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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端着碗到厨房收拾的阿姨,给对方下了一包红烧牛肉面后,里面加了点鸡肉丁和冰箱里的生菜。

而楼上的嘉德维斯面色却有些焦急,他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在睁开眼看着给带上来的饭,天使Z翻着思想初论和马克思主义这种高深莫测的精神书藉下,只觉得自己完蛋了,哪怕在小夜灯下,对方的脸颊十分的温柔。

“怎么了?”天使Z在确定关系已经握手言和后,对于嘉德维斯长时间盯着自己看的情况下,忍不住开口打断道,毕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今天阿姨有说些什么吗?”嘉德维斯内心还是有点小小的期待,可对方接下来的话显然给自己的一记重拳,因为用检查是否蛀牙的名义,嘉唯和天使Z的牙齿都用手电筒照过了。

而在蛀牙的话题中,因为他们步入换牙的阶段,所以这段时间里吃的东西都要控制了,嘉德维斯听着天使Z完全没有察觉出来的情况,内心有了微微的思索,不知道这次要不要主动说出来。

在天使Z见他已经没话要说,以为是看到速冻食品和点心过于干吧,所以没有胃口的情况下,准备换衣服让对方下去吃点夜宵,而嘉德维斯却严肃地抬手,制止了对方的行为。

内心思想,转变挣扎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开口,说出了今天中午发生的情况,那个医生做出来的约定,听到这话的天使Z僵住了,但很快就笑了起来,就是单纯的微笑。

“没事的,据我所知任何一种试纸颜料,他们所带来的东西,在牙齿上存在的时间并不会太久,哪怕是紫光灯也做不到在唾液酶的几个小时浸泡下,看到什么。”天使Z对于嘉德维斯的坦率,真的很开心,知道对方是在担心自己,关注于他们的未来,确定两人是正式站到一条船上的人了。

“那就好。”嘉德维斯松了口气,对于天使Z脖子上的痕迹,他有些好奇对方是怎么掐出一模一样的,毕竟似乎无论怎样出手,痕迹只能反着过来,更别说如何解释了。

他是把,两人的事情再次说了出去,只是完全被当作了故事而忽视,眼前的天使Z又是用怎样的话,让其他人相信这个呢?

“其实很简单,只要这样。”天使Z双手交叉的示范,而这样掐住脖子所展现出来印记,将会和嘉德维斯的一模一样,不可能做到相反。

而对于这个伤口,他更是制作了一个特别的存在,再将衣柜中的厕所打开后,出现了特殊的东西,用画布丝巾书籍堆积而起,制成的特殊王座。

“这是什么?”嘉德维斯好奇的看着这个椅子,对方究竟是,怎么把它搬到厕所来的,更别说这上面的东西他似乎都没见过,毕竟自己书架上的书都已经看过一遍,不可能没有印象,而两人存着的钱又没少。

“我给它取名为,思考者。”天使Z承认自己似乎并没有一些什么特殊的艺术细胞,虽然说好奇明明是同样的基因存在,但嘉德维斯的话总是被老师夸赞,拥有所谓的灵气。

或许是因为自己思想太过早熟的缘故,看到了很多常人都无法意识到的事情,所以干脆给自己做了个定位,而上面的装置,就可以伪装自己脖子上的伤了。

但还没等天使Z和嘉德维斯解释再多,他们的房门口就听到了铃声,两人对视一眼,对比于早就知道的三脚猫功夫,毫不犹豫的直接卡着缝隙上墙,缩在角落固定藏在通风口处的样子,在自己的面前发生。

嘉德维斯,在惊叹之余,只觉得神奇后,便过去开了门。

而嘉禾琼在听到保姆阿姨说的话后,拿着手电筒来了,他让眼前的孩子乖乖张开嘴,嘉德维斯在之前已经听过天使Z的解释,所以并无防备,任由光照进的嘴中。

旁边跟随着过来的保姆阿姨,在看到牙齿上密密麻麻的反光点点后,整个人两眼一闭,靠在了门上,深呼吸一口才缓过劲来:“之前那个孩子嘴里没有这个。”

“但这房间里没人啊。”嘉禾琼看着一眼就看得到头的房间,嘴上一边说着 一边低头看着床底,打开衣柜,甚至是进入了里面镶嵌的卫生间,确定什么都没有后,出来与保姆对视着。

对于上面的暗窗,他都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进行探头,确定什么都没有,要知道这是二楼,有什么东西从上面过去的话是有声音的,并且下面正是自己的院子,全是花。

“小嘉嘉,不要怕啊。”保姆阿姨略微有些心疼的将孩子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嘉德维斯身体却开始忍不住颤抖,或许之前在害怕,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觉得是自己在撒谎。

可现在,却是在担心天使Z被自己的爸爸发现后,会怎么样,毕竟似乎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其他人科技的产物,真正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去哪了,替代品却悠闲地享受着这个位置。

嘉德维斯看着保姆阿姨,强行镇定的扯出了个微笑,但对方却只是越发的心疼,只觉得那个潜在的家伙,一直威胁着这个乖乖的孩子,是他们这些大人的没有看管到位了。

“阿姨,其实之前我一直在骗你,吃晚饭的时候我故意去刷牙,然后回来的时候把这个东西放进嘴里嚼了。”嘉德维斯想到了自己平常最爱的画纸,走进房间中,从书架的作品集中,撕下了其中的一角,故意将其中一半碾碎折叠的塞入了底下的书页,然后当着保姆的面展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保姆最开始心疼的眼中,除了担心以外,更多的是一种被欺骗的愤怒,要知道她可是担心了许久,更是和嘉禾琼好好的探讨,才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可闹到现在却是乌龙。

“因为,好玩。”嘉德维斯开口,纯真注视着对方,手却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纸张,复盘着曾经在幼儿园中,令其它人厌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