来,不是吗?”墨黎深主动开口堵住秦允儿的嘴。

他不希望别的女人,故意找他家女人的茬。

秦允儿语塞,假意扯了扯嘴角,挤出个笑脸,伸手相迎:“那快请坐吧!”

“你父母呢?”墨黎深关心地问。

秦允儿抿了抿唇,眼神躲闪,心虚地撒了谎:“我爸妈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所以,让我先过来陪您。日后,他们一定亲自赔礼道歉。”

其实,是她以父亲的名义,跟左源邀约墨黎深的。

而这件事,她却并未告知父母。

毕竟,如果父母真的知道她是以他们长辈的名义宴请墨黎深,作为京圈商会的人,待客之道,怎可能会找借口不来。

“既然,你父母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和暮浅也就不奉陪了。”墨黎深丝毫不惯着他们秦家。

秦家家主亲自设宴,邀请他过来,哪有家主却找借口不来的理?

秦允儿见状,连忙解释道:“别、别走啊!其实……我爸妈并不知道今天设宴的事情。是我擅作主张,还没告诉他们的。我就是想请你,不对,是请你和暮浅姐姐吃个饭而已。”

白暮浅却耐人寻味地看着秦允儿。

明明这女人,是想请墨黎深单独吃饭。

还偏偏死鸭子嘴硬!

然而,当她俩都以为墨黎深会买账,哪知道这男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