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文被失去理智的曾定允牢牢的锁在身下,害怕的颤抖着,极力的用双手抵制他的侵犯,却终究抵抗不住男人的力量,被他肆意妄为的在她娇嫩的颈项间亲吻索取。胸前的衣服被他撕开一片。
蕙文双目突然微怔,身体一动不动,眼角的泪水不停的顺颊而下。曾定允突然感觉到了蕙文身体的异样,停下身体的动作,起身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和哀伤的表情。
他慢慢起身,突然大叫一声将酒瓶摔到地上,瞬间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大叫着:“为什么,为什么?”随后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外,用力关上了房门,不知所踪。
许久蕙文才从刚才的恐惧当中缓过神来,她起身慢慢锁紧自己的身体,抱着自己开始不停的抽泣痛哭起来,才将刚才慢慢累积的恐惧情绪发泄出来,瞬间崩溃不已。
第二天一早醒来,阿春只听见宸儿在叫着找妈妈,才发现蕙文整晚没有回来,急着赶往乔家找乔宸泽。
“什么?蕙文整晚没回来?我昨晚将她和宸儿送上楼才离开······”乔宸泽想起定是在送自己到院门外时候被人掳走了。可到底是谁呢?乔宸泽焦急万分,无奈先让阿春在她家附近找一找,自己则开着车,大街小巷四处寻找,一边找一边脑海中想到对蕙文不利的,极有可能的杨展龙或者是曾定允,可那杨展龙自那场火灾后,整日躺在医院,全身因为烧伤,包裹着全身,已是奄奄一息的状况,不太可能是他,当下想到的只有那曾家少爷曾定允。想到这里,他脚踩油门,一路快速开到了曾府。
曾府的佣人带他到曾老爷面前,那曾老爷已经有些痴痴呆呆的病症,整日坐在书房里或者花园里一个人自言自语,不知所云。
”曾伯伯,“乔宸则礼貌招呼道。但曾老爷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旧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说着话。
\"他一直这样吗?”乔宸则问一旁的家仆。
家仆回道:“是啊,乔少爷,自打小姐和夫人相继去世以后,老爷就变得沉默寡言,而后疯疯癫癫的愈发厉害,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时候又闹腾着说要去商会工作。总之身体状况愈发不好了。”
乔宸泽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们大少爷不在家吗?”
“哦,大少爷不常在家,有时候回来看一眼老爷就走了,就叮嘱我们好好照顾老爷,”
“那他平时住在哪里?”乔宸泽追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曾家各处都有房产,这些年光景不好,听说少爷变卖了很多房产和地皮。”家仆说完,乔宸泽正想继续追问,突然听见门外有说话的声音。
“老爷呢?”一名女子的声音。
“大概是二夫人回来了,”一旁的家仆说完,
“你说是以前的曾家二夫人,”乔宸泽问道。
“是,是的,大夫人走后,二夫人时常带着二少爷回来看老爷,老爷也只有看到小少爷的时候会开心一些,神志才会稍稍有些清醒。”
说完,书房门被推开,只见曾家二太太许佩灵推门而入,看到乔宸泽在里面略略有些吃惊,而后又淡定自若的问候:“乔少爷,稀客啊,怎么有空来看我们老爷。”
“二夫人你好,今天有事正好过来看看曾伯父。”宸泽礼貌回应。
“定安,我的儿回来啦,”突然曾老爷大叫一声冲出书房,一把搂住门外的曾定安,高兴的又搂又抱,好似像正常的一个父亲一样亲昵宠爱。
“定安,带爸爸去花园玩吧,珍姐,看着他们两一点。”许佩灵吩咐道。
“是,二夫人。”一旁的珍姐回道,说完三人前后朝花园走去。
“乔少爷,今天究竟是来找谁的,就直说吧。”许佩灵双手放在胸前坐到沙发上问道。
“二夫人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来找你们大少爷曾定允的,我的未婚妻唐蕙文昨晚失踪了,也就是定安以前的家庭老师,我怀疑是曾定允绑走了他。”乔宸泽说完,许佩灵双眼一愣,眉头紧锁低声说道:“怎么会这样!”
乔宸泽闻言追问道:“二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希望你能告诉我,我想蕙文在当定安的家庭教师时也是尽心尽力,很是照顾的。”
许佩灵缓缓起身说道:”我知道,唐小姐是个很好的很善良的人,我们定安一直很想她,”
许佩灵突然低声不语,而后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昨晚定允在我这里喝的醉醺醺的说起过唐小姐,他说他不想失去她,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后来他就跑走,我也拉不住他,我当时想到的就是他应该是去找唐小姐了。”
“那你知道他会在哪里吗?情况很紧急,如果不尽快找到她,我怕蕙文会有危险。”乔宸泽急着说道。
“曾家曾经可谓是风光无限,其名下的房产犹如繁星般遍布各地。然而,这两年来,由于战事频繁,加上接二连三地遭遇诸多变故,这个昔日的豪门家族逐渐走向衰败。为了维持生计他们卖掉了大量的房产。”
“不过,尽管已经到了这般艰难的境地,仍有两三处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子得以保留。这些老宅承载着曾家数代人的回忆与情感,想必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变卖的。”
许佩灵深知此事,于是她赶忙将这几处老宅子的地址详细地写在了一张纸条上,并小心翼翼地递到了乔宸泽手中。乔宸泽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纸条,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连忙说道:“多谢二夫人了。”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乔少爷留步!”原来是那二夫人出声叫住了他。听到呼唤,乔宸泽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许佩灵身上。
只见许佩灵快步走上前,微微抬起头,一脸恳切地望着乔宸泽,开口说道:“乔少爷,实不相瞒,定允他对唐小姐的确是真心喜爱,他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唐小姐之事啊,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千万不要伤他性命。”说罢,眼眶竟已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
乔宸泽听后,沉默片刻,然后冷冷地回应道:“希望如此。”
言毕,他不再多做停留,迅速转过头去,如一阵风般飞奔出曾府大门。紧接着,只听得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汽车疾驰而去,扬起一片尘土,很快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